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鬼索命(1/2)

手心原本已经快要愈合的伤疤,此刻骇然裂开,伤口之大就仿佛是被人生生撕开,难怪我会觉得伤口处钻心的痛。

又扩大了一倍的伤疤不同于寻乘口,惨白发皱的血肉像是被水浸泡了几个时辰,我的眉头紧紧皱起,心里有个困惑的声音不断发问,血呢?

这么大的伤口竟然没流下一滴血!这不科学!

我不敢细心去想消失的血跑到哪去了,几乎是有些仓皇的逃回房间。

回到房间我就开始收拾行李,寻冬进来见我收拾行李有些吃惊:“妍姗你这是干什么?”

我将换洗的衣服塞进背包里,转头对寻冬说:“寻冬我们回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玩的。”

我连着两次看见枯树都会不由自主靠近,然后产生幻觉,且幻象又是如此真实,纵然坚信科学主义的我现在也觉得这个四合院很诡异。

我伤口的血分明就是被不明物体给吸走了,恐惧侵蚀着我的身心,我拉着寻冬的手轻哄:“这次我们先回去,等以后你要去别的地方玩我再陪你去好不好?”

寻冬皱着眉,不解问:“玩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走?我们已经交了团费,又不给退,不玩岂不浪费了?”

浪费团费也总比吓死要好,在我坚持下寻冬拗不过我只好去找导游协商离开的事情。

我们住在二楼靠窗的房间,等待的时间我扭头看向窗外,眼皮一跳,为什么我觉得枯木上的树眼好像在转动?

那种感觉又来了,我觉得枯树里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瞧,冷冽的目光看的我脊背发凉。

我再也不敢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急忙跑下楼找寻冬,恰巧与上楼的导游遇到,导游斜睨了我眼,冷冷问:“是你们要退团吧?”

我点头。

导游又说:“退团可以,但是你们自己放弃,我们旅行社没有过失,所以不给退团费,你想清楚了?”

我再次用力点头。

导游似乎第一次遇见我这种交了几千块却临时退团的人,缓了下才说:“行,那我打电话,明天让人来接你们离开。”

“谢谢。”我松了口气。

晚上睡觉时我把窗帘拉的很严实,完全阻挡了外面的光线,对此寻冬有些不解:“你拉窗帘做什么,这里环境好,晚上开着窗可以看见月亮和星星多美啊!”

“不拉窗帘我睡不着。”我坚决要拉上窗帘,杜绝一切可能看到枯树的机会。

晚上睡觉更是紧紧抱着寻冬的一条胳膊,对此寻冬诧异的伸手探上我额头:“妍姗你这两天怎么了?神经兮兮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靠在寻冬身边躺下,瘪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胆小,换了地方我怕黑,不敢睡。”

我胆子小这是真的,虽然我坚信这个世界没有什么魔鬼妖神,可骨子里却害怕一切灵异的东西,看个鬼片能吓到大白天不敢一个人在屋子里呆着,有时甚至要缓半个月才能摆脱阴影。

对此每每当我倡导无神论,科学唯物主义时,寻冬都嗤之以鼻的讽刺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人,嘴里喊着无鬼无妖,骨子里却怕鬼怕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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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意料的竟是一夜好眠,第二天我满心期待可以离开,正洗漱呢寻冬却遗憾告诉我这两天山里放雾,车子进不来,导游让我们再等两天。

我听了后无比失落,心里烦躁就又把行李收拾一遍≌拾鞋时我忽然发现我昨晚刚刷好的鞋上沾满了泥土,脏兮兮的像是刚从沼泽里走出来。

我皱着眉朝洗漱间问:“寻冬,你是不是穿了我的鞋?”

寻冬正刷牙,闻言回道:“哦,昨晚半夜上厕所好像穿的是你的鞋。”

我心里嘀咕两句,认命的又把鞋刷了一遍。

由于外面放大雾,导游也无法带着大家出去游玩,于是二十几人围在楼下客厅玩游戏。

旅店老板就是那个奇怪的老者,我本以为这样古色古香的旅店是没有什么娱乐设施的,但当老者搬出麻将桌,台球桌,以及乒乓球桌时我觉得自己又落伍了。

老者笑着解释:“这个山里常放雾,以前经承旅行团不能出去窝在旅店,次数多了这些小游戏桌不知不觉就准备齐全了。”

我对与陌生人玩游戏不感兴趣,便窝在角落里看电影,寻冬长的漂亮,人也活泼开朗,很快就与大家打成一片。

窝在角落座椅上玩手机的只有我和眼镜男两个人,我看的是部喜剧,看到搞笑的地方忍不住笑出声。

这时眼镜男突然凑过来好奇问:“看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我只好把手机往旁边移一些和眼镜男一起看,看了约十几分钟后眼镜男突然站起身将手里的平板电脑塞进我怀里,笑道:“帮我看一下,我去趟卫生间。”

我点头应下,又专注看我的喜剧,可看着看着我突然听到一阵阵阴森的鬼叫声,凄厉瘆人的叫声听的我头皮发麻,我紧张的四处寻找声音来源,才发现原来是我手里的平板电脑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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