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有钱也不任性(1/2)

在她影响下,每天的收入情况会挂在全家脸上,成了明显的晴雨表,生意好了,一家子老皆大欢喜,吃香的喝辣的不在话下,哪天营业额降了点,都闷闷的,阳阳若是嘴馋,闹着去买点卤鸡翅卤排骨什么的,就一句话,“没赚到钱,想吃香的,没门!”

另外,她打麻将若是输了钱,回棚屋后秋风黑脸的,给谁挖走了一块心肝一般,虽是娱乐,输赢一两百,玩玩而已,完全能够承受的,可输得越多越难受,不仅拿家里人发点脾气,还不允许我问及她的输赢情况。而牌局散场,赢了一二百,全家知道了,犹如天下掉下了馅饼,见她脸色好看,阳阳会立即闹着:“妈妈,今晚我想吃卤鸭子!”她应道:“可以,叫爸爸去买吧。”一家子很快沉浸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之中。

再新菜市内,摊主店主那么多,散场后大部分人还不会离开,为多卖一点钱,到下午才收摊,于是相互邀约,组合成几桌牌局,就在菜摊的水泥板上铺开场子,消磨时间,顺带守着附近的铺子,娱乐了,把生意也做了。

既然牌友多,在新菜市大棚内开一家流动茶馆肯定赚钱,我们两口子看到这一商机,却苦于没精力去做,于是劝隔壁卖五金的李老五两口子买几桌机麻,购置些桌子板凳,顺带免费茶水,每一桌抽取一点头钱,开一家流动茶馆。

前面过,起李老五,古镇上无人不识,读了四年学,却降了三个级,老同学多如牛毛,尤其喜欢结交朋友,逢人打招呼,由他开一家流动茶馆,再合适不过。

很快,机麻以及桌子板凳运到新菜市,茶馆立即开张,只抽头钱,不收茶钱,机麻每桌二十,斗地主每桌五元或十元,逢集下午半天和冷场全天营业。

于是,流动茶馆成了镇上最大的茶楼,每次散场后,李老五两口子推着一台手推车,把沉重的机麻运送到大棚内的各个角落,供店主摊主们就近娱乐,两千多平方的菜市大棚,成了他家的免费营业场所,生意极其火爆,夜里继续营业,每日的净收入达到三四百。

过去在盐巷子,独自守着旺旺超市,刘玉芳只是在例假来临前的两三天,心里痒痒,由我替换守一下铺子,出去过过麻将瘾,若是凑不齐熟悉的麻将搭子,则只能免了,而在这里,店主摊主都很熟悉,散场后随时能组合牌局,于是到逢集的下午或是冷场,少不了她去打一场麻将。

当然,我更爱赌,每逢双休日,或到了夜里,由李老五邀约几个店主,坐在大棚里斗地主,乐此不疲。

也不知为何,也许是刘玉芳更在乎钱吧,两口子打牌,打十场,她能赢七八场,而我,斗十场地主,能取得胜六七场的战绩就不错了,于是每次她输了钱,我反倒会劝慰道:“没事,你连赢了几场,输一场算不了什么,明天捞回来就是。”或:“现在我们家产几十万,输一点渣渣不要紧的。”

可是我输了钱,她会找各种理由,用最难听的言语咒骂我:“妈的,跟你斗地主的人都是人精,输不怕的猪!”或:“我去区里洗衣服,叫你守一守铺子,却跑到一边去打牌,有人买东西也不管,龟儿子简直不是人!”

都是做生意的,菜市场玩得,我输钱不过一两百而已,挨了骂,心里窝火着,实在受不了,也会顶撞几句,于是搬到新菜市后,两口子吵架的主要原因,就是我打牌输钱,当然,赢了充公,输了挨骂,算流水账,其实多少为家里做了点贡献的。

再老爸去了,老妈远在广东,每周我会一次电话关心一下,某日通话时,老妈突然提到家里的钱,:“儿子啊,你老大不了,也得多一点心眼,家里的钱别全部由刘玉芳掌握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要是闹僵了,主动权不是全在她手中么。”

两口子磕磕碰碰的,何况她是否出轨一直是个不解之谜,可是到了古镇,我从未冒出过离婚的念头,感觉这家还算稳固,于是对老妈:“她虽掌管着家里的钱,却很节约,从不乱花钱,放心吧,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家里到底有几张银行存折,有几张银行卡,对我来一直是未知数,而我的工资卡,密码到底是什么,在婚后的很多年,也从未去过问下,曾有一次刘玉芳笑话我:“把工资卡给你,能去银行取钱吗?”

我苦笑:“密码也不知道,怎么取钱?”

刘玉芳补充道:“钱一旦到你手中,脑子就会开始发热,而由我管着,我又没乱花一分钱,还不是为你和两个女儿存着。”

也就是,从结婚那年开始,工资卡由她掌握,直到后来的很多年,我从未去银行取过一次钱。

后来暗暗关注一下,菜市场做生意的,不少夫妻,特别像我们这种一人做生意一人上班的,经济上采取的是制,用当地人的话,叫做瞌睡同床睡,有钱分开花。

我们两口子的这种经济关系,在菜市场内绝无仅有,甚至有人给我戴了顶高帽,戏称为“模范丈夫”。

总之钱在她手里,一个字,放心,既然放心,无论走到哪儿,感觉后院蛮安稳的。

一天又一天,忙乎着上班,忙乎着料理铺子,转眼间,搬到新市场,三个月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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