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汶川地震(1/2)

此时才明白,尽管刘玉芳经常把我贬低得一无是处,其实心里还是在乎我的成就感,巴望自己男人能混出点名堂来,不禁暗自欣慰。

搬家到古镇,我本人也从石河村调入镇上,全家成了古镇人,跟石河村脱离了大部分关系,不用看村上老大的脸色了。

每天上课,从盐巷子到联校校门不过一两里路程,中间经过曲曲折折的古镇巷,我喜欢骑车,每天早晨,打开卷帘门,点火发动,独狼几乎是弹射而出,咆哮着,风驰电掣的拐过几条巷子,很快到了校门,沿途不出的扯眼。

古镇居民逐渐熟识了我,教师、优秀教练员、篮球超级前锋、超市老板,我的身份是多重的。

每天跨在摩托车上,我喜欢穿那件妹弟赠送的宝蓝色美国进口耐克蝙蝠袖篮球运动服,袖子上印有美国红的乔丹身影,下面套上一条部队上的草绿色宽裆军裤,一双白色篮球运动鞋,浑身上下,充满着运动的、张扬的、粗野的男人气息,配以火焰一般的动感独狼,不出的拉风。

古镇成了我的古镇,窄巷子成了我的赛道,转弯抹角,独狼并不减速,总是以接近三十度的侧倾一晃而过,我心飞翔,我的血液随着发动机的咆哮而沸腾。

学校里,我成了学生的赛车偶像,独狼停在教学楼底楼的楼梯口下,有两条通道通往楼外,一条是捷径,直接从底楼阶梯冲下去,而四十几度的坡度别的教师从不敢尝试,另一条则是绕过走廊从旁边的水泥路出来,骑车的教师全部绕道走廊,唯我一人,直接骑车冲下阶梯。

每当放学,发动机一嘶吼,立即引来很多学生的目光,我像个绝世战神什么的,头发一根根立起,跨着独狼,位临陡峭的阶梯之上,等到把学生的目光吸引够了,猛然间朝阶梯下冲去,刹车、油门、离合三配合,每冲下一个阶梯,身子像弹簧一样上下弹动起到缓冲作用,很快下到地面上,周围立即响起一阵喝彩声。

总之我在联校里站稳了脚跟,不会被人无视了,就连那位学体育组组长也变得客气起来,知道联校的行政班子有好几个人都是我的哥们弟兄,而且我并非无能之人,于是尽量以哥们弟兄的姿态相处,否则,我“上面有人”,你做得过分了,去告上一状,怎么也是自己吃亏,不过,我并非喜欢告状之人。

此时搬家到古镇已两年,阳阳上一年级了,她留着短发,眼睛总睁得大大的,好奇的观察着周围的人和世界,一副怯怯的、惹人爱恋的样子,由于我是高年级学生的偶像,她总受到大哥哥大姐姐们的百般呵护,像个幸福的公主。

学校里工作顺心,曾经的不愉快记忆极少在心中重现,回到家里,怨毒之气不再发作,一家子其乐融融,连家里那只老猫也受到了颇为公正的待遇,就算偷吃了几根火腿肠什么的,刘玉芳训斥一番,用鸡毛掸子拍两下,老猫仿佛知道犯了错一般,灰溜溜的从货架缝隙间溜走,而我则站在一边,不会对它痛下杀手了。

我不仅是学生的偶像,也成了超市的活招牌,当地人购物,往往是冲着老板去的,当有人提起盐巷子的旺旺超市,都会补充一句:那是林老师开的超市。尤其是家长,时时在家里听孩子林老师如何如何棒,对他们如何如何好,于是上街购物,情愿多走几步路,也会绕道进入盐巷子,超市生意由此越来越兴隆。

俗话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也许并非如此,超市赚钱,这段日子,我打牌也总赢钱,随着手头上越来越宽裕,牌也越打越大,动辄输赢几百上千的。

当地年轻人喜欢玩扯旋,纸牌游戏,四张牌,却变化无穷,充满刺激感,玩扯旋,考验的不仅是智商,还有性格。

当年玩扯旋,大概玩十场能赢七场,少则赢几百,多则赢一两千。

生活富足了,手头上“有两个”了,刘玉芳也喜欢在冷场的闲暇时光打打麻将,她特别在乎钱,胡牌胡得很“饿”,见个影子就胡了,不过也见机行事,做大贪多,因此她打牌也是赢多输少。

有时刘玉芳还在麻将桌上,我从扯旋的场子回来,见她一副苦瓜脸,知道手气不佳,于是掏出十几张百元大钞放在她面前:没事,随便打,今天我赢了一千多。她把钱收入手包,立马眉开眼笑。由于我的及时支持,出牌更大胆,不怕点炮,手气很快逆转,牌局结束,有赢利,回到家里,出于奖赏,午饭时还亲自从酒桶里舀散酒,亲自把酒杯递在我手上,并笑着对两个女儿:爸爸今天表现好,可以多喝一杯。

一家子在古镇上扎了根,很少回石河村,每天守着铺子,打着牌,喝着酒,每天包围在盐巷子左邻右舍的亲情之中,忘却了对刘玉芳出轨的猜疑,真希望日子永远这样滋润下去。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不长久,到某日突然给天灾打乱了。

这日,正午一点过,太阳明晃晃的,整个镇仿佛昏昏欲睡,联校的分管领导找我谈下半年的篮球训练,(由于我能力突出,被县领导看中,要我下半年在冠军队的基础上组织全县代表队去参加市上比赛),刚把独狼停靠在中学部大门内,地面突然间一沉一浮的,就像踩在澡泽地的稀泥上一般,我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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