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27(3/5)

会不会太伤他的心了?”

”我伤他的心?可他要伤我的命,爸爸。“

压抑得久了,苏茶满心委屈:“您与他隔得远,自是没办法切身体会,可我真是委屈透了,他空口白话就要说我出轨,还列出很多莫名其妙的“证据”。我开车出门去收账,虾场茶山那一带的情况您也是清楚的,当地的人都野得很,我要是没点手段不安排些自己的人手多加打点,哪能年年相安无事?可他偏得是个坏事的,我出门他就开车跟踪我,我跟手下收账的人说话,他硬是要冲出来污蔑我出轨,言之凿凿地当场’捉奸’……“

苏茶说得愤愤,脸都涨红了,看得出来着实很气,

虽说这是家事,傅明旭也算得上是这个家中的人,可是就这样听着她说,也难免觉得尴尬。

“会不会是……他误会你了?”他道,“夫妻之间难免会有误会,有的时候把话说开就行了。”

“说开?鬼才跟他说得开。”许是来了气,苏茶啵啵说开了话,“要是寻常人家夫妻之间的那种误会,我都压根儿不会跟您提起,爸爸。可你跟他讲得清楚道理吗?他的证据一摞一摞的,他还伪造我跟别人通-奸的书信!说起来我都觉得丢人……”

最关键的是,他发疯是一阵儿一阵儿的,大部分的时候又是好人一个,而且正常的时候,他压根不记得自己被别的人格统治身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茶丧气地说:“爸爸,我叫您一声爸爸,代表我还是认可您的,但是我现在生命都得不到保障,我还怎么能继续跟他生活在一起?他指不定哪天发疯起来,就一把火将我给烧死了。”

“胡说什么。”

傅明旭轻斥了她一声,但明显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让苏茶先喝碗燕窝缓缓情绪,然后自己出去外面抽了好几支烟,再一次进来的时候,对苏茶道:“小茶,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现在身体也没有完全复原,阿衍也暂时不知所踪,我换了好多个号给他打电话都联系不上,他如果真是如你所说又犯病了,那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会首要保障你的安全的。”

苏茶哼哼唧唧一声,心道你哪里会管我的死活,你就只会无止尽惯着你的儿子。

嘴上却还是说着谢谢。

“那他要是跑来医院找我怎么办?”苏茶问,“我想先报警备个案。”

傅明旭果然是护着他儿子,用商量的口吻道:”小茶,咱们现在可不可以先别声张,我正在派人找阿衍,等找到了咱们先听听他的说法行不行,我现在不能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报警。”

苏茶怏怏,一副愁苦死的鬼样子。

傅明旭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一点,阿衍知道你住在这里,说不定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会来这里找你,你继续住在这里确实可能不太妥当。”

苏茶也紧张起来。

“我刚才跟一个老朋友联系了,你要不要先去隔壁市避避风头?去我一个友人的公司,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你什么都不管,只去做个小会计,算账你也是会的,在那里消磨一些日子,等阿衍的情况稳定了,我再派人接你回来?”

“可是我……”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但——”

傅明旭明显没有再给她反驳的空间。

苏茶心中不大熨帖,卷着被子躺回床上不理人了。

傅明旭瞧着她这副样子也没法,出门去给她安排工作事宜了,顺便再督促手下的人四处搜寻混账儿子的消息。

苏茶死鱼一样躺在病床上,十根细细的指头均匀地覆盖在那张清瘦不少的小脸上,表情如丧老公。

要我去打工,要我背井离乡,要我去别的城市寄人篱下,我怎么这么苦我怎么受得了这么苦!

我的心中一万个后悔!

我的肠子都要哭断了!

她在床上呜呼哀哉翻来滚去,活像个命不久矣的,可吓坏了一干前来查房的医生护士们,护士长急忙叫来了主任,主任急忙叫来了副院长,副院长又急忙叫来了院长,院里上上下下又是一番折腾,据消息人士透露,当天晚上,第三住院部空旷的豪华vi病房内,久久都还缭绕着幽魂般散不去的呜呜声。

……

临出院的时候,苏茶还在垂死挣扎,其实她并不想去一个三流的网红小公司去当个见鬼的会计,她自己就是霸道女总裁,坐拥成片富饶的虾场与茶山,她哪里稀罕去那穷乡僻壤当个不入流的野会计,但是傅明旭强势,她拗不过,最终也是没办法,抹着眼泪被送走了。

临行的时候,傅明旭还对她说:“小茶,你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宜太招摇,你的车,就暂时别开去了吧,太招眼。有不方便的地方就跟爸爸讲,每个月零花钱不够就打林秘书的电话问她要。”

苏茶再一次哭断了肠子。

不情不愿地交出了自己的跑车钥匙。

这辆红色的兰博尼基敞跑,是她三个月前过生日老公送的,她喜欢的不行,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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