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报名学驾(1/2)

当日冷场,回到盐巷子,玻璃橱窗内,刘玉芳坐在收银台边,丹丹被捆在竹椅子上坐在门边,母女俩见我归来,一定是牵挂着是赚是赔,都微微一震,为给她们一个惊喜,我故意扮起苦瓜脸,跨进超市门内,有气无力的道:“唉,亏大了。”

刘玉芳果然面色一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龟儿子,老娘阻拦你别去蹚浑水就是不听,到底亏了多少?”

“你自己数数吧。”我把提包甩给她,强忍着没笑出来。

“包这么重,装了些啥?”拉开拉链前,她问道。

“县城里买了些吃的用的。”

打开包,她一伸手,有些惊愕,“这么多钱,不会亏吧?”

我忍不住笑了,“骗你的,净赚了二十几万!”

“妈的,听亏了,把老娘的魂都吓掉了,”在家里无论好事坏事,她都带脏话骂人,骂过后,掩饰不住满意的笑容,“清理过吗,有木有假钞夹在中间呢?”

“人家刚从银行里提出来的,可能吗?”我没好气的应道。

“去年从银行里取钱,不是遇到内鬼,从中夹了一张台湾版吗?”

因为假钞,两口子没少吵过架,在镇上开超市,顾客使假钞很少逃过她的法眼,而我总是粗心大意,帮着料理生意,三四年收了一千多元假钞,每收一张,她就用胶水粘贴在收银台背后的墙上,日积月累,几乎贴成一面墙纸了,而她时时会在两个女儿面前嘲笑我:“看,这就是爸爸做生意得到的特大奖状。”

赚了一笔巨款,也许是居功自傲,我一把撕下墙上的“奖状”,笑道:“唉,过去损失的这点钱,算是渣渣了。”

她从受到岳父的教育:财不露白。时候她的几毛钱私房钱,在家里藏得极其隐蔽,此时警惕的望望门外,确信无人,低声道:“家里放这么多钱,很危险的,待会儿关了门去银行存了。”

三十几万存到银行里,在我提议下,家中留了两万现金,体会下做有钱人的感觉。吃晚饭时,一家子还抑制不住暗自的狂喜,去桥头的老卤菜摊子砍了半边卤鸭子、一只卤猪蹄、一份红油拌鸡块,刘玉芳破格允许我开一瓶超市里的陈年老酒,阳阳开一瓶鲜橙饮料。

人逢喜事精神爽。夜里,两个女儿睡了,我们走出寝室,又在阳台上缠绵一阵,随后温情脉脉的靠在一起,计划着如何用这笔钱改变一家子的生活。

我坚持一种意见,立即去县城按揭一套房,一百平方以上的才行,因为我们住惯了乡下独院,房子窄感觉不舒服,拿到房,阳阳可以凭房产证到辖区内的重点学报名入学,以后老妈从广东回来,见生态水城的人居环境胜过省城,医疗条件也不错,不定还能长期留下,帮我们照顾两个女儿。

刘玉芳却坚决反对购房,:“你看镇上不少教师,工作十几年,省吃俭用,跟风去县城购一套房,又没本事调入城里上班,双休日才回去住一两晚,来去乘公交车,何苦呢?至于孩子读书,读得出头的在哪个学校都行,我们要么把钱存着,不能乱花,要么去县城或区镇买个铺面吧,能收租金能升值,比买房划得来。”

从她嫁到林家,婆媳相处一直不怎样,表面上客客气气,其实心里都绷紧着一根弦,彼此一旦斗气,几天不能收场,于是我心里明白,一旦在城里购房,老妈回来住在一起,她肯定不舒服,拒绝购房也是必然。

我又建议,有机会再去投资点别的,而她认为,这次虽然赚了钱,却曲折太多,风险太大,以后坚决不做了,决定让钱躺在银行里,收取一点微薄的利息。

暂不购房,然而去城里生活是一家子的梦想,这时的阳阳上一年级了,也盼着成为城里人,还对我们:“现在不去城里,以后我长大了再去,别的同学不会嫌我是乡巴佬吗?”总之对她来,城市里随处可买到芭比娃娃,上街能吃到肯德基,当然比乡下好多了。

以后一段日子,家里有钱了,我成了教师群体中真正意义的大款,刘玉芳却时时告诫,绝不能去外面炫耀家里挣了多少钱,必须守口如瓶,她举个例子教育我这位昔日的班主任:“就教师之间请客送份子钱吧,别人都送两百,而主人知道你发了,不送四百八百会认为你抠门,多送了,又认为是理所当然,收了钱心安理得,另外,大家出去吃饭,既然是大款,你不买单谁买单?总之现在有钱人多如牛毛,你一旦显摆,必然经常做冤大头,家里那点渣渣守得住吗?”

于是我这个管不住嘴的大男孩,一直牢记家长之训导,随后的日子里,就算在酒局上喝醉了,也没“露过肥”,还时时照她意思装一装穷,是开超市跟外出打工差不多,还不够供养两个女儿,而我平日零花钱一直受到严格管制,酒局散去争着买单时,朋友或同事往往会把我推开,:“你家里困难着,让我们来吧。”

刘玉芳虽然固执己见,“完全正确”,却并非寻常的乡下妇人,比较有远见,她认为去城里生活是迟早的事,假如有房了,没车或没驾照怎么办?继续骑一辆烂摩托吗,于是敦促我去镇上的驾校报名,尽快拿到汽车驾照。她喜欢旅游,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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