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话杀妻(1/5)

我是一个鬼瓦师傅(鬼瓦︱屋顶瓦片,放置屋顶前端,刻有神或兽或鬼的瓦片头),从就接受严格的训练,要雕刻出完美无暇的鬼瓦,要不断的磨练与训练。要雕刻鬼瓦必须要专心,而且要长时间工作,工作时要一心一意,不能受到他人打扰。

时候每当看见跟我同年纪的孩,在外面玩耍的时候,我却必须在工作室里雕刻鬼瓦,一点自由都没有,心里极度不平衡,为什么我要接受不平等的待遇?为什么我不能跟一般的孩一样,自由自在的玩耍?孤寂的我,没有朋友,从来没有人了解我的心,我的世界是那样的寂寞。

长大后,凭着媒妁之言,娶了一个媳妇,她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个性完全跟我不合,她很多话,像只九官鸟,爱他人的闲话,总是在我面前叽叽喳喳得不停。她总我没有时间陪她,我不爱她,我不关心她,岂知我是个鬼瓦师傅,我必须将全部精神放在雕刻鬼瓦之上,我必须一心一意的完成完美作品。

她总是借着一些事,跟我大吵大闹,我对她的忍耐已经快要到达极点,我们两人的生活,就在不断的风风雨雨之中渡过。我们之间产下了一个孩,那个孩更是个麻烦,每天哭哭啼啼,惹得我心灵不安,我就快要被这对母子逼疯,心里想:她们究竟什么时候能安静下来?能不能让我独自一人独处,安静的工作?

这一天完全不对劲,我心情恶劣到极点,有一股怨气在我心里冒出,她又指着我碎碎念,她那种个性我完全受不了,简直是神经质、唠叨、疯子,她所的话都是气话,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娶到这样的老婆。孩又在旁边大吵大闹,我叫她们安静,她们却是吵得更凶,我的心就像是惊涛波浪,不断的汹涌纷乱。

我被激怒,一巴掌甩在我的老婆脸上,老婆生气极了,要跟我拼命,孩哭得更凶,我的心好乱,跟老婆不断的拉拉扯扯,在一阵混乱之中,我把雕刻刀插进了她的胸口之上,鲜血就如一股滚烫的泉水喷出,喷在我的脸上,染红我的脸。她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慉,我的心已经疯狂,拿起雕刻刀不断的猛刺她的身体,疯狂的猛刺,鲜血乱喷,心乱如麻,地面上流满鲜血,她的全身布满伤口,全身衣服染红,一动也不动,再也不能开口话。

旁边的孩子看见母亲死了,哭哭啼啼,越哭越凶,我受不了,我已经接近崩溃,接着连他也砍了,一刀一刀的猛刺,看着他如同他的母亲下场一样,倒在血泊之中,变成死尸。

疯狂的我,站在他们母子尸体的身旁,看着他们冰冷的尸体,不禁疯狂吶喊,我的心就如同被撕碎一般,使我心智发狂,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激动与煎熬……

贞观六年,玄奘三十一岁。玄奘来到了摩揭陀国,玄奘在此停留了半个月。又向南行一百余里,到了菩提树下,这树下曾经是释迦牟尼坐道之处,释迦牟尼在这里悟道,创立佛教,是佛门中的圣迹;玄奘向菩提树致礼,真诚的景仰,在菩提树下停留了**日,迟迟不肯离去。之后有那烂陀寺高僧来迎接玄奘,玄奘被迎接到该寺之中。

玄奘到了那烂陀寺,备受礼遇,玄奘参谒正法藏戒贤法师,正法藏戒贤法师与玄奘交谈,他发现玄奘的佛学修养甚深,所以对玄奘另眼相看。此寺即是所谓的施无厌寺,结构宏伟,面积广大,可容纳一万人,那烂陀已经有了七百多年历史;寺内的讲座就有一百余座,学徒将近四五千人,寺中日用所需,皆由摩揭陀国王舍百余邑供给;寺内学习者住在寺中,衣、食、住、行自足无缺,在那烂陀寺学艺授业成就者,受赐者众多。

玄奘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摩揭陀国的那烂陀寺,这是旅程的终点。这里有佛陀悟道的菩提树,也是佛陀涅盘之处,那烂陀寺更是集佛学大宗,玄奘寄居那烂陀寺,努力学习佛法。

一天,他来到殑伽河,殑伽河是摩揭陀国的生活命脉,天竺人一生都以河水为伍,不仅取河水来饮用,不分男女老幼都在河水之中沐浴,甚至死后的人都加以河葬(所谓的河葬,是死人在河边加以焚化,将骨灰洒进河水之中)。就因为如此,天竺人的生活与河水是息息相关,而且死尸容易污染河水,所以在天竺经常有大型的疫疾传染。

玄奘在河边与居民闲聊,突然在市集中发现有许多制造精美的鬼瓦,那鬼瓦雕刻细腻、栩栩如生,玄奘对鬼瓦爱不释手,想购买一些,于是向旁人问道。

「这些鬼瓦究竟是谁雕刻的?竟然雕刻得如此精美,简直是鬼斧神工。」

「法师,这些鬼瓦都是一位名叫弗摩卅的雕刻师所制作,他雕刻鬼瓦的技艺在摩揭陀国号称天下第一,有许多人崇拜他,他就住在本市的东南隅附近。不过他的个性怪异孤僻,不喜欢跟人接近,许多人去求师,却都被碰了钉子。」

「既然这城市之中有如此大师级人物,我自当要去拜访,我也想观赏他其他的作品,与制作鬼瓦的过程。」

玄奘一边问一边走到了城市的东南隅,来到了弗摩卅家附近,向路人问道。

「请问弗摩卅住在这附近吗?」

「你弗摩卅?那个刻鬼瓦的大师,的确他就住在那个山坡之上,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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