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两度试探(1/2)

人派出去了几拨,却始终毫无头绪≮楚心里渐渐有点发慌,玉圭是他手里最重要的筹码,没有了这样东西,他就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能进入这间花厅的人并不多,洒扫的侍女已经被抓起来严刑拷打,看样子不像在硬抗,应该是真的不知道≮楚皱紧眉头,除了他自己,还能进这间花厅的,就只有青竹了。

傍晚一过,于楚就早早屏退了下人,自己换了身衣裳,进入青竹住的小院子◎下这座宅子时,青竹自己挑选了院子的西北角,圈了一小块地方出来,布置得跟云照山脚下的小院子几乎完全一样。

“青竹,”于楚带着几分熏熏然的醉意,抬手去摸她的侧脸,“我们有好些日子,没有好好说话了。”借着灯光看去,青竹的侧脸清秀美丽,平时她总是带着几分张扬跳脱,此刻静静地不说话,也很有窈窕少女的韵味。

两人已经以夫妻相称了好几年,对彼此的情绪和反应,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竹被他勾着下巴抬起头,眼睛里有明显的抗拒。

“怎么,不欢迎我?”于楚手上加力,不允许她转过头去♀种清冷的样子,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青竹脸上,于楚看着,竟然惊觉其实青竹也是个美人,一点不比那个故作清高的秦国公主赢诗差。

他伸手抚摸青竹光滑的脖颈,手掌渐渐向她衣领内滑去,他低头吻上青竹的唇,却被她嫌恶地侧脸躲开。

“怎么?现在想起拒绝我了?”于楚瞥着嘴角,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讥讽,“这么多年了,你不是一直嫌我没出息么?我就要成为楚王了,还有男人能比我更有出息么?”

青竹越是不说话,他心里的那股怒火就越盛′然他顶着公子俞的身份,可他从小就生活在父王阴影下,稍微长大一点,又被送出去做人质,他的心里,极端自卑与自大,怪异地融合在一起。卑贱时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一旦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他就越发变本加厉地容不得别人忽视他。

“难道你看上了别的更有出息的男人?”不自觉间,他手指上的力气更重,在青竹脸上捏出两道红印,“是苏倾?还是萧祯?或者是秦国那个还没断奶的王?我告诉你,你是我穿过的衣服,我就算撕了、扔了,也不会给别人穿。”

青竹大睁着眼睛,眼眶直发红,却没有一滴泪落下来♀就是她一心相帮的男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羞辱她。

“青竹,”于楚的声音忽然变得温和起来,“你有没有动我的东西?有没有想要背叛我?你现在告诉我,看在我们这些年的情分上,我一定会原谅你的。”

青竹仍旧不说话,于楚极有耐心,循循善诱地劝导,虽然没有明说,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在问她有没有拿走那枚玉圭。

他的耐心终于被消磨干净,把青竹的手臂用力一扭,怒吼着说:“说话!别跟我装哑巴!”

青竹的一只手受了伤,还没有好,被他用力一扭,立刻疼得直流冷汗,可她并不求饶,只是吐出两个字:“没有。”

于楚被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三两下扯开她的外衣,把她粗暴地压倒在床上,没有任何准备,就那么直接地冲进了她的身体~体纠缠间,他还不忘扭过青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你给我记清楚,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天!永远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青竹脸上一片木然,自从她在王宫正殿离,听到他说要迎娶赢诗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云照山下的于楚了←是公子俞,而她青竹,只不过是他利用过的女人中的一个——很不幸,还是最卑微的一个。

手臂折断的疼痛,早已经比不上身下的痛楚∴竹用那只完好的手,抠住床头的雕花木栏,指甲在木栏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宣泄过后,于楚叫来婢女给自己更衣,透过薄纱一样的床帐,婢女隐约看见满身青紫、神色木然的青竹,都不约而同地不敢多问。

“青竹,我再给你几天时间想想清楚,”于楚离去前,背对着床榻说,“想清楚之前,你哪也不准去,不许出这间屋子半步。”

青竹瞪着屋顶的描绘的鸾鸟图案,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打湿了头发。

离开青竹的小院子,于楚仍旧觉得不安,青竹的脾气他了解,如果真的拧起来,毁了玉圭这样的事情,她也做得出来。

以公子俞的身份出现,时间已经不短了,再不采取行动,恐怕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就真的坐稳王位了。

想来想去,于楚还是觉得不妥,召来婢女吩咐:“备车,去王宫。”他要再跟赢诗好好商议一下,秦国的支持,在此时至关重要。

……

赢诗头发披散,斜靠在于楚身上,衣衫却还完好如初。

于楚讪讪地笑着说:“公主莫不是嫌弃我,反正我们都要做夫妻,早一刻晚一刻,也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赢诗冷哼一声:“你想要女人,登上王位以后,要多少有多少,再说你不是还有那个红颜知己么?我看她生得也很标致。不过,你最好别打我的主意,我对你的价值,可不在这具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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