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主动权的丧失(1/2)

也许黑熊在这种时候注意力比两个主人更集中,我们的一举一动在黑暗中全都纳入了它的视线,人类的体味和汗味通过它的鼻孔反射到嗅觉神经系统进行辨别和分析,得出了我们所不知的狗类的结论,不过,得出结论后,它的反应是冷淡的,无论我们怎样死去活来的瞎折腾,一直懒洋洋的摇着尾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有狗类,特别是公狗的气味才能引起它的特别注意。

刘玉芬很传统,别两口子上山去野战,就在家里阳台上玩玩也觉得出格了,明明夜深人静,黄果树遮蔽之下,外面根本没有谁能觉察到上面的情况,她仍然不太情愿,不过,寝室里的超级大床上躺着两个孩子,我们“做事情”的场所,除了阳台,别无选择了。

“烧狗。”

“龟儿子。”

“卖屁股的。”

当我把她从寝室拖到阳台上,她总是低声嘀咕着,可是从她的语气里,我听得出她已经准备就范,也就是当夜有戏了,这使得我浑身热血沸腾,咋来着,对我来,这是多么来之不易的特殊奖赏啊,她每天从早到晚不停的打理着铺子,很累,能在疲惫不堪的情况下打起精神来陪她过去的老师配合着完成学校之外的一种教学活动,并一起探索和进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烧狗,又没有去烧别的女人,就烧的是你嘛。”

“不管我卖什么,反正就卖给你了。”

我当然知道她这种时刻的咒骂暗含着赞许之意,于是进攻更大胆和直接了,把她拖出寝室门后,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有些粗鲁的开始解除她身上仅有的那点武装。

“龟儿子,手爪子不痒了下面就痒。”到了实质性的接触之前,她总会幽幽的抱怨一句,我很清楚,有时候,当她激情荡漾之时,我经常还在茶馆里的牌桌子上激战,完全把家中的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而她在这方面又极其含蓄,不愿吐露自己的真实的身体需求情况,只能独自躺在床上面对凄雨孤灯,而她又睡得很早,我每次回家后,她早就鼾声如雷了。

错过,错过。生命中总会有无数个错过,我已经错过了不下十五个以上的良缘,尽管与她结缘显得不尽人意,而且她和刘俊浩之间的事情还没有澄清可能永远也无法澄清,不过就像妹妹所言,人必须生活在现实之中,按我的理解,就是好好的珍惜每一天的每一分钟,更得好好的珍惜两口子激情澎湃之时的每一秒钟,否则,很多年后,回首我们的年轻时代,感觉到白白的浪费了许多不该浪费的时光,很可能会悔青肠子了。

我一直认为,在居室里“做事情”,总显得缺了点什么,类似实验室的苍白和枯燥,人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就该和自然融为一体。婚后,我一直鼓励她尝试着出去野战一两场,进入山中丛林密布、寻常之人从不涉足之处,大刀阔斧、大起大落的对决一番,嗅着野草和落叶的气息,在枯叶铺就的天然超级大床上滚打跌爬,岂不美哉?

每当我发出如此邀请,她会一笑置之,骂我荒唐可笑,“也不知你猪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也不想想中国这么多人,很多两口子都上山去做事情,那深山密林不就成了公众场所,随处都能撞见生鲜活色了?这个社会还像什么样?”

夜已深。阳台外的河里,几只从养殖场逃出的牛蛙正在使劲鼓噪,声音洪亮,整个镇的居民都能听到,而在河岸边,许多知道名字和不知道名字的虫虫们正卖力的鸣唱着,汇聚成奇异的天然大合奏,就在这种夏夜的声音背景之下,我们两口子在阳台上发出的细微声响,就显得微不足道,很快淹没于其中了。

在这个夏天里,凉爽而僻静的阳台上留下了我们数不清的激情记忆,动作、气味、体温等等的记忆,还有个冷静的旁观者,那就是黑熊,它自从生下熊后,就一直被拴在二楼阳台上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见到人类这方面的行为,按理该有所动容才是,不过主人是人,人类那方面的行为好像跟它没有太大关系,它只是忠于职守,照看着盐巷子的这个家,确保不被盗贼关顾而已,其余的都无关紧要了,在很多个阳台上的夜晚,黑暗中它那漠然的眼神,一直让我们难以忘怀。

结婚头一两年,“做事情”时她从不表现出主动,无论我怎么表现,总是逆来顺受的接受着结果,不会对我提出什么要求,然而搬家到古镇,特别是有了一套远离其它民居、相对来孤立存在的一座两层民房之后,两口子可以放开手脚、随心所欲的玩玩,也不怕在超级大床上惊动两个女儿了,

在激情的关键时间节点,她开始以自己特有的动作很含蓄的暗示我,她需要什么,需要我怎么做。

有一种法,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像淑女,在家里特别是在自家的床上像个****,而我也不例外,她的种种暗示,对我来不亚于学生时代得到了校长亲手颁发的奖状,被我认为是一种努力之后的肯定,而在肯定之后,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足以令我疯狂。

到这时我才慢慢闹明白,在我们周围,男人作主导是一种虚假的表象,最终的真相是女人在枕边轻易的操控了整个世界,在女人面前,男人的自以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