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一百六十六:二次战役的尾声(2/5)

、精神稍稍振奋他舒了口气感慨道:“巨儿你该知道你叔父我现在得罪了多少人家吧。”

钟巨面色错愕好久没搭腔只低着头。

看到侄儿如此表情钟会心中明悟眯起眼微微一笑道:“上次你劝我谨慎从事不可过度得罪人。我何尝不懂?可是功名富贵哪里是那么容易来的。司马家到现在还让我主导伐蜀攻略你也该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你叔父我也是没办法、箭在弦上不得不我也不想日后被司马家当替罪羊以谢天下你休要怪我。”

钟会地话让钟巨眼泪都流出了。钟巨哽咽道:“叔父那么当初您不该赞成伐蜀那司马家也未必能找借口……”

“不!”钟会

断侄儿地话狠狠道:“你不懂你不懂!你伯父(后将军继承你祖父爵位。而我呢。我有什么?他只不过比我年岁大些我就什么都没有如果我不接受司马家地命令那我到底算什么东西?”

钟会愤怒道。

钟巨目瞪口呆一直以来他知道叔父为人城府极深没想到今天竟然爆了将他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吐漏出一些来。

不过显然钟会也察觉到自己说地稍稍过火了些连忙敛去愤怨。再度一脸平和冷冷道:“你不要怪我你记住了今天我对你说地只能听不能告诉别人。懂么?”

“是侄儿知道。”

钟巨黯然。

钟会满意得点点头。轻轻道:“富贵险中求自古皆如是若是想谋大富贵又不想冒一点那是白日做梦。成则为王、败则为寇。你是我最信得过地人也罢我问你为什么西北局面会变成这样子么?并非只是师篡那小子滥杀那仅仅是表象而已你明白么?”



明白才有鬼这些阴谋诡计龌龊无耻的东西钟巨只想知道不想深究。所以钟巨连忙道:“侄儿不知还请叔父教诲。”

“哼那我问你邓士载是如何统治凉州的你可知道?”

钟巨一问三不知钟会却不生气侄儿本来一心学皇甫谧钻研诗文这些阴谋政治的恶心东西要不是自己硬将这个傻小子拖入战场这小子本来碰也碰的。

不过这也正是钟会比较信赖这个傻小子将一些无关生死地东西告诉他的原因之一。

“内外分化名为护羌实则bsp;钟会也不多说其余的细节他没必要全告诉侄儿以侄儿的肯死读书的性格真想知道自然会查阅卷牍档案。

钟巨果然似懂非懂呆了老半天才小心道:“叔父那您的意思莫非是指以羌制羌?”

钟会点点头感慨道:“正是如此。”说完长吁一口气意味深长:“西北大局微妙无比以邓士载之能都要战战兢兢方能确保西北不乱、何况师篡这等庸才?晋公虽然机敏果决可他身处几千里外西北局面到底如何还不是听那些细作谗言?哈哈晋公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那些细作又不在前线他们得到的消息不过是些滞后迟缓的东西到中京时候几乎毫无价值可言他哪里料想得到西北局面恶劣至斯?”

钟巨心中很不舒服叔父提到晋公名号却是在嘲笑钟巨连忙小声进言请钟会不要这样以免祸及自身还要连累家族。

“哼瞧你小子这鼠胆。”钟会本来还想再传授点皮毛给这侄儿但看钟巨这般模样意兴阑珊他淡淡道:“罢了。我还要再看些兵书你下去休息吧夜深了。”

钟巨告退慢慢离去。

……

几乎同时中京洛阳城廷尉大狱。

死囚牢。

隔着栅栏栅栏内是一身破烂牢衣浑身散着恶臭气味身上沾着好几根稻草像野兽般颓废地中年男子他正是当初在蜀中邓士载败亡后一度接替邓艾指挥调度兵马的师篡。

栅栏外气质卓然安定、白皓老者他是几个月前在如今被蛮部联军团团围困的榆中城花天酒地的老家伙。

他就是庞大无比地司马家族硕果仅存、德高望重的太傅司马孚之子长城都督司马望。

两人并不是第一次会面在司马望抵达榆中后没多久师篡在献出美人儿后没多久司马望便提审过师篡一次之后又私下见过一次。

现在是第三次。

司马望神情冷峻他静静望着面前颓废绝望地师篡轻轻道:“老夫知道其实这次兵败不全是你的错。我大魏以武力震慑四方。西北蛮族久怀愤怨你地作为不过是恰巧将这些蛮族激怒。”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大魏以武力征讨役使西北各部。西北叛乱频繁平均每几年就有一次陇西郡也不例外。

只是这次由于人挑头阴平、武都等郡人加入战斗陇西郡叛乱规模空前巨大又正巧赶上凉州树机能、刘武之乱。两下相互呼应仅此而已。

魏军虽然援军源源不绝但在那一瞬间兵力不济、猝不及防被敌方猛攻奇袭才遭致惨败。

司马望又继续说道:“老夫也想帮你也向太傅提起过能否只将你贬为庶人往军前效力可惜晋公心意已决要借你人头安定陇西各部。”

狱中那个颓废男子毫无反应仿佛那个即将被处死地并不是自己。好半天才声音暗哑道:“那么我的亲族他们……”

司马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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