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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流觞脚下一跃飞身上了屋顶几个连跳停在当中的屋顶上,小心翼翼的揭开几块瓦片附身朝下看去。

墨宇澈正在书房内翻看一些东西,猛然察觉有高手逼近,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不动声色的将密件收入怀里随手拿起一本史书翻看起来。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墨宇澈见来人依旧未动,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看来此人耐性倒是极高的。端起桌上尚且温热的茶水小泯一口“天气寒冷,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喝杯热茶。”说罢手中运力将杯盖朝上方掷去。

蕴含内力的杯盖撞在屋顶上砸下几块瓦片来,郁流觞脑袋一偏躲过飞射而出的杯盖。既然被发现了再躲下去也没意义,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运气内气跳了下去。

见来人尽是天朝使臣墨宇澈微微一愣“原来郁国师还有做梁上君子的嗜好,不知深夜前来有何指教?”

拂了拂身上的灰尘郁流觞自行走至桌边坐下倒上一杯热茶细细品味着,也不说话好似在自己房中一般。

墨宇澈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莫非郁国师半夜做梁上君子,只为到本王这来喝一杯热茶?”旋即起身走至桌边坐在郁流觞对面“若当真如此,本王府上还有些上等的毛尖若是郁国师不嫌弃,本王叫人去沏上一壶。”

郁流觞喝完杯中茶水又倒上一杯方才开口说到“七王爷盛情邀约,流觞自然要下来喝上一杯热茶方才不辜负王爷的美意不是?”明亮的眸子看着墨宇澈,好似自己当真是来做客一般。

墨郁澈微微一笑,却是冰冷至极“素闻天朝国师足智多谋心计颇深,是位良臣谋将,你当真认为本王会信你半夜闲来无事到本王府上赏月不成?”

一尘不变的温和笑容,微微眯起的双眼柔弱的身子怎么看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郁流觞放下手中的茶盏不知从哪摸出一方手帕细细擦着唇瓣“七王爷这是在讲笑话?”

“既然郁国师是聪明人,又何必和本王兜圈子?”好看的眉头皱起,墨宇澈甚是厌恶男子像女子那般做些扭捏姿态。

“既然王爷如此爽快,流觞若再拖沓下去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将手帕收入怀里,今日本就是来一探虚实郁流觞也不在装傻充愣“王爷那锦囊从何而来。”

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旋即隐了下去“本王不知郁国师所指何意。”

郁流觞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方才王爷那一丝杀意自己是察觉到了,心下更是认定此人和那女人有关。“七王爷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流觞所指何意了。”

墨黑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讯息,锦囊一事武林中甚少有人知晓,这郁国师既为天朝国师又怎知锦囊的秘密?莫非……脑海里突然出现诸神殿三字,那是近些年新兴起的一个神秘组织,难道他与诸神殿有关联?

“想必郁国师应当记得,本王在皇宫时便告知于你,这锦囊是本王一位故人所绣,那人已去世多年,郁国师怕无缘一见了。”是故人所绣不假,只是那故人是死是活,连墨宇澈也无从得知。

“敢问王爷那位故人可是女子?姓甚名谁能否告知一二……”

“是女子不错,只是姓氏本王也不甚清楚,恐怕无法告知郁国师。”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边,一连串的叮咚声回荡在屋内。

郁流觞心神一凛,察觉到有一丝暴戾之气在体内生成忙运气将其压抑住,抬眼朝墨宇澈望去只见他神情丝毫未曾变化。目光落在那敲打桌边的手上,郁流觞心下了然,七王爷果然厉害,尽会催眠之术。

墨宇澈只用了三成功力,这套指法还是师傅教于他的。师傅曾告诫过此法不可以轻易使用,若是被旁人趁虚而入扰了心神极有可能走火入魔。

这套指法的效果与石老头的铃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威力并没那铃铛的大,只能让人陷入浅睡中而无法更深层次的询问一些问题。墨宇澈之所有用了这指法是想知道郁流觞是如何得知锦囊一事。

既然猜透了墨宇澈的用意郁流觞自然是有所防范,抱元归一稳定心神,心中默念起自创的一套心法。

手指敲打的节奏愈演愈烈,先是小桥流水般温和欢快忽的又变成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房内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气,所到之处尽然划过一道道印记。

郁流觞暗道一句不好,默念的速度更是快了,一道金色细流在体内经脉中迅速流转。

墨宇澈第一次使用这等指法,见郁流觞尽运气抵抗不由加深了内力,原本单手敲打变成了双手合敲,那叮咚的声音尽似百中鸟儿鸣啼,又似高山瀑布汹涌而下……

房内充斥着肃杀与坚韧两股气不断交锋,谁也不弱于谁。

小洛睡了小半会觉得精神好了许多,记起那布袋里还有些小物件是买给那神经王爷的,便起身将布袋解开将里面的东西全数倒在了床榻之上。

“冬雨姐姐,夏荷姐姐……”看了看那一大堆小物件,有好些是买给冬雨和夏荷两人的,便开口将她二人唤了过来。

主子歇息做丫鬟的便在外屋候着,以便主子醒了唤不到人伺候。冬雨和夏荷正在外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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