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王越苏醒(2/3)

猛大将, 平日里也是个肉食爱好者。

不过很快, 王越的表情变从纠结中缓了过来。

只见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王禀道:

“正汝,近日我想起了一些事儿,越寻思越觉得不对劲。

若是没记错的话,我受伤之处因在来宾一带,离汴京不下千里, 对吧?”

王禀点了点头,答道:

“没错。”

王越见状不由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道:

“那么照理来说,我本因在路上便该撑不住了,怎能坚持回到了汴京?”

王禀闻言,瞳孔顿时微微一缩。

双手下意识的便握成了拳。

随后他沉默片刻,说道:

“此事多赖童监军出手,兄长才未在路上殒命。”

王越闻言眨了眨眼,诧异道:

“童监军,莫不是童贯?”

王禀点点头:

“正是此人,他身上有一颗祖传下来的灵药,专为吊命所制,崇国公曾花大价钱欲购置而不得。

路上见兄长危急,童监军连夜将灵药送至军帐,这才吊了数日性命,得幸赶回汴京。”

王禀说的话看起来好像有些玄乎,不过这种情况在古代其实并不少见。

就像先前在1665副本中提互相的白砂糖能做药一样,

古代先民身体的耐药性很低,因此有很多东西可以做到肌体的快速复苏,起到吊命药引的效果。

比如白砂糖,又比如一些地主老财家常见的老人参。

因此若是徐云猜测不错,童贯手中的那枚灵药多半也是类似的机制。

其中可能有某些药材可以暂时抑菌,这才将王越的性命多吊了几天。

至于之所以用‘暂时抑菌’来描述,主要在于按照正常历史轨迹,王越回京后没多久便去世了,灵药显然不具备大蒜素这样的特效性。

所以抛开王禀的描述,单看事件本身,这并不是一件很玄乎的事儿。

视线再回归现实。

屋子里。

听完王禀的叙述,王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

“那么正臣,代价呢?”

王禀胸口起伏了几下,最终说道:

“只要兄长能撑至汴京,无论最终生死与否,小弟都要从玄勇卫调至童监军账下听用。

今后他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王越闻言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嘴角嗫嚅几下后,最终还是没说话。

一旁的老苏和徐云二人见此情形,则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老苏是在叹息王禀跟了个不太好的上家,毕竟无论童贯战绩如何,他终究是个太监。

在这个重文轻武的朝代,听命于太监,并不是一件特别光彩的事儿。

而徐云叹息的则是

又一个历史谜团被揭开了。

其实徐云或者说后世很多宋史研究者都很奇怪:

为什么王禀这样一个有气节的人物,在太原事变之前,一直都选择追随童贯呢?

而且追随就追随吧,两个人的关系也很特殊。

无论是平定方腊还是西线征战,王禀都是童贯手下当之无愧的首选将领,可以说是相当信赖的手下。

但偏偏是这样一位亲信,却和童贯几乎没多少往来,彼此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

而眼下随着王禀这番话的说出,这个历史谜团也总算是有了个答案:

因为王禀压根不是为了官位追随的童贯,而是因为一个承诺!

如此一来。

一切便都说通了。

或许是感觉气氛有些沉默的缘故,王越又起了个话题:

“对了,正汝,不知西线战事如何了?”

王禀神色微微一正,心知自己兄长有意岔开话题,便道:

“放心吧,兄长,王厚将军前日已领军渡过黄河,顺利取下宁洮寨、癿当城、宁川堡、南宗堡等诸多要地,击杀夏贼五千余人。

东至黄河、兰州京玉关。

西至省章峡、宗奇界,次西至廓州黄河界。

南至河州界,北至盖朱界,尽数归于我朝。

不出意外的话。

今年入冬之前,大军可推进至鄯州、廓州城外,青唐收复在望矣。”

“照啊!”

听到这个消息。

王越顿时激动的一拍手,连先前的郁闷也都忘了,却不想因为动作过大牵扯到了伤口,只能一边抽气一边道:

“青唐若能收回,便是断了西夏贼子一道膀臂,看他多罗巴还敢来否?”

王禀笑了笑,补充道:

“兄长,不仅如此,朝廷若能招纳一些养马的部族归降,今后你我或许皆可骑乘上等好马了。”

一旁的老苏原本没怎么说过,不过在听到上等好马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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