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穿帮了!(1/2)

十来天前,蒋昀他们走到富阳县的时候撞见了官差,一路狂奔后走投无路,蒋昀心一横便跳进了汐河,与喜月贴在岸边死命的抓住蒲草,这才算险险逃过。但随身的包袱却也掉进河里冲走了。  第二天蒋昀原是想找个当铺把自己的羊脂玉牌当掉的,但当铺还没找到却先饿的几乎昏在了路边。好在当时走来个大叔,蒋昀急中生智让喜月去喊了救命,说他们三人是投奔亲戚的,路上遇了贼人丢了盘缠。  那大叔好心,给了他们一钱银子,又指了个道观让他们去找口饭吃。也就是那天,蒋昀生了这骗钱的念头。经过一晚上的挣扎和思考,清晨便道观里偷了件道袍,从此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当然,也保住了她的玉牌。  但是没想到,在这北口镇竟然又重遇了当时那个好心的大叔,还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形下。  蒋昀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着从人群中站出来的大叔,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心腾腾的乱跳,根本无从思考应该怎么办。  喜月也怔怔地瞧着,早已没了主意。倒是小白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自然是记得这个人,于是客气地拱手一揖算是见了礼。  周围人群都安静得瞧着,觉得今天这热闹是没白看,戏真多。那大叔见三人都不说话,便又皱着眉头打量蒋昀,语气已然不怎么和善了,“姑娘,问你话呢。上次富阳县路边说要饿死的是你吧?那会儿这小哥可不是个道士。”  “我们……”蒋昀木然开口,开了口却又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脸已然涨的通红,低下头几乎是要哭了。  “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模样也挺周正。”大叔又看看小白,“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做点什么不好,非做这坑人骗人的勾当。”  周围人群也纷纷附和,更是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蒋昀没受过这等责骂和侮辱,实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她也明白这都是她自找的,既然逃出来了,既然骗钱了,都是今日果必有昨日因。如今哭也没用求也不必,今天恐怕是过不了这关了。  喜月胆小,却已然是哭了出来,徒劳的说着‘没有’,徒劳地说着她们并不是不正经的姑娘,不是骗子。蒋昀伸手拉住喜月,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小白。眼下天色暗了,她手里紧了紧,准备瞅个机会就拉着喜月跑,她们一跑小白自然会跟上。现在只能拼一把试试了。  孙老爷那边之前平复的火气成倍地冒了出来,展臂推开门唤了家丁出来,指着小白吼道:“给我打!打完了送官!骗到我头上来了?!我今天让你知道知道越峰孙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蒋昀一听说要打,完全慌了,冲过去护在小白身前。小白正在理解着眼前的事情,忽然见蒋昀冲过来把他抱住,便以为她是害怕,下意识地也搂住了她。  “不用怕,我拉着你,这样跑的快些。”小白对她说。  蒋昀抬头看他,见他依旧是那波澜不惊的样子,也不知怎的眼泪就下来了。她也不知道这眼泪究竟是因为什么流出来的,是因为自己害怕,还是因为对小白愧疚。  家丁已经抄着棍棒冲了出来,小白正拉着蒋昀准备起跑,却听人群外有人大喊了一声住手,随即又有人说:“可千万别打,千万别打!”  所有人都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只见有人笑吟吟地分开众人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朗声道:“孙伯父误会了。这几个人不是骗子,您可手下留情啊!”  蒋昀觉得声音耳熟,看过去不由得浅浅松了口气。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山神庙里被打个半死的杨恒。杨恒的身后还跟着个人,蒋昀也觉得熟悉,仔细想了一下才想起,是那天与鲁三哥聊天的精瘦子,刚松下的那口气瞬间又提了起来。  “杨恒,你小子什么意思?”孙老爷黑着脸问他,“这是要在你孙伯父门前玩英雄救美?我告诉你……”  没等孙老爷说完,杨恒便拱手朗声笑道:“岂敢岂敢,孙伯父不要误会。只不过前几天在晴峦县城晚辈险遭不测,多亏这几位出手相救才幸免于难。这白家兄妹可是晚辈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孙老爷冷冷地哼了一声,“照你这么说,这三人果真是一早就认识的。既然认识又要在我面前装作不识,必是有所图!他们救了你不等于不会骗我。”  他一指小白,“刚才也有人说了,这家伙根本不是道士!他们知道我儿受了伤,想装神弄鬼的趁火打劫?门儿都没有!”孙老爷大手一挥,“杨恒,这是你的恩人不是我的!要救,你也等他们去了牢里再打点吧!给我打!”  “且慢且慢!”杨恒赶紧上前再次拦住,虽然心里有些着急,可依旧是笑着说道:“其实在晴峦县还有一桩事,孙伯父不妨先听听再做定夺。”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孙老爷不耐烦地道。  杨恒也不管这孙老爷听不听,直接便抢过话来开口说道:“前几日这晴峦县鲁家的二公子病了,鲁家找了不少郎中来看,都说救不得了。赶巧那日白家兄妹路过,鲁家管事便将人请了进去,只一个药丸服下这人便能起身了。”  “哼,你小子就拿话诓我吧!”孙老爷冷笑道。  杨恒笑道:“这怎么能呢?鲁家与您也有生意往来,往后一问便知,我编这些有什么意思。只是白兄弟原本说转天再去,却不知为何没有露面了。”他把跟在身后的精瘦子叫了过来,“这鲁家跑货的刘福,跟我一起来清点押货的,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孙老爷子与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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