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洛城线索（1/2）

不死城速z速决的同时，苏沐还在去洛城的上，等到黎明来临时，他才进入洛城的街道。

天蒙蒙地亮着，街上行人稀少，灯刚刚熄灭，偶尔才有一扇窗户亮着灯，苏沐就在这空的街上行驶，开了一段后，他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导航仪。

他摸出手机，开了地图导航，然而问题在于，他不知道目的地。

从女人的影像和烟的说法中，他们在几个地方见过面，但他还在不在那里，实在让人怀疑。

但如果他投奔了，苏利文必然知道他藏身哪里。

这么一想，苏沐输入了一个地址，直接去了苏利文的老巢。

来到那栋一看就很贵的公寓楼前，苏沐不得不佩服苏利文那个老狐狸，到哪里都要住好吃好，活脱脱的享乐主义者，反观自己，整天活成了一个大写的苦逼。

苏沐带着这份不甘走了大厅几个保镖的时间，命令他们忽视自己的存在，并带他去苏利文的公寓楼层。

是在顶层，没钥匙卡搭电梯上去，就只能坐直升机飞上去了。

苏沐觉得前者更加不费力，也不费钱，对于一个负债百万的穷苦逼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他在保镖面无表的注视中进了电梯，不到半分钟，他就到了指定的楼层。

奇怪的是，电梯门一开，并没有什么保镖，苏利文的安全工作何时这么马虎了？

苏沐推门进去，也没有发现任何人拿武器对着他。

公寓丝毫没有设防，仿佛任何人都可以出入。

苏沐从玄关进去，在大厅的落地窗前看到了苏利文，他估计是刚醒，身上只穿着一条睡袍，样子和他平时穿的白大褂差不多，他一手拿着咖啡壶，正将那散发着苦味的褐液体往杯子里倒。

除了苏利文，没有其他人在。

而苏利文却一脸知道他会来的样子，专心倒着咖啡，头也不抬就说：“你以前不喜欢咖啡，觉得它太苦了，怎么也尝不到咖啡特的风味，让人怀疑你的味蕾是不是被可乐和汽水弄坏了。”

“抱歉，我现在还是不喜欢，我的味蕾也没坏，是你心存偏见罢了。”苏沐说。

苏利文淡然一笑，将一杯咖啡放到苏沐面前，“你要加多少糖？”

“我刚才说了不喝。”

“三块方糖，够了吗？”

苏利文自顾自地将方糖扔进了给苏沐的那杯咖啡里。

“你也和以前一样，还是喜欢这种手段，让我知道我曾经被你控制过吗？”苏沐忍着怒气，对于苏利文，发火只会让他的计得逞。

“我只是在邀请你坐下来，尝一尝咖啡的味道，或许你会爱上它呢。”

苏利文做出了邀请的姿势，苏沐走到他面前，但没有喝咖啡，“祈言在哪？”

他直接问了出来，而苏利文对于他的开门见山也习以为常，“大清早闯入我的公寓，没有动手除掉我，而是问一个差点杀了你的人，他对你这么重要？”

“不关你的事，告诉我他在哪，或许你还能活下来，没有烟在身边，你连我一招都躲不开。”苏沐说道。

“你会杀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穿着睡衣的人？更何况，他还在喝清晨的第一杯咖啡。”苏利文淡定地问。

“只要这个人是敌人，就算没穿衣服，我也会下手。”

苏利文这头老狐狸佯装叹息，“真可惜，如果你继续在这儿浪费时间，你可就追不上你那位朋友了。”

“他去了哪儿？”

“我只知道他往北边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不早说！”苏沐懒得对他浪费时间，拔就往苏利文的方向冲去。苏利文还端着咖啡杯，龙渊便架在了他脖子上，“另外，就算我在这里杀了你，也能追上祈言。”

“真是厉害。”苏利文喝了口咖啡，语气嘲弄，“弑母又弑父，你大概能凑齐七宗罪了。”

苏沐握紧了龙渊，“不过我给你一个机会，既然你自诩能看到真实，那么现在的祈言到底是谁？他还在不在？”

“我还以为你要问为何他会逃走。”

“快说！”

苏利文想了想，手指在桌面敲打着，每敲一下就让苏沐愈发想一砍了他。

“你到底——”他忍无可忍，正要爆发，苏利文却笑了起来。

“你看到的他本就是不存在的，只不过是意识彻底被吞噬前的最后一缕光，此刻黎明到来，那缕光便融入了白日。”

“说清楚点，别绕来绕去！”苏沐实在是讨厌在紧要关头拖拖拉拉的人，要是放在电影里，这种时候要是不幸身为反派，接下来的场面就是光荣狗带。

苏利文摘下了眼睛，拿着餐巾擦拭，悠悠道：“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立的两个人格。他的意识曾遭过毁灭地入侵，那时候他还是孩子，没有发展出立人格，虽然有人勉强保住了他，将他们的人格被强行分割，但你所见的祈言的人格，依然是建立在另一个人格的基础上，当这个表面人格做出背离家族的举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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