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四(4/5)



“老身问你话呢?还不如实回答。”

毅哥恭敬道:“孙儿却是去庄子看望娘亲。”

只听如今的老夫人冷哼一声:“你娘身子可好?”

唉!也不知祖母消息怎就这么灵通,每次下朝去探望娘亲都会被祖母知晓,随后便如现在这般,锱铢必究的询问。

“娘亲身子尚好,她还让孙儿给您问安呢?”

“老身虽然老了,却也知有些事这辈子都不会发生,”老夫人冷冷道:“你娘心底恨不得老身死,遂老身一定要活的比她长,绝不能遂了她的愿。”

“祖母……”

老夫人斜了他一眼,冷笑道:“怎么?老身说你娘,你不乐意听,可老身是你祖母,无论老身说甚,你都要听之任之。”

毅哥低叹一声:“祖母……”您不能这般不讲道理。

“可是又劝你娘搬回来?”

毅哥脸色一僵,低声道:“祖母,以前是我跟弟弟陪着娘亲,如今我们兄弟长大了,纷纷离开她身边,孙儿焉能不担心她。”

闻言,老夫人狠狠拍着扶手,怒吼道:“这是她自找的!当年若不是她一意孤行,非要带着你们离开安国公府,去那鸟不拉屎的庄子过活,何至于落得有家归不得的下场!”

祖母,您怎就不明白!是我娘不想归家,而不是她有家归不得!

毅哥懒得跟祖母掰扯,遂躬身道:“您说的是!”祖母上了岁数,越发的蛮不讲理,但凡有人不顺她的心意,便会嚷嚷着全府上下都知晓,此时唯有曾祖父能治得了她,遂毅哥心里不住庆幸曾祖父一直活着,若不然以祖母这般无赖的性子,还不定惹出何风波,如此一想,也难怪他娘不想回来,有这么一尊大佛压着,娘亲即便回来也过得不甚顺心。

老夫人絮絮叨叨墨迹了一刻钟的功夫,方挥手让毅哥离开,只见毅哥转身那一刹那,揉了揉耳朵,真疼啊!

待行至半路竟碰到一身道袍的爹爹,不由抬头望了望天,今儿是什么日子!只见他脚步一顿,对其揖了一礼,轻声道:“爹爹怎么出来了?”当年他爹被曾祖父逼着修道,可随着时间推移,潜移默化中爹爹竟真的一心一意跟随曾祖父修道,而曾祖父见他慢慢转了性子,便不在约束他,遂爹爹有时会出来走动一番。

只听宋天华轻声道:“听说你去探望你娘了?”

毅哥皱眉,怎大家都知道他去探望娘亲一事,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见此,他点了点头,轻声道:“儿子刚从娘的庄子回来?”

宋天华欲言又止,半响后,垂着头,低声道:“姨娘身子可好?”

“甚好!爹无需挂念娘亲!”

“她可有说何时会来府中?”

毅哥脸色一僵,扯了扯嘴角:“我媳妇生子那日,娘会回来坐镇。”

宋天华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娘可有提及为父?”

“爹,您为何这般问?”

宋天华看着远处的风景,低声道:“这些年为父潜心修道,已知当年所行之事有多恶劣,你娘不原谅为父实乃是人之常情,”声音一顿,又道:“为父这么说,只是想跟她当面承认错误,也算了了为父一桩心事。”

“爹,当年的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您又何必再提呢?”

宋天华指着胸口,喃喃道:“若人无悔悟之心自是不在乎对与错之分,但人一旦有了悔悟之心,之前种种,便如心结般留在为父心中去不掉。”

“爹……”

“你放心,为父这么说,不是想同你娘重修旧情,只是想在有生之年,给你娘赔个不是,”宋天华低叹一声,轻声道:“这辈子你娘嫁给为父受委屈了!”

“爹,事到如今,您说这些又有何用,我娘是不会见您的,”毅哥上前一步,轻声道:“爹,儿子这般说不是为了气您,当年我娘带我们离开时,儿子已经记事,遂那时您对儿子的疼爱之情,儿子一直记在心间,从未忘记过。”他跟瑾哥不同,瑾哥出生不久,娘亲便带着他搬去庄子,待他记事后听人提及爹爹劣迹斑斑的事情后,一脸的弃之以鼻及羞愧难当,恨不得这世上没他这个爹,即便此时,也已爹爹为耻。

宋天华低叹:“毅哥,为父明白你的意思,可为父若不尝试下,终是不死心。”

“爹,往事已过,您何必揪着不放,放过您何尝不是放过娘亲,你们彼此安然度过余生,不是比什么都好。”

“毅哥,至始至终你都站在你娘那边。”

毅哥垂着头,小声道:“爹,儿子毕竟是我娘抚养长大,这些年看着她孤身一人在庄子里过活,焉能不心疼她。”

“毅哥,是爹不好!害了你娘,也害了你们兄弟俩。”

这时,瑾哥一身戎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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