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两女争一男(1/2)

我刚要坐下,那嫂子的三妹妹也拿了一把椅子来到我的另一边:“河南的,坐我的吧。那“荣娃子”见那三妹争着给我让座,也不说话,只红着脸拿着椅子站在那里,低着头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偷偷地瞟我。

哪个男人也经不起女人那样含情脉脉的望着你。我望了望三妹,又望了望“荣娃子”,然后左手拿起三妹递过来的椅子,右手拿过“荣娃子”递过来的椅子,把三妹手中的那把椅子往身边一放,顺势坐在了荣娃子拿来的那把椅子上。

那三妹的脸立刻变得很难看。就生气似的把自己给我的那把椅子用力往地上一放,挨着我坐下来。那荣娃子也不示弱,也拿了一把椅子挨得我更近坐下来。我被两个女孩夹在中间,吃起饭来好不自在!

不仅如此,她们两个都争着把好菜往我碗里夹,并顺便抛个媚眼,弄得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嫂子和杨新果看在眼里,也不好说什么。

好不容易吃完饭,嫂子让我去她家屋后帮她挖芦根。我拿着铁锨刚干了一会儿,荣娃子和三妹一起来找我说话儿。

但是,我在说话的时候眼睛只望着荣娃子,似乎对三妹视而不见。但她却一点也不恼,继续说出我不想听的话来。

我们聊了一会天,那荣娃子便回到表哥家中,拿了一把铁锨,和我一起挖起芦根来。那三妹见状,也不示弱,就也回到二姐家中拿了一把铁锨帮我挖。

见他们两个这样,我就干脆不说话,只顾干自己的活。我们三个很快就把那些芦根挖完了。然后,我找了个地方把铁锨往地上一放,坐在那个铁锨把的中间。

那三妹和荣娃子见我这样,把自己手中的铁锨往挖芦根的沟边上一放,也来到我身边一左一右坐了下来。

却说那铁锨把本是杨木做的,哪里经得起三个人的重量。只听“蹦”的一声响,从荣娃子那边断掉了。见此情景,我怕嫂子责怪我,就拿起断了的铁锨往她家走。

“咋了?铁锨把咋断了?”嫂子果然问我。我红着脸不说话。“嫂,是我弄断的。”荣娃子说。“怎么弄断的?”“我体重大,把它压断了。”

那荣娃子说着羞红了脸。那嫂子可能明白了她的意思,就不再追问了。那时时间尚早,嫂子见没有其他的事做,就拿出花生来让我们三个帮她剥花生种。

我们三个一边剥一边聊天儿。一般情况下,在一起聊天能显示出一个人的气质和素养。那三妹说话又土又柴,哪里是说话轻声细语,谈吐文雅的荣娃子所能比的?

所以,有时她说到那些我不愿意听的话时,我只能在心里暗笑。比如我们聊到什么是爱情时,荣娃子说:“爱情就是两个人相爱。”

可是,那三妹说话就很难听:“爱情不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睡在一起吗?”她虽然说的是说实话,但是这话如果是从男人口中说出来还可以,如果是从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没结婚的大闺女口中说出,是在有辱斯文。

那荣娃子听三妹这样说,羞得起身跑开了。三妹见荣娃子走了,就把椅子往我身边挪了挪,靠得我更近一些,并把手放在我的腿上,我急忙站起身来去找荣娃子。

那荣娃子已经来到她表哥家的门外。我就跟着她在杨新果家边上的那条路上闲逛,三妹也紧追不舍的跟过来。

我们闲逛了一会儿,眼看日头偏西,那荣娃子就跟嫂子和表哥告辞回家。那三妹还留在姐姐家中吃饭。

嫂子的娘家离婆家只有半里地,吃过晚饭后呢,那三妹又找和我说话,我爱理不理的,她才讪讪的走了。

又过了几天,杨新果家来了一名个头不高,看样子却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一进屋,他就在杨新果跟前用手指着我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时间不大,又过来一名中年妇女,看样子像是来的这个中年男人的老婆。那妇女看起来要比她男人高出半个头来,紧身打扮,长着一副喜洋和善相。看样子显然是一个豁达开朗的人。

那妇女一进院子就先跟我打招呼,并亲热的称呼我“娃,”而且把我从头一直看到脚后跟。我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很想去猜猜。

到了中午,杨新果又摆满了满满的一桌菜。在吃饭的时候,我听杨新果称呼那男的“二舅”,不仅动了念想:“我听杨新果老婆说荣娃子是杨新果的舅家表妹,而杨新果又称呼他二舅,

他难道是荣娃子的爹?这妇女难道是荣娃子的妈?他们一起来难道是听了荣娃子的话来相我的?如果是这样,我今天可要好好表现表现。”

吃过午饭以后,那中年男子提出要给杨新果帮忙把他家荒地里的坷垃打一打,我们就一起出发了。我们一行有五个人:杨新果夫妻,他舅舅,舅母两个,另外还有一个我。

那舅母和杨新果老婆走在前面,我和杨新果,舅舅走在后边。他舅舅故意走的离我很近然后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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