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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梅简雪毫发无伤地回来,一时间贝蒂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但她的眼神比直接一记耳光更让梅简雪难受,那种夹杂着失望、和悲愤,又隐隐有些许安慰的象针一样扎进梅简雪心里。

她宁可贝蒂夫人打她或骂她,也不愿意见到对方如此心碎。

“姑娘,我很高兴你能够平安回来,但我又不得不多嘴说一句,你可知道由于昨夜你的任性行为,整个小区有五十六户人因此而彻夜不寐吗?因为警方的不作为,男孩们组织了营救队,而姑娘则聚集在警区示威给当局施加压力。因为你的缘故,事情甚至被闹到市议员哪里,甚至就连哪位夫人也都因为你的缘故,而陪我们坐了整整一夜。”

梅简雪完全不敢相信地张大嘴巴,五十六户人?为她?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不是明文规定,姑娘们出去要成双成对的吗?”也许是看梅简雪认错态度好,又或许是心疼她在外面被折腾了整整一夜,贝蒂夫人侧过身体,让她进去。

直到进入院子,梅简雪这才发现,对方所言真真不假。由于自己失踪一夜的关系,宿舍院子被因此而赶来的人群整个挤满。现在,这些人正三五成群地挤在一起,谈论某件不好的事,而他们注意力的焦点,院子正中的一男一女。

男的,身着西部片中最常见的警长制服,现在正哈腰点头地应酬那位女士。

而那女士,正是她来到加拿大那夜遇见的那名溜狗女士,贝蒂夫人介绍那是哈勃夫人,市议员。

哈勃夫人身穿一套高级套装,那衣服梅简雪有印象,她曾经在国内的某时装杂志上见过。好象是法国某顶尖设计师今年春季发布会上展示的新款,耳朵上则挂了一对其貌不扬的皮质耳饰,但仔细一看竟然又是世界顶尖名牌。

而她拿手提包的右手,小心地隐藏了一枚至少十克拉重的彩色钻戒指。

哈勃夫人现在的表情,不温不火不怒,但即便这样依旧让人感到难以置信的压力。“鲍勃警长,请您给我们一个合理解释,无论温哥华发生何种惨案,无论哪个大人物正在关注此事。为什么我们这样一个拥有上百户人家的小区某,在昨天整整一夜里,尽然一点警力保护都没有。为什么我们纳税人支付高昂税收养育的警察,就那么把我们给弃了。假如您今天不能给个合理解释,那么最多24小时,我就会让您下台,您明白事件的严肃性了吗?”

鲍勃警长抓着手绢不停地擦拭额角,他拿长着稀疏稻草色毛发的额头依旧被汗水濡湿。

在国外,被开除可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大事。

见到梅简雪回来,哈勃夫人改变话题:“鲍勃警长,难道您不觉得您在对我们这些纳税人致歉致前,应该先向这个事件的唯一受害者,那名由于得不到警力支援而深陷囹圄的女士一个歉意。您不要想什么幸好受害者只是个黄种人之类,不负责任的想法,你因该想,幸好昨夜只有一名受害者,幸好。否则不用我出手,您已经被赶下台了。您知道吗?”

面对如此犀利可怕的哈勃夫人,鲍勃警长哪里还敢抵抗,马不停蹄地赶过来道歉。无论他真心实意也好,反正他一连道了好多次歉。

终于,大人们关于为何警方会抛弃社区居民的争议结束,现在轮到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了。

贝蒂夫人家饭厅内,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开会,包括禁闭结束的金鑫和孙淼淼。现在所有的人为昨夜那起可大可小的事件聚集一堂,进行深刻研究。

“所以,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把你的解释和说明全都提交上来,为什么无视规定地单独外出。看看你的解释和说明能否为自己争取额一些赦免。”

坐在主卫上的贝蒂夫人,双手交叉,支撑在鼻子下面。

梅简雪尚未开口,哈里斯就站了起来,“母亲,首先我要声明一点,她绝对没有违反您的规定,去舞会是黄苏梅给递的请柬,昨天晚上是我和埃里克森吧她送去舞会现场。在里面,黄苏梅和刘丽君都在里面,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绝对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他转头面对刘丽君:“不要以为你从后面出来,就没人知道,我和埃里克森可是一直守在那里。我们清清楚楚地看见,你贼头贼脑地从后面溜出来。”

“哎哟哟,贼头贼脑,溜出来。您的词汇用得可真是难听啊,”刘丽君不紧不慢地喝着饮料,“那是社区华人所举办的一个迎接新性质聚会,我是有邀请函的,为什么我出现在自己应该出现的地方,会被人加以如此恶劣的评价呢?哈里斯,就算你是贝蒂夫人的儿子,这屋子的少爷,也请您不要随便污蔑一名姑娘的名声。”

“没错,”随着刘丽君的反驳,黄苏梅也站了起来,她的声音尖锐而且颤抖,显然是正在承受极大的压力。“我只是代表社区华人,给她递了迎新请柬,至于她进去做了什么。昨天夜里整整一夜,她究竟和哪些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只一个眼神,梅简雪就让黄苏梅吓得上下牙咯咯作响,一个跟斗摔了下去,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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