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突然之间(1/2)

领着最低工资,若不是村每期期末有点分红,比种地轻松,能拿到现金,李老师早就不干了。

既然全镇仅剩几位民师,属于教龄很长,下不了、自己也不情愿离岗的人,年龄大了,转行做其它的很难适应,宁可在学校这棵树上吊死,成了教师群体中的另类,一种最不起眼的人。

留下来的民师,就算过去教学业绩不错,一般不安排上课,因为没有凭,给安排的工作,不外乎是守门、守卖部、修建花草、维修学校门窗课桌椅等等的杂活。

于是在众多教师眼里,李老师这样的民师身份极其低贱,类似过去的下人。

其实李老师过去在十几里外的另一所村上课,中年丧夫,改嫁给石河村学丧妻的老会计,有一位亲戚是镇上的权贵,通过他找到周校长,把她调到石河村来,与老会计一起工作生活,而这种村之间的民师调动,几乎没有先例。

李老师虽然身份低微,却因为那层古镇政界的亲戚关系,到石河村后,给安排一个轻松的活儿:守卖部,每期给村交一点钱,剩下的自己得。而教师上街开会,她不会参加,留在石河村守学校。

总之李老师四十几岁,为人极其低调,我一生中很难再见过这么低调的女人,在学校里极少和老师们交流,总是默默无语的干着分内之工作。

她嫁了两次人,头一个男人暴病生亡,第二个男人慢性病身亡,据她八字很大,克夫,现在嫁的这个老会计,算是第三嫁了。

怎么呢,既然是民师,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且婚姻不幸,历经了太多的磨难,她的低调,她的个性内敛,原本属于自知之明。

总之她人到中年,铅华褪尽,毫不妖艳,谈不上什么姿色,一年四季都身穿乡下妇人的那种蓝布衣,黑布裤,为节约家里开支,脚上一般是自制的布鞋,连皮鞋也很难见到一双。

另外她身材比我还高一点,体态丰满,体型有点像男人,不过走起路来慢腾腾的,举手投足,动作极其舒缓轻盈,又很女性化,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仿佛没什么事能让她着急一般。

在石河村一起共事数年,我从来没正面瞧过她一眼,甚至我们从未单独在一起交谈过。

搬家到古镇前,曾经听当地老男人提到过,也许是因为她那方面的**很强很强,长年累月,把前两个男人的身子淘空,使得他们生病而亡的,而现在的老会计,过去也是民师,有幸通过考试转为公办的,原本一副病恹恹的书生样子,也许经不住她折腾,不到退休就会呜呼哀哉的。

当时听了本地老男人发表的,我一笑置之,也没往深处想,有时对外面的女人想入非非,也从未把她纳入视线一次。

不过后来我凭借男人的直觉,无意间发现,李老师平日虽然一声不吭的,却时时鼻孔耸动,双眼仿佛烧着难以掩盖的火焰,极有可能是是一位身怀无尽阴柔内能的乡下顶尖高手!

这种新的发现,一两天后很快淡忘了,总之她与我距离实在太远太远,在同一个学校相处数年,从未对她有个哪怕一闪念间的意淫。

话回来,尽管她逆来顺受,毫无姿色,却生着一头浓密发亮的黑发,脸色略带成熟妇人的那种淡青之色,肌肤显得紧绷绷的,四十几的人,眼角不见一丝皱纹,虽然衣裤穿得宽松,两条胀鼓鼓的大腿、以及饱满的臀部轮廓却若隐若现,怎么看怎么舒服,从某种角度来,正是我经常意淫的那种乡下妇人之标准类型!

了这么多,再回头到回石河村取村票据的那个中午,当日气温较高,正午时分,太阳火辣辣的烤人,也不知为何,人的脑子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一条田埂路,拐两道弯,就能见到石河村学的大门了,这条路我走了多年,再熟悉不过,能通往学校的,就这条田埂路而已。

到夏天,周围茂密的青纱帐和树木把村遮蔽得严严实实,外地人很难发现这里还有一所学校。

当时我轰着油门,发动机咆哮着,拐弯进入大门,几乎没减速,吱嘎一声,把独狼停在操场上,大步朝卖部走去,既然在这里工作过,当然知道李老师就在里面整天坐着。

我打算拿到票据就走,因为镇上馆子里的老同事们过,等我回去才动筷子。

奇怪的是,明明摩托车声音很大,李老师应该听得见,而且村老校长肯定给她打了电话,叫提前准备好票据,她却没开门迎接我,走近了,卖部的木门还半掩着。

尽管我有些纳闷,也没怎么在意,猛的推开房门。

此时李老师正站在卖部靠里的一架单人床边,那张床是供她午休用的,好像在整理什么东西,听到推门声和脚步声,仍然没转过身来。

跟别的教师一样,我把她视为学校里一位可有可无之人,不带称呼,大咧咧的问:“票据准备好了吗?”

“什么票据?”她照样没转身,一直背对我,低声问道。

“莫非校长没给你打电话?”想到镇上的前同事们还等着吃饭,我有些急了,疾步走到她背后,距离仅有二三十公分了,怎么呢,在我眼里,她既像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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