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他是道，她是天（2/2）
“你当初没有这么任性的时候，也没有人想要伤害你啊！”陈默皱了皱眉，“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让人长生了？”
“就是不让。”天根本不想解释这些，就像是个小女生嗽子一样。
陈默苦笑了一声，这还怎么沟通下去？
他曾经不受天道控制，在花谷之中自由自在，可当他也走到诸天万界之下的时候，尤其是被杂货铺束缚住的时候，他自己其实也在天道的控制之下了。
只是他可以规避很多其他的规则，例如……
他生来长生。
“你能不能不杀灵皇？”陈默问道。
“你为什么不问问她，能不能不杀我？”
“我问过了……”
“那你还来问我干什么？”天忽然间气呼呼地道，“你是不是也爱上她了？”
陈默只感觉天雷阵阵，他捂着额头：“我又没病，你能不能别谁的醋都吃？”
“我没吃醋！”天盯着陈默，咬了咬牙，“我只是突然想要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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