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嘚啵地说着。

沈程安静地听她说着。

听着她的声音，他会觉得很安心。

“对不起。”

“嗯？”江蓁蓁愣了一下，“什么？”

“我当时不该把你丢下的，如果我早知道……我断不会这样做的。”

“早知道什么？早知道我会救你吗？”江蓁蓁啧啧啧几声，“虽然你当时做得很不是东西，但怎么说

呢，身为你的救命恩人，我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救命恩人，高大上的四个字，江蓁蓁一说出口，浑身就散发着老成之气。

连着语气都变了变：“小沈啊，人活着，最重要就是开心，你现在觉得幸福吗？”

按理说，现在断腿的也不是沈程了，他应该会觉得有点高兴的吧？

如果他觉得幸福的话，她是不是就能任务完成，可以美滋滋的当场去世了？

反正这身体也是死的。

沈程并没有应声，而是低下头沉思良久：“那你呢？你觉得幸福吗？”

幸福个屁！

如果不是这两个神经病霸总要去飙车，她至于伤成这样，又怎么会被南宫皓带去游乐园断第二次腿？

不是她说，也就她活得长、性子好，换做其他人，老早就让他们俩嗝屁了！

系统：您高估其他人的活法了，整天想弄死别人的人只有您一个。

想到这里，江蓁蓁愈发自我感动，觉得自己有心胸极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救了你，当然是开心的。”

沈程听出了她话里的勉强：“那你会离开吗？”

会像之前那样，突然离开吗？

“嗯？”

当然会离开！

但问题是，她现在离不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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