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赶走客人的主妇(1/2)

强装地痞,却给真正的地痞撵走了,对我们两口子来,好似一只在眼前飞来飞去的绿苍蝇突然销声匿迹,耳根清净了许多。

想不到的是,尽管还处于危险期,那晚的激情缠绵,却一炮打响,当月,刘玉芳的老朋友没来。

在肚子不见隆起以前,就开始注意饮食,每天在农民街买菜,都选择当地农民种的菜,没打多少农药的,就算被虫子啃咬了也无所谓,绝不去菜摊上选购远方运来的温室大棚蔬菜。

此时她肚子里的生命,决定着这个家的未来,我们比任何一对夫妻都尽心尽力,倍加呵护,于是照料林紫丹的很多活儿,自然落在了我的头上。

四年来,除了在成都做康复的那一月,其余时间我很少充当过超级奶爸。

早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林紫丹穿衣。

肢体没有正常的神经传导,受到任何一点外力,林紫丹都会出现痉挛反射,拉着她的手朝一个方向用力,却弹簧一般的一弹,朝反方向用力,使出的力气越大,反弹力也越大,以致于刘玉芳每天为她穿衣时,常常咒骂:你妈的,这些脚脚爪爪生着没有任何用处,不如斩断算了。

骂得厉害,我实在听不过去,叹息道:唉,她妈是谁啊。才搭一搭手,帮她一把,两口子费力的为孩子穿上衣裤。

每次为林紫丹穿衣,她手和脚极其僵硬,尤其是双脚,紧绷绷的,犹如两只犁铧,蹬在身上,不心就会蹬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来,为避免意外,保护刘玉芳肚子里的老幺免受伤害,我总是独立完成穿衣任务。

一件衣衫,为了方便,往往是圆领的,没有扣子,首先把领口部分从林紫丹头顶套下去,接下来,得把她的手一只一只的穿进袖子之中,这一过程是最艰难的,我越用力,她的手越僵硬,以致于头几次,差点把她的手骨折断。

穿裤子同样艰难,裤子刚刚套在腿上,出于一种毫无目的的动作条件发射,她开始双腿交替乱蹬,指甲深深的划入我的肉里,往往穿上一条腿,另一条腿又蹬脱了。

于是,每天早晨,我为林紫丹穿衣裤,要花费大约一刻钟时间,穿好后,身上微微冒汗。

终于,有一天早晨我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妈的,死猪,不如就躺在床上算了。

刘玉芳火了,咬牙切齿的问道:你骂谁?

每次吵架,就算她无理,也会变成有理,基本上是以我落败告终,不得不解释道:我没骂你。然后又补充一句:你不是天天这样骂她么?

她双眼凶光毕露:我骂她是该骂的,岂能让你随便骂?

吵了这一架,也许觉得我笨手笨脚,为林紫丹穿衣实在不易,刘玉芳想出一个折中方案,每晚林紫丹睡觉,不用脱去衣裤,让她和衣而卧,换洗时再脱,于是这一方案,一直沿用了下去。

穿衣还不算,最费力的是洗澡,林紫丹一沾热水,全身每一块肌肉就紧绷绷的,放一大盆热水,由我搓洗全身,最难洗的地方是腋窝和双手,总是死死夹着,洗一次澡,加上脱衣换衣,大概需要半时时间。

林紫丹到了四岁,像正常孩子一样能话,能理解周围的人和事物,大便之前,往往会叫大人抱她去厕所。

可是四岁的孩子,自控力毕竟不强,有时大人稍一疏忽,屎尿就会装满一裤子,这足够我们两口子忙乎半天,而搓洗脏裤子的任务,无一例外的落在刘玉芳身上。

往往就在此时,家里臭气冲天,两口子赤脚在卫生间里进进出出,刘玉芳会用最恶毒的方言咒骂林紫丹,一天我实在听不过去了,低声劝道:别冒火,动了胎气,对肚里孩子不利的。

谁知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刘玉芳高声应道:林紫丹已够烦人,生不生第二个也没关系。

此时我感到她实在不可理喻,怒火焚心,忍不住发作:你这个婆娘,不在乎生不生第二个,干脆离婚算了。

她骂道:你这个龟儿子,动不动就拿离婚来威胁我,离就离,怕你不成?着把孩子朝地上一放,疯婆子一般的扑过来,和我扭打在一起。

原本肚子有喜,该暗暗高兴才是,因为照料林紫丹,因为家中鸡毛蒜皮的事,当她肚子初见隆起,我们反而吵闹不休。

就在硝烟四起之时,一个星期天,家中来了位刘玉芳过去的闺蜜,叫贺诗雅,念书时比她高一个级,人蛮漂亮,比较张扬,属于紧跟潮流的那种。

当年我从师范毕业回家乡上课,贺诗雅刚毕业离校,后来她长大,很长时间我一直是她暗恋的对象,这在我和她、我和刘玉芳、以及她和刘玉芳之间,已是心照不宣的陈年旧事。

贺诗雅不仅漂亮,人也大方大气,比刘玉芳显得出众,可她一味地追求时髦,一味默认身边时髦的人、时髦的事物,在我看来有些随波逐流,没什么个性,三十岁前与她接触了几次,却从未心动过。

这一天,贺诗雅同时带来了她丈夫,一个强壮的男人,个子不高,据有点功夫,在省城一家企业里上班。

两个闺蜜在同一个农家院子里长大,一个很张扬,一个不爱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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