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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皇上,请求对我杀无赦,可是皇上一一驳回。
而彐靳,似乎也对所有的事漠不关己,包括我在内。倒是梦柯反常的来为我看望我,顺势命众奴婢端来了所谓她亲手下厨做的饭菜,美其名曰:为我洗除霉咒。
而我,一回到殿内,便再也没有出过门口一步,或者,具体的说应该是彐曳下了命令禁止我活动权利。
也罢,我本就不想出门。
而,殿内的丫鬟公公们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不再毕恭毕敬。
几乎是我出牢的同一天里,彐曳把殿内的所有此后丫头全部撤退。
那天,喜公公面无表情的说:皇上有令,所有宫女太监撤退。
待众人都走了以后,他才在我面前微微福了副身:照顾皇上的事,今后有劳娘娘了。
我隐约觉得觉得这是彐曳故意这么做的,喜公公没有细说,我也没有多问。
彐国气候大变,此时看似也近乎立冬,屋中的珠帘被北风吹的铿锵作响,冷气直逼衣襟,我立刻将前后四扇微敞的窗关上。回首见彐曳慵懒的靠在铺满狐皮的卧椅上,手上捧着一个厚厚的本子,那是早先一刻喜公公呈上来的,应当时朝政之事。
正合宫殿很大,分为几个区域,有殿厅、书房、寝室(当然,我和彐曳卧床并非一起,但,外人看来定是一起,而我也不去管这些)。
从天牢里出来,便又回到这里,只是,这个令我痛恨的男子似乎也当我不存在般,极少把目光放我身上。而我,也乐得其所。当然,我不会白痴到还要去刺杀他。
我在等,等一个远离他的时机罢了。
我脑中忆起早牢中那晚,青坳为我除去淤血之时,看着我吐了很久才把体内的赃物吐出,兴许是他动容了还是这么了,领走之前他道:那晚,我想好对策救出于梓烟,途中遇到有人暗中把那女人移走,之后,手下禀报---移走之人无返回牢中。
听罢,我震惊不已。只是,待我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才想起追问个清楚时,青坳的人影已消失在茫茫暗夜中。
直到此刻,心中仍旧为那话语纠结。
带走于梓烟,没有返回...
刑场上的于梓烟垂着脑袋,凌乱头发遮住其的脸...
我很肯定,当时那混乱场面只听到申儿诅咒声贯穿我的耳边,而于梓烟则一直没有太过头来...
青坳的暗示,是指刑场上落头那人并非于梓烟?还是...
罢了,暂先不要想太多,以我现今被搅得麻乱的头绪,还是稍安勿躁为好。
至少,在全朝官员想要我命之时,我最好静一时半会。
烛光台的灯火即将燃尽,我忙换上一支,金光闪闪耀的满屋辉煌,案上摆放的燕窝莲子汤早已凉了去,他一口也未动。
我端起案前的燕窝莲子汤,清了清喉咙:“这..再不喝就凉了。”
他阁下手中奏本,然后抬头眯着眼望我,烛光映照在他的侧脸,熠熠声光,眸红如钻,更显鬼魅。
终于,他起身,接过我端来的那一碗早已经凉透了的燕窝莲子羹微微蹙眉道:“喜公公没有教你怎么伺候人?都这凉了,还怎喝?”
我淡道:“确实早就凉了,不过,是你自己早先不喝的。”
他望了我一眼,不语,端过那碗汤一口气喝下肚,随手将碗一搁:“做主子这么长时间,看来你把怎么做好奴才本分这些早忘记了,没关系,再日让嬷嬷们好好教你。”
他慵懒倚栏,身上如墨的衣迤逦而下,边缘上的金线针脚细密,蜿蜒精致,仿佛一条条飞舞的金蛇。
我不禁暗暗恼怒,但也不做多言。
他优雅的重新回到卧椅上,淡略的扫了我一眼,低低轻笑起来:“你倒是点都不拘束。”
我也懒得也他说那些虚礼,站在原地冷冷轻笑:“是你让我伺候你的,若我规规矩矩,怎么伺候好你。”
彐曳抬眼看我,深潭般的眸流光闪烁,隧伸手指了桌对面的椅子:“坐。”
我只是不动,淡淡道:“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行告辞了。”
见我转身要走,彐曳突眯了眸,语气慵懒溺爱却带着些许冷意:“水仙,我说过喜欢乖巧的你。”
一时之间我的脚步不由得顿住,不待我反应过来,他的冷冷两个字传入耳中:“过来。”此刻,我很不得他消失不见。但也恼怒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回去,坐到他面前,绷着脸冷冷看他。
他突然倾了身子,伸臂横过桌面轻拍我的脸,戏谑淡道:“不错,这才是奴隶的样子。”
我猛地拍开他的手,身体向后靠了靠,警惕的看他,皱眉讽刺道:“奴隶,似也不是坐的。”
我心中有些不祥,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收回手,冷冷一笑:“天牢之中,青坳舍身为你疗伤,想不到,曾经放你鲜血之人而今却成了救你之人,你们关系看来不浅。”
他抬眼看我,却是似笑非笑:“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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