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 19 章（2/2）
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了罢。
“呵……”
李青晚这一声笑，衿雨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回头看自己小姐，见人还是正常的吃饭，不禁抱住自己的双臂揉搓，心想怎么出现幻听了？
刚牵着元娘进屋就见着坐在他房里的江明，连大呼，“大哥！”
江明早就习惯了他这样，也不说他大呼小叫的不成体统，招手让他过去。抬头见人牵着一个小米团子，不禁好奇的起身去迎，“这是就是贺家公子的？”
元娘见人过来了，忙躲到江越的身后，这让江越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当庇护所的快乐。
“嗯，这就是元娘。”说完又转身去抱躲在身后的团子，“这是叔叔的大哥哥，你叫他明叔……”
他话还没说完，元娘看清了烛光下了对她笑得温柔的江明，开口道：“哥哥好。”这般俊俏温柔的人，元娘还是第一次见到，像极了父亲给她讲的话本里的谪仙一般。
江越刚刚的优越感在一刹那被击垮，甚至有点难受了，倒是江明开怀大笑起来，直呼元娘嘴真甜眼光好。元娘也红着脸对着他傻笑。
“……元娘你饿吗？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罢……”江越此刻只想逃避这个事实，现在小孩都只看脸吗？说着抱着元娘默默的向房内移去。
待孩子吃饱后，江越让人将她送去侧厢房才跟着他哥去见大夫人。
此时天完全暗下来了，大夫人的院里安静至极，下人们就算是走动也是极轻巧的，生怕发出多的声响扰了主子。现下江明和江越到了院子里还未上到长廊上，就迎来了一位老婆子，“明哥儿，越哥儿你们来了，夫人让你们去堂里等候。”说着就带着他们往里走。
“谢妈妈，母亲可用过膳了？”江明见礼佛阁的灯还亮着不禁关心自己母亲还未曾用晚饭。
“明哥儿有心了，不过夫人已经用过了，有老奴在哥儿们不用担心。”谢妈妈笑着安慰道，“倒是哥儿这么多天没有回府了，夫人最近天天念你呢。”
江越不禁在心里为大哥不平，这话说得，齐夫人如果是真的想自己这个儿子了就不会每次大哥回来了都闭门不见。眼下要不是快春宴了，齐夫人怕是一个都不想见的。但江明听了就像得了一口蜜的孩子连连向谢妈妈确认，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更是开心的加快了脚步。
他们在堂厅里不知坐了多久，时间过得越久江明的表情越是失落，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母亲待自己长大后就越是冷淡。说不伤心是假的，但他觉得只要不说出来，那你们这段母子情分就还是以前那般。
江越见氛围越来越不对劲，担忧的唤江明“哥……你没事罢。”江明听后立即将头抬起笑出声回他，“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只是在想一会母亲是不是要说你，在帮你想对策呢。”说完还将桌上的茶拿起抿上一口。
见他不愿说，江越也不好问。
这时齐夫人才款款步入厅内，江越自觉从小到大他没怕过任何人，除了齐夫人。她的气场太强的，人美亦是美但又冷冰冰的，从出身就身居高位，到嫁到了夫家也是一如既往以上位者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一切事物。小时候她对江明严加看管和读出，对江越虽然不管不顾但也是严厉至极，只要他惹祸就得被齐夫人叫道房里挨板子抄书。以至于到现在她在江越的心里还是又威严的。
见人来了两兄弟立刻起身行礼“母亲妆安。”
“嗯。”齐夫人漫不经心的看来他们一眼，直径走到主位上坐下，“坐罢。”
待人都坐下，齐夫人开口说起事情，想快点结束，“叫你们来是先前宫里派人来说，因着这次春宴要等着与琼林宴一齐办，所以要换到三月二十。”说着将手中的佛珠放在桌上，“刚好我与玄青大师约好要去听禅，到时候去不了，就明儿你带越儿去，我就不去了。”
草草说完事情齐夫人就叫他们回去，竟是一句也没有问自己亲生儿子话，挥挥手将人都赶走了。
江越和江明从院子里出来后，久久不语。江越平生话是真的多，可现在竟是一句话都想不出来怎样安慰自己大哥。
“……哥，我……”，“我想起太子殿下那里还有事情要与我商议，先走了。”江明垂着头打断他的话，转身快步向府门走去。
“哥！”江越想叫他别去。
江明不回头，挥手道，“回去罢……”
江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回头又望了一眼齐夫人的静涵斋，深深的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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