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五八 囚笼开始(2/3)

磙碾过,然后撒上了黄沙铺平,因为撒了清水,原本尘土飞扬的季节此时一尘不染,清晨的太阳升起,一面黑色大旗的金色枪尖出现在了地平线上,散射着太阳的光芒,跃动着向着义州而来。

很快,一队超过千人规模的骑兵出现在了官道上,为首的威武骑兵正是秦王的卫队,这队人马都是穿着金色的铠甲,悬角弓、箭袋和佩刀,身后背着燧发火铳,那华丽的铁盔之上跃动着白色的缨子,其中许多都是蒙古人。

卫队缓行而来,俱是不语,列阵道路两边,戒备周围。

不多时孙伯纶骑着一匹白马在一众将官的簇拥下来到了城门,孙伯纶着紫金袍服,身材魁梧,胯下马匹也是雄壮异常,正是泰西商人进攻的阿拉伯马。

到了城门,孙伯纶看了一眼城门,微微一笑,勒马而立,代善带着儿子走到白马前,让瓦克达牵住缰绳,自己则是直接跪在了地上,成为下马凳,孙伯纶问:“代善,你无需如此,我们汉家人,不以人为凳,更不会让有功之臣受辱。”

代善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袍子上的灰尘,说:“这是我的荣幸。”

孙伯纶笑了笑,跃下马来,看瓦克达正羡慕的盯着自己的马,孙伯纶问:“代善,这是你的儿子吗?”

代善忙说:“是的,这是卑职的四子,瓦克达!”

孙伯纶笑了笑:“我却只见过岳托。”他用鞭子敲了敲瓦克达的手,说:“本王见你很喜欢这匹马,但是却不能赏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瓦克达连忙跪下,摇摇头,孙伯纶道:“这匹马叫流霜,与彻辰夫人的白雪是一对,所以它只能属于本王!”

“你可以去本王的营中,挑选两匹好马,保证不会弱于流霜!”孙伯纶笑了笑,踏步走进了义州城。

一群人簇拥着孙伯纶进了义州城,在衙门见到了额哲,孙伯纶上前抱了抱他,笑道:“我不过几年没有见你,你竟然变成了一个帅小伙子了。”

“不用行礼了,这段时日就先在我身边吧,你的姐姐很记挂你,他和阿布鼐都在赶来的路上,不久之后,你们就可以相聚了。”孙伯纶说道。

“罪臣惶恐!”额哲还是坚持着跪在了地上。

孙伯纶哈哈一笑,将手里的鞭子扔到了他的手里,踏步走进了衙门。说:“你既然惶恐,就惶恐着吧,代善,快快让人准备浴桶和热水,本王要洗个热水澡,一路行来,实在是太脏了!”

“殿下,我们不是应该赶赴盛京吗?”代善小心的问道。

孙伯纶哈哈一笑,说:“本王身边只有这四千余前锋,大军还在后面呢,要一起前往盛京,再者说,本王听说盛京乱做一团,还是等他们杀够了,血流干再去吧。”

朝鲜,开城。

五月的朝鲜已经很热了,风吹过树梢,裹走树叶里的水分让它们耷拉下来,这两年不光战祸不断,朝鲜的气候也是不正常,所以朝鲜各地都是哀鸿遍野,处于京畿道的开城也是不景气,更重要的是,外面的蒙古人已经围城近一年了。

开城是前朝的故都,李氏定鼎朝鲜之后,这里被定为四都,而朝鲜前朝皇室王氏并未因为改朝换代而族诛,几百年来,依旧在开城盘根错节,也是成了一方豪族,但李氏忠于大明的宗亲被杀干净,其余又被列为叛逆之后,王氏又开始动了心思,或许他们可以借助大明复国成功。

王氏选择了一个不错的时机,割据开城,但是很快就被扎鲁特的内奇发现,发兵攻打,一年来,扎鲁特部也不全力攻击,而开城也可以利用海港得到部分海上的补给,双方都乐得如此。

“父亲,外面的蒙古鞑军正在调动。”一个年轻人跑进了书房,说道。

书房里,王家的家主王华兴放下书册,淡淡的问:“那个杀人魔王又来了?”

“孩儿倒是没有看到他的旗帜。”儿子王继英说道。

二人所说的杀人魔王就是希福,这个主导了对朝鲜皇族、宗室和世家进行大清洗大抄家的东虏成为了整个朝鲜人的敌人,希福是清国在朝鲜的太上皇,用一切手段从朝鲜压榨粮食和财货,用血腥的手段镇压各路反抗军。

王华兴微微点头,说:“那就不会进攻,对面的鞑王是个秒人儿,每次进攻都是做给希福看的,饶是如此,还是警惕一些吧,但是不要招募乡兵,我们的粮食不够了,原本三天前港的粮食却是未到。”

二人正商议着,守城的将领带了七八人进了王家的宅院,对王华兴说道:“大人,大明的天使到了。”

“天使?可是方大人?”王华兴问道。

“不是,是方大人的麾下的锦衣卫许千总还有几个鞑子,哦,他们是受了方大人侄孙,不死军游击将军方天华差遣。”将领说道。

父子二人皆是诧异,却也让人请了进来,一群人涌进堂内,其中一个鞑官一把撸掉帽子,露出了光亮的头顶和两侧的小辫,毫不客气的说道:“王家老儿,快快,让你家仆人把冰镇的瓜果和酸梅汤端来,这大热天,着实气闷的很!”

王华兴有些诧异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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