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出门散心(1/2)

刘玉芳走近超市门口,并没在意我的脸色,远远的和邻居们打招呼,跨入超市门,才见到丹丹哭兮兮的,问:“怎么回事?不听爸爸的话吗?”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道出真相,昨夜我为她洗澡,忘了关热水喷头,不心烫出了几个大水泡。

也许是自己外出游玩,没照顾着孩子,刘玉芳心生愧疚,并没埋怨我,反而骂道:“死东西太没用了,喷头夹在两条腿中间也挣脱不了,烫死也活该!”

邻居们劝道:“丹丹怪可怜的,别骂她了,想办法找点药来敷一敷吧。”

当着邻居的面,我隐忍着满腹的怨毒之气没发作,等他们离开了,才酸溜溜的问道:“去洛带玩尽兴了吧?”

刘玉芳听出我的弦外之音,脸上笑容凝固,眉头一皱,“龟儿子难道又开始疑神疑鬼的?老娘当然玩尽兴了,那又怎样?”

我立即追问道:“昨天下午六点过,我接连给你打了十分钟电话,一直提示正在通话中,你到底跟谁通话,需要那么长时间?”

她秋风黑脸的反问:“六点过?我怎么记得跟谁通了话?八成跟贺铁匠和胡幺妹走散了,忙着打电话嘛,你真是神经过敏!”

我又问道:“十分钟过去,我再打电话,如何也打不通了,一直关机,你又如何解释?”

她咆哮起来:“你妈的!私生子!龟儿子!瓜娃子!我怎么知道手机关了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阴阴的应道:“别装了,上次去区镇也是如此,打一阵一直在通话中,随后干脆关机了。”

她继续骂道:“遭天收遭雷打的东西,继续血口喷人,你会把我逼疯的!”低头查看丹丹的烫伤,随后叫道,“把丹丹烫成这样,也不知你怎么为她洗澡的!还不快去医院里开点药回来!”

猜疑归猜疑,仍然缺乏铁证,我当然不敢把她怎样,只能忍气吞声,发动独狼,一溜烟出了盐巷子去镇卫生院开药。

卫生院的值班医生正是我球友,省事不少,直接问了几句,是没事,开了点消炎杀菌的青霉素之类,叫我带回去喂孩子。

丹丹虽然不能动弹,据这种孩子命贱,容易活,很少生病,从三四岁起几乎没感冒过,搬家到镇上,吃药还是第一次。

几类西药,每类两三粒,加起来就有一把了,刘玉芳此时气鼓鼓的,一把塞入她嘴里,用汤勺喂一口水,恶狠狠的:“快吃,不吃就得死掉!”

丹丹吃药,口腔以及舌头不能像常人一样活动自如,十几片西药包在嘴里,却始终吞不下去,直到被温水泡软了,才一点点吞入腹中,连阳阳站在旁边,见到她那种难受的样子,也怯怯的:“妈妈,不给姐姐喂药行吗?”

刘玉芳咆哮道:“不喂药也行,反正她活着也没用的,死了更痛快!”

有妹妹表示同情,丹丹口里包着药,苦得脸蛋扭曲变形,叫道:“妈妈,苦,苦!”

阳阳又:“妈妈,姐姐苦,给她喂点糖糖吧。”

刘玉芳回头骂道:“什么药不苦!少在这里多嘴!”

我站在阳阳背后,知道刘玉芳恶毒的咒骂是骂给我听的,于是沉默着,不再火上浇油,比起她来,我对丹丹的经常态度总是慈爱得多,当然“发癫”的时候除外。

吃晚饭时,我和刘玉芳却表现得很平静,始终一言不发。

往往,这种时候会吵得很凶,把两个女儿吓得打颤,异乎寻常的平静,意外着我们的关系到了某种危险的临界状态。

晚饭没吃几口,我抛下饭碗,一言不发的发动独狼离开了盐巷子,也不明到底去哪儿。

“走了,有本事的就别回来了!”转过街角时,刘玉芳在背后冲着我骂道。

夜幕降临,古镇亮起了稀稀拉拉的灯光,挂了二挡,骑行在青石板街面上,不知何去何从。

这是我婚后第二次负气离家,总之玻璃厂不能去了,我需要一头扎入人堆里,牌局,酒局,都行,借以暂时驱散心中的怨毒之气。

经过一家老馆子时,里面传来了猜拳行令之声,突然有人叫道:“林伟,快进来喝酒!”

原来当天下午球友们邀约一支外地球队打了一场球,此时还聚在餐馆里吃饭,知道我守着铺子,并没通知参加。

刚踩下刹车,一个球友一把把我拉下来,拖拽着进了老馆子。

球友们个个酒量很大,酒喝得越多,话自然就多了,而当夜我不客气的端起酒杯,喝着闷酒,让他们感觉到有些奇怪。

酒局上的十几人,来自镇上的各个阶层,都带点正能量,又有点流氓习气,这种球友的酒局,我参加过不知多少次了,当然,每个人每半年出一笔份子钱,不够,由其中的两位大款买单。

总之在这种酒局上,我身为教师,而且生性有些腼腆,常常会遭人善意的取笑,我是个模范丈夫,从不随他们一起出去干那种事情。

也不知多少次,酒局散去,球友们趁着酒兴,驾着几辆车,浩浩荡荡的开到外地去,找一家偏僻的厅或洗脚房,集体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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