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真相大白了（1/2）

杨季礼盯着白的里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个什么名堂，里面有些许的泥沙，是他认为的挣扎时后留下的，不知道这丫头要他看什么。

“看那五个脚趾印！”秦素问摇摇头，好心的提醒道。

“脚趾印怎么了？”

“不都是五个脚趾头吗？难道秀娘是六个？六个咋了？”

素问不是个多话的人，也只有在说跟尸体有关的事儿的时候说的多些，在杨季礼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猫腻来的时候，秦素问为了不浪费时间决定为大家解。

“我要你看的不止是五个脚趾印，还有她的袜子，若真的是投河而灌入的泥沙，怎么会有那么多，而且那么均匀，这脚印如此清晰明显是人穿上鞋子踩在硬地上才会留下的，不信大家可以试试，那河水的深度我来时已经看过了，以秀娘的身高是绝对不会踩到底的，而且你没有发现这个鞋子的前端有些磨损的痕迹，就像是被人拖行后的结果？”

话说到这的时候，杨季礼的脸已经很难看了，秦素问尤觉得这样还不够，就是这样的一个自以为是的人，险些就让一个女子死的不明不白，让一个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李二牛，你是该后悔，你该后悔的是不该借着酒劲儿打了你媳，失手将她殴打致死，为了不蹲大牢，你将她拖行至水塘中，伪装成她投河自尽的样子，更可悲的是她的腹中坏了你们两口子心心念念盼着的孩子。”

酒醒后的李二牛已经开始后悔了，秦素问告诉他的话更让他彻底崩溃，好好的一个家一念之差就这么毁了，刚才他不能动一直盯着秀娘的尸体看，在素问的那句话下，他万念俱灰。

“你还我妹妹命来，你个畜生！”此时赵玉林再冲上去打李二牛，已经没人阻拦了，一阵刺痛之下，李二牛觉得上恢复了知觉，能动了又如何，他跪在秀娘的尸体前，任由赵玉林又打又骂。

看到这一幕，杨季礼羞臊难当，直觉的脸上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族长以及几位老者连连叹气，他们险些b庇了杀人犯，谁能想到杨先生见多识广的竟然断错了案呢！

要说还得是骨肉至亲啊，要不是赵家小子坚持去请秦姑娘，秀娘不就死的不明不了么？

事告一段落了，李二牛也难逃惩罚，李家族长保证了会叫人看着待他将秀娘入葬后，变会把他交到衙门去，秦素问离去前，淡淡的对杨季礼道：“先生可知道，读书是好事，读死书可就不是好事儿了，懂得多是好事儿，可仗着懂得多刚愎自用可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想来我也知道先生何以从一个师爷落至此的原因了！”

来的是时候有赵玉林跟着，回去的时候就要秦素问一个人走这条山了，本来族长是要派人把她送回去的，却被素问婉言拒绝了。

日头渐渐升起，浓雾散去，崎岖的山间小别有一番雅致，像秦素问这般看惯了生死的人，可以说有些麻木了，刚才知道秀娘死因的那一瞬，她心里是沉闷的，因为她不敢去深究，李二牛是否见异迁才动手打了秀娘，他打是误打还是蓄意谋杀，这些都等着明天老爷开堂去审理吧，她要做的是替死者说话，秀娘要说的就是她是被李二牛打死的，她已经替她说完了。

下过雨后的阳下有些湿热，素问觉得不舒服，可旁的花草却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神的不得了，风吹草动，素问皱了下眉头。

居然有尾巴。

秦素问不动声的继续前行，任由那条尾巴跟着，敌不动我不动，她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来人的身份，她也已经猜到了七八分，还不是跟前些日子的案子有关。

纵然她心里预想了很多种形，可素问万万没想到倒是那些人竟然会如此卑鄙，如此的目无王法，青天白日的竟然敢掳人。

掳人掳她也行了，居然将她老爹给抓去了。

秦素问任由尾巴跟着自己到了家门口，秦家坐落在离清河镇尚中心尚有一段距离的南部，门院，没有想象中的青砖碧瓦，看起来跟秦素问的人一样，很是冷清。

家，对于秦素问来说，不用多大多华丽，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有爹爹就好，他们父女二人在义庄，在衙门的时间可比在家多多了，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每天都有人死，可死于非命的人不多。

没有到新案子的时候，秦素问就整日的呆在义庄里，观察那些无人认领的尸体，呆的时间久了，她总能发现其他人发现不了的细节。

天还没亮的时候秦素问就被赵玉林唤到了李家村，昨天镇子上出了案子，她爹彻未归，此时想必也回来了，素问便没有急着去县衙，而是回家准备给老爹做些可口的饭菜。

盘算归盘算，只是当秦素问推开屋门的时候，没有看到他爹的身影，可不对啊，她走的时候大门是锁上的，回来的时候却是敞开的，事有蹊跷，也是出于她整日的跟案打交道，比旁人敏锐多疑些。

在爹爹的屋子里没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素问转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还是一无所获。

“出来吧，跟了这么久，不累吗？”秦素问负手而立，声音清冷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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