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章(2/4)

“确实,有话快说。”

季潇然把手中的资料往桌上一扔,想点根烟,考虑到还有个女人坐在这里头,又塞回盒子里,手中把玩着打火机:“王威志,我看着不爽的厉害,二哥看着办吧。”

安穆听得心惊,虽知商场上的事情不会过分的光明正大,但像这样明目张胆的要弄死对方,到底是多大的仇恨,何墨阳察觉怀里人稍抬了头,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才开口:“倒是好奇王威志踩到你哪根狐狸尾巴毛了?”

季潇然没说话,视线却紧盯着桌上的资料,何墨阳心领神会,难以察觉的朝他点点头。

安穆窝在他怀里等着听他们的下文,接下来却直接跳到了公事上,后来私下里问他,他只是摇摇头,说这是男人们的事情,女人不该插手。

季潇然驱车回去的路上想起某个女人牙齿酸的不能进食,特意去了淑芳斋买了两份清粥带回去,相比自己的厨艺,到底是强些。

客厅里,白小乖抱着咖啡歪倒在沙发上,腿翘在茶几上,颇有几分大爷的味道,按下遥控器上的红键,狗血的电视剧关了,打了个哈欠,墙上的壁钟指着不到11点,她又困了,近来异常的容易犯困,到底是老了,身子骨大不如从前。

季潇然哼着小曲开门,小哈卷起一阵风扑过去,两前腿趴在他腰上,讨好的要吃食,季潇然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摸摸小哈脑袋,伸腿关上门。

“小乖,吃饭了。”

白小乖歪倒在沙发上困得厉害,因着肚子也不饿,不愿意睁眼,季潇然喊了两声见没反应,捧着粥乐呵呵的坐过去,沙发陷下去一大块,白小乖身子自然的往下滑了滑,“怎么困成这样,昨晚干嘛去了?”季潇然说着放下热气腾腾的粥,扶着她的身子靠在怀里,白小乖没睁眼却也知道自己靠在他怀里,因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很是好闻,鼻尖轻轻嗅着。

夏若曾说过,若是一个大男人喜欢用香水,必定是想要掩盖身上的味道,这样的男人最要不得,因为你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或是心里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幸好他不用香水,那天在百度上寻找来的答案,这几天在脑子里消化,思来想去,自己对季家大公子还是有点情意,现下两人又是情侣关系,不如先处处看,至于那段没结果的暗恋,到底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季潇然抱着她只当她犯困了想睡觉,完全不知道她心里盘算着这些,一手搭在她腰间,一手握着她手,她的手肉呼呼,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没像一般女儿家涂上漂亮的指甲油,粉嫩的指头很是干净,季潇然低头含了一根在口中,细细的吮吸。

“季潇然,你属狗哒。”白小乖睁眼,湿意在手指上蔓延开来,指尖因为他的亲咬还有些疼,猛地从他口中抽出手指攥起来,又羞又急的瞪着他:“你饿了也不要吃我手啊,我上厕所没洗手。”

“呵呵,小乖,只要你不说上厕所没带纸我都能接受。”

“流氓。”

“流氓也有爱。”

白小乖决定不跟他计较,季家大公子神经不怎么好,自我安慰着别过脸去。

“喝点粥,吃完再睡。”季潇然把她的身子往怀里紧了紧,勺子递到嘴边,白小乖本是不打算张嘴的,奈何抵不过他真切的眼神,一边瞪着眼一边把一小碗粥吃个干净,如刀的小眼神里又藏着理不清的温柔,季潇然扯着唇角冰雪消融的一笑:“小傻子,困就睡个午觉吧。”

白小乖这一休息在季潇然家呆了五六天,等腿上的伤好的差不多回去上班,一件大事始料未及发生。

“小白,我们怕你担心没告诉你,这也是头儿的意思。”老袁拍拍她肩膀,“放宽心,头儿不会有事,停职几天,过段时间就会回来。”

印象中的梁以赫一直都是自律的,更不会违反组织的命令,这次不仅私下行动,更是用了配枪,虽然老袁一直告诉她,不会有事,但她一颗心难免记挂着。

这一行的都知道,这种事情有大有小,处理不好,职业生涯是到头了,他的号码她背过多次,不用在号码簿里查找直接输下,简单的和弦音,和他做事一般从不拖泥带水,换了手握着手机,那头接通,电话里的声音嘶哑的厉害。明天还有一更在流离生活中她常常思念中原故乡,如《菩萨蛮》写的“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蝶恋花》写的“空梦长安,认取长安道”,都流露出她对失陷了的北方的深切怀恋。她更留恋已往的生活,如著名的慢词《永遇乐》,回忆“中州盛日”的京洛旧事;《转调满庭芳》“芳草池塘”回忆当年的“胜赏”作独步一时,流传千古,被誉为“词家一大宗”。她的词分前期和后期。前期多写其悠闲生活,多描写爱情生活自然景物,韵调优美。如《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等。后期多慨叹身世,怀乡忆旧,情调悲伤。如《声声慢·寻寻觅觅》。她的人格像她的作品一样令人崇敬。她既有巾帼之淑贤,更兼须眉之刚毅;既有常人愤世之感慨,又具崇高的爱国情怀。她不仅有卓越的才华,渊博的学识,而且有高远的理想,豪迈的抱负。她在文学领域里取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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