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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严密地搜查,十分轻易地,鲍勃警长警长在贝蒂夫人的花园篱笆下找到了入侵者留下的痕迹,而且还不止一人。这下,他可真真的认命了。

假如昨夜只是虚惊一场,那么一切兴许还有得商量,但现在,真的是有案件发生。

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第二次失职,他拿什么来拯救自己。

经过整整一夜不眠不休的折腾,虽然她的论文因祸得福进展了好大一截,但是梅简雪的肚子甚至比第一天还要疼了。

但不管怎么说,下午的esl学校是必须去的,而卢克李家的短工也必须要进行。

脸色蜡黄的梅简雪走在学校的过道上,即便在这里,即便人如此人潮涌动中,她依旧感受到那种被人跟踪和监视的,如同被针扎到的惊悚感。

不管在走廊上,甚至在密封的洗手间,甚至在人员更加集中更加封闭的教室你,也如此。

这种无孔不入的监视,让她很恐惧,很害怕,却又不知所措。

要知道这里可是国外,她一个亲人朋友也没有的国外,梅简雪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倾诉自己的情感。而唯一和他还保持联络的母亲,她现在唯一期待的就是母亲不要继续再招惹她,而母女两人倾诉衷肠什么的,那样的事情,从幼稚园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了。

因为太过生疏,现在梅简雪已想到要和母亲说体己话感受到的不是温暖,反而只有恐惧。

因为母女两人话不投机,从来以争吵结束。

因为开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教室里学生们三五成群地扎着小团队,谈论各自的事,老外的课堂自由性相当高,学生们可以自己只有交谈,也可以和老师高声阔谈,索拉对学生们只有唯一要求就是,她们谈天采用的语言必须用英文,而且必须是她能听懂的英文。

移新民中的富太太讨论她们的炒房经,温哥华哪块地皮比较好,投资进去稳赚不赔。

穷太太则在讨论最近几个月来,劳动市场哪些类型的技术人才比较受欢迎,哪家公司的老总是老虐公,千万不能招惹。

而留学生们则另成一派,年纪尚小不知道内敛为何物的人正在肆无忌惮地谈论男孩和性。在国内,性是社会禁忌,尤其是对她们那样的女孩而言,更是决定她们一生归属的唯一筹码。但在这里,太平洋的另外一边,只不过是她们人生旅途的一段动人风景,在这里,女人和男人一样有资格享受性,而且几乎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就像男人一样。

在这里,她们终于可以象个人一样,尽情享受这个世界所有的资源。而不是屈居在男性阴影中,可怜巴巴地被动。

所以,干嘛不谈。

身后有人拍了她一把,来者是那天在地铁里见过的李舒。

“干嘛一个人在这里,让我们一起加入到同年人中,谈谈男孩,谈谈流行和时尚。”她的头靠近梅简雪,笑道:“再谈谈性,那可是国内享受不到的自由和平等喔。”

李舒推了梅简雪一把,后者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无法绝决这个诱一惑。

梅简雪承认,在整整担惊受怕了一整夜加上几乎一个白天之后,她真的真的很需要几个朋友,随便聊点什么都好,反正她是不能再忍受继续把恐惧憋在心里了。

更何况语言是交流工具,若不和他人交谈,背再多单词,熟记再多语法也是白搭。

简单开场白之后,因为梅简雪本人符合她们的团队要求,所以毫无疑问地,她受到了热烈欢迎。这种热烈,让她忍不住鼻子一酸,在漂洋过海的异国他乡她总算找到组织了。

至少在这里,她不用因为结结巴巴的口语而被嘲笑,不用因为偶尔咬错的音而尴尬。

因为话题被临时打断,女孩们又选了个新的话题,谈着谈着不知道是谁开头,她们谈起了几天前那个果跪的女人。据说因为精神压力大,现在正自杀未遂地急救中呢。

“她可真是狠啊,又服药,又割脉,又开煤气。真真是想死而不是做戏给谁看啊,不过,做人做到象她那份上,不死也罔顾啦。”一个人开口道。

梅简雪被对方话题里的冷血彻底惊呆。“为什么这样说?她都已经那样了,她都已经惨到活不下去了,你为什么你还能这样说她?”因为愤怒的关系,她眼角噙了泪水。

“我的天,真是个好白好白的小白菜,但你要明白虽然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被百分之一百地同胞欢迎,但假如一个人被百分之一百的同胞唾弃。那么她毕定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她教训你的那场,这里几乎每个人都有领受,那样的女人我们才消受不起呢?”

一甩肩膀,李舒学那女人道,“没有私家车的女人是人渣,吃最低标准盒饭的人是人渣,一直以来,那女人就那么讨打,不就是勾一搭上个白人法官吗?有必要这么践踏同胞吗?”

赞同之声,此起彼伏。

见到梅简雪的拘谨,另外一人拍了她的肩膀道:“你可别忘了,我们是女人,女人的特点是什么呢?当a和b一起时,必然会说c的坏话。b和c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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