88.波澜亦诡谲（4）

还有飞霜，到底是谁杀的呢？

在飞霜茅屋里拾得的几根头发，并没有花白，或者全白的啊，都是乌油油很健康的。如果不是老夫人自己将飞霜勒死，而是她指使其他人来做的话，她会指使谁呢？

如果她指使丫头厮们，那么，这些被指使的丫头厮们过后肯定会被她以各种手段处理以达到封口的目的。

这只需要过一段时间便可得知。

如果真是这样，老夫人就是杀害飞霜的凶手。

但令我感到疑惑的一点，是老夫人竟然出，我差点掐死飞霜的这样一个细节。

这个细节，唯一只被云晟看到过啊！

我突然联想起雷雨之日在飞霜的茅屋前看到云晟的情景。

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飞霜的茅屋附近呢？

我越想越不可思议。

难道飞霜的死，竟然还和云晟有关？

云晟如果和飞霜的死有关系，那么，便不可逃脱地，和殷沫的死有关！

可是殷沫死的时候，他是如此地伤心和不置信啊。

难道那些都是假的？

不，肯定不是这样！

不应该和云晟有关系，他一直是如此得，深爱着殷沫啊！

老夫人要搜我的杏芜居，那么，我便顺势出请求让云晟来搜的话。

我想要看看云晟在面对飞霜的尸体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可是我在云晟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的东西。

他还：“我的目的不外，引出那致使飞霜失踪的人。想必那人，定与当年沫之死，密切相关了吧！”

他用充满杀伐之意的眼神一个一个地看屋里的每一个人。

这样的人，会是一个和殷沫的死有关的人吗？

本以为顺着楚鸢沉这根“藤”，正好可以将凶手给摸个大概。

但是在面对老夫人和云晟时，我又迷糊了。只觉眼前迷雾重重，波澜诡谲，是，又似乎不是……

到底是谁呢？是老夫人？不像。

是云晟？更不像！

这个迷局，就像是我面前的那杯酒，我喝了一点点，以为酒是苦的，它却又转甜了，以为它是辣的，它却又转醇了。我继续喝下去，结果越喝越不清醒。却始终无法出，酒是什么味道的。

云晟在对面：“清，不要问了，再问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只是想要找出真正的凶手而已！云晟，如今你可以云淡风轻地，不要再问了，不要再纠结于这件事了。可是我呢？当初是谁在我的耳边告诉我他恨我的？是谁令我变成一个失聪的废人的？是你啊，云晟！还有殷沫，她在我的梦里纠缠着我，每天每天，足足四年！你知道什么是难过得快死掉的感觉吗？你知道什么是快要崩溃的感觉吗？为什么那个凶手做的事，却要我来品尝苦果？凭什么！我活着一天，就要把那个人彻彻底底地揪出来！我要让他，不得好死！”

酒精令我有些发昏，我恶毒地着，用很大的声音。

云晟相当震惊地看着我。是啊，我此时的样子，一定是很丑很可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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