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提前被发现的阴极射线!(7.8K)(2/4)



先前提及过。

高斯是法拉第的狂热书友,历史上他为了追更法拉第,甚至还亲自上门寄过刀片

而韦伯呢,则是高斯仅有的两位好基友之一。

韦伯和高斯的关系好到了什么地步呢?

他俩一起发明了世界第一个电话电报系统,一起发明了地磁仪,一起绘制出了世界第一张地球磁场图。

为了纪念他们的这段成就。

莱比锡公园在后世还立了一座韦伯和高斯的雕像。

二人雕像中韦伯立于地面,高斯则坐在砷石椅上,二人谈笑风生,边上五十米就是公园靶场

后来高斯甚至还想把女儿嫁给韦伯,在高斯的自传中还写过两人互相搓背的事儿。

当年徐云读研的时候,组内还有一个老污婆自称发现了秘密:

高斯在互相搓背后就把女儿嫁给了其他人,说明韦伯很可能某些部位要低于平均值

后来那位老污婆嫁了个好老公,早些年聚会的时候文静的不行,丝毫不见当初男人婆的模样了。

视线再回归现实。

因此在眼神交流过后。

法拉第很是痛快的一点头,对徐云道:

“没问题,罗峰同学,晚饭后我就撰写电报给弗里德里希。”

“名单上的人我不敢说全部邀请过来,但至少六成不,七成还是有把握的。”

徐云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

实话实说。

他也没指望法拉第能把这些人全请过来。

毕竟他只知道这些人的名字、能肯定对方还没死并且状态不错,但处境这块就不怎么清楚了。

说不定人家收到电报的时候在忙着项目,又或者最近恰好感冒发烧,你总不能逼着对方拖病赶来吧?

按照徐云的预计。

最终到场的能有十个人,这次观测就没什么问题了。

超过十五个那就是稳得不行,可以直接双手离开键盘的那种。

随后法拉第将写有名字的纸张放回桌上,用一本书将其压住,又对徐云道:

“罗峰同学,那么你之前所说的操作流程”

徐云朝他展颜一笑,很是识趣的道:

“您放心吧,法拉第教授,我现在就把示意图绘制给您。”

说完他拿起笔,沉吟片刻。

在桌上画起了示意图。

只见他先画出了一根长管的草图,同时对法拉第问道:

“法拉第先生,您还记得您当年制作真空管的真空度吗?”

法拉第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憾色:

“当然记得,数值是百分之七。”

法拉第当初做真空管实验的灵感来自于豪克斯比的方案,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对良卡德发现的现象进行研究:

1676年的时候,良卡德在晚上移动水银气压计时,发现了“水银荧光”现象。

也就是当气压计中水银振荡时,在托里拆利真空部位会发出闪光。

可惜法拉第当时能制作的真空管只有7%个大气压,因此他只能无奈放弃这个实验这也就是此前提及过的法拉第暗区的由来。

随后徐云没再接话,低头又在纸上画了几分钟。

很快。

一个结构更为复杂的长管出现了:

这根长管前粗后窄,尾部连着一个黑色的区域徐云在一旁的备注是白金电极,中通水银,外部则缠绕着鲁姆科夫线圈。

当然了。

徐云印象中鲁姆科夫线圈应该就出现在1850年前后,但不确定是在具体几月份。

所以为了避免一些没必要的麻烦,他没有标注鲁姆科夫线圈的名字,同时还对一些外阻进行了修改。

看到这里。

想必有部分同学已经猜出来了。

没错。

徐云这次拿出来的,正是加强的盖斯勒管!

1850年能够做到的真空度大概是千分之六大气压,也就是比法拉第当初的7%精密十倍左右。

但实话实说。

这种真空度在实验上还是有些不够看,很容易出现观测上的误差。

所以在仔细思考过后,徐云此遭直接拿出了一个大杀器:

由普吕克的学生希托夫改造出的盖斯勒管。

这根盖斯勒管的魔改版本可以达到十万分之一个大气压,也就是比法拉第当初精细600倍!

虽然与后世大型强子对撞机动辄负12负13次方的真空度相比依旧是个弟弟,但在这年头去也足够法拉第等人鼓捣了。

随后徐云抬起头,指着示意图对法拉第问道:

“法拉第先生,这根导管的原理您可以理解吗?”

法拉第上前看了几眼,顿时眼前一亮:

“好思路,铂电极加上水银抽取,从上方排出空气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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