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容不得犹豫(1/2)
< ="">>< ="250">><>司空静翕也烂的对那些事纠结不已,反正已经走了这么远,这个时候反悔,根本来不及。
更何况,她根本没有资格反悔。
家人的血海深仇,她怎么可能丢在一旁。
柴玉锵如约将所有的消息送来的时候,司空静翕也已经将人手准备好了。
她这一次开始行动,自然不可能一帆风顺,所以她必须尽可能的准备好。
之前虽说她在到事的时候也会严阵以待,可是之前无论最终出了什么事,最后都有岑哉若帮忙收场。哪怕她的准备因为一些预料之外的事而失去作用,她也从来没有真正陷入过困境。
现在岑哉若那边的度十分鲜明,所以现在她能够依靠的就只有她自己。
所以无论是出了什么事,无论有多少出乎预料的事发生,她都必须有应对的方法。
这一次她掺和进去,怕是难以抽。
至于说最后结束的时候,她是否还能完完整整的出来,却也不是她能够考虑的到的。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的向着目标前行了。
司空静翕知道现在的事并不能能让她轻易就手进去,所以她还是需要契机,或者说,借口。
一个能够让她有理由去手现在这种状况的借口。
可是现在司空家那边她是不可能回去了,而现在她在岑哉若这里的份也十分尴尬。
而柴玉锵那边更是不可能在这种事上出面帮忙。毕竟她和柴玉锵之间相识的事,其实也算是在掩人耳目的动作,自然不可能开让柴家帮助她什么。
那么她仅有的理由,她仅有的借口,和她仅有的突破点,就只有现在还驻扎在岑哉若府上的那些虎贲军了。
那些虎贲军是因为对她对若家忠心耿耿,所以才会从军营中叛逃出来。可是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原本威风凛凛的虎贲军将士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蜷缩在这里,想必一定很难受吧。
而且若家的事渐渐散去风头,仿佛已经没有什么人还记得若家了一样。
这样的况一定让虎贲军将士更加煎熬,眼瞧着一直坚持的事物一点点消散而去,而自己却根本无力挽回。
那样的痛苦司空静翕自己也十分清楚。
可是司空静翕知道,她所作的事风险极大,而那些虎贲军将士若是留在这里。也许确实会郁郁不得志,可却也绝对没有命之虞。
然而一旦跟着她走出去,那么命之虞就要成一种笑话了。叛逃出去的将士再次回归,无论是怎么样的理由,都难以逃脱军法置。
可是现在的状况,已经容不得她犹豫下去了。
只不过现在如果想要说服虎贲军和她一起出面,事多半并不简单。
然而正在她犹豫如何才能和现在待在南静穆王府的那些虎贲军说起她的想法时,却忽然间得到一封从岑哉若那里送来的书信。
司空静翕从丫鬟手里接过那封信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若说是名帖,那么如此正 也倒罢了,可这封信竟然是规规整整用“见字如晤”四个字开头的普通书信。
可是现在她就待在岑哉若的南静穆王府里,而且岑哉若住的子离她也不远,即便如此,也不肯与她当面说话,反倒是用这样令人根本说不出话的方 和她联系。
司空静翕看到见字如晤四个字之后,就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看下去。
然而没能等她犹豫出个结果来,眼睛就已经忍不住顺着字句一点点读下去了。
容比她想象的还有简单直白,无非就是如果她执意要趟入这一滩浑水,那么他也会和柴玉锵一样不拦着她。而且他也知道了司空静翕现在想着的事,所以已经和那些虎贲军说起过她的事,至于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
司空静翕捏着这封信,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字句里仿佛都透露着岑哉若那般冷漠的神,可是说的容却让司空静翕忍不住叹气。
她见过柴玉锵的事,岑哉若非但已经知道了,而且连她和柴玉锵谈了些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其实不算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只是她本来以为岑哉若多半不会再关注她的举动了,可是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如之前一般,无论做什么都逃不开岑哉若的视线。
放下信,司空静翕也就干脆准备起来,现在她必须尽快想办法让事都运转起来。
虎贲军那边虽说岑哉若已经说起过她的事,可是这些虎贲军本就是因为不意司空家所以才叛逃出来。以她的份,多少有些敏感。
所以想要真正说服那些热血的汉子,怕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可是顾永昊让司空安歌接受虎贲军的令已经正 下来,如果她不能在司空安歌彻底将虎贲军收归手底之前行动起来,那么她就必须要眼睁睁看着若家的虎贲军成了司空安歌的囊中之物。
司空静翕知道,她必须要有充分的理由让虎贲军站在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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