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墙外的花总是香的(1/2)

也许很多人的春天都属于青春期的延续,无论他或她年龄再大,甚至白发苍苍,到早春时节,他们又会变成春心萌动的少男少女。

春夜,我又回到二十岁以前的空灵境界之中,另一重视界无限延伸,通达旷远,好似灵泉潺潺,好似流光溢彩,美得无法言传。

这种生命之美,时空之美,我需要向人倾述,与人分享,可是,却从未找到另一位倾听者,于是我孤独,孤独得难以忍受。

当我把目光从窗外收回,避开如银之月光,瞄一眼躺在床上的刘玉芳和林紫丹,另一重敞亮的视界很快消失了。

和刘玉芳勉强组成一个家,彼此却从未敞开过心的空间,此时我开始后悔当时的匆忙和草率,到底,她就是个很平常的乡下姑娘而已,根本不可能与我分享灵魂更深处的东西。

事业无成,婚姻不幸,往往在静静的春夜,我独自站在窗前,回首过去,陷入了无边的绝望。

此时又回忆起刻骨铭心的初恋,回忆起无数个擦肩而过而过的优秀女人,她们个个气质优雅,感情含蓄,蛮有女人味,绝不会出口成脏,再对比躺在床上的黄脸婆,(由于林紫丹没日没夜的折磨,她瘦得不成样子,气色很差,根本没有婚前的那点姿色了)不由得悔青了肠子。

不过,后悔归后悔,却暂时没冒出离婚的念头。

我算什么?一个穷教师而已,到底,穷人是离不起婚的。

就算铁了心要离,两家人挨得这样近,亲戚朋友这么多,纠结太多太多,想离婚,不仅心肠要铁,还须得超乎寻常的勇气。

反过来,就算离了,我一个三十一二岁的穷教师,并非钻石王老五,能有美女肯自愿下嫁么?

父母走后,少了些管束,我的浪子习性再次暴露无遗,除了上课,每天有很多时间和当地的一群玩友混在一起,打篮球,喝酒,打牌,而忽略了家中的母女俩,更忽略了刘玉芳的感受。

不过,从另一种角度来,刘玉芳也许属于最为含蓄的传统女人,无论在床上,还是别的事情,她都是任我表现,随便我在外面如何疯玩,她很少什么,只是表现在脸上,我一旦回去晚了,她会变得恨恨的,眼里露出逼人的凶光,把锅碗瓢盆弄得很响以示抗议。

假如我玩过火了,她的口头抗议来得太过猛烈,把我狠狠的朝门外一推:

你妈的,怎么现在会想到回来?快滚,家里不需要你这种人。

我怒气攻心,很快反击:这个家是我的,要滚,你可以滚。

为避免街坊邻居听到吵架,她掩上门,继续骂道:嫁过来这个家就是老子的,你哪里有权力叫老子滚?

吵过后,日子还得继续,饭还得一起煮,她切菜,我炒菜,(我是教育系统公认的美食家,很多老师都喜欢吃我亲手做的菜)家务事还得一起做,另外在床上“做事情”,没有相互的配合与默契,根本是做不成的。

由于林紫丹拖累着,她日渐消瘦下去,越来越黑,样子越来越难看,终于有一天,有个朋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道:林伟,你怎么会跟她结婚呢?我只能沉默。

某日,有个师范校的同学突然登门,他是我过去的好友,临走时也甩了一句:林伟,你跟她结婚,真的喜欢她么?我看未必。

总之,刘玉芳此时虽然难看,脾气古怪,按乡下人的标准来,却勤劳持家,品行德贞,我没有明显理由去嫌弃她,于是心中竭力排出来自外界的非议,艰难的把日子继续熬下去。

可是,一位球友透露了一个惊天秘密,却差点让我熬不下去了。

前面过,我们居住的农民街就在火车站附近,而检票口旁边有个篮球场,是专供铁路职工休闲娱乐的,当然外人也可以去打球,我也经常参与其中,由此结交了许多球友。

我篮球打得很不错,尤其擅长弧旋球,把篮球玩得像乒乓球一样,擦着篮板,蓬的一声弹进篮筐,球迷们,就像玩魔术一般,尽管是业余的,常常有观众在旁边为我喝彩。

球场旁边就是车站的货运室,每次打球,一位年轻女职工总是提一把椅子坐在货运室门口,面带微笑,饶有兴味的观看比赛。

这位女职工二十三四岁,未婚,曾经有过一次恋爱,男方是我的第一批学生,也在车站上班,不过不知为何却告吹了,因此这位学生纠缠了她很长时间。

她是车站公认的美女,叫吴雨桐,个子不高,身形协调,脸型很精致,既有骨感,又有性感,而且她很有品位,一身混合色的服饰,粗看不怎么样,细看却很是顺眼,不仅服饰顺眼,整个人也顺眼,在她身上,洋溢着名门闺秀的那种气质。

打球时,偶尔,我无意的一瞥,意外的发现她正在笑盈盈的注视着我,也没在意。

球员中有一位车站临时工,也姓吴,叫吴志福,负责装卸干体力活的,年龄较,车站正式职工都把他当弟弟,而吴雨桐也经常和他开玩笑。

有一天,吴志福把我拉到半边,悄悄道:林老师,吴雨桐喜欢你。

我顿时懵了:别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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