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关于吃醋(下)(1/2)

秦映南在床上向来属于行动派。

虽然偶尔也会恶趣味地逗我几句,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更喜欢身体力行地埋头猛干。

可今天,声称吃醋了的这王八蛋每次律动到我快**时就猛地停下强有力的撞击,转而用犬齿轻咬我的耳朵,再以同样的频率轻柔厮磨我被他强行干开的生殖腔,还用**反复触顶最为娇嫩柔软的穴心,哑着嗓子问我舒不舒服。

我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生殖腔不住收缩颤抖,却始终离真正的**差上一线,分不清此刻体会到的复杂感受到底算是欢愉还是痛苦。

等把我从**的边缘拽下,这混账东西又忽然毫无征兆地加快**的速度,肉刃在窄小的甬道里凶猛进出,力道强劲地摩擦濡湿不已的内壁。

循环往复几次后,被弄得不上不下、全程没真正**过一次的我快被逼疯了。

可无论怎么让他快点,这混蛋都充耳不闻,继续采取间歇性的**方式。

所以当秦映南面无表情地抱着我回到床上后,忍无可忍的我推倒对方,跨坐上去自力更生地动了起来。

秦映南伸手扶住我的腰,异常配合地充当起人形按摩棒的角色。

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逐渐盖过水声,身体内部也开始泛起熟悉的酸麻感。我喘息着加快速度,终于如愿以偿地同时达到前后的**——

下半身突然被攥进滚烫的掌心,兴奋张合着的马眼被大拇指无情地堵死。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被强行卡住,生生逆流回输精管里。

一瞬之间,自云端坠向深渊。

我难受得不行,却怎么都掰不开坚硬如铁的那只大手,只能红着眼咬牙忍耐,不满地瞪视神色漠然的罪魁祸首。

等无法射精的性器被迫软下去,秦映南才松开手,将被折磨得恍恍惚惚的我按在身下,以后入的姿势用力插了进来。

像是在弥补之前过于温柔的缠绵厮磨,他操得格外狠。偏偏刚潮喷过的生殖腔湿热柔软,十分温顺地接纳了再度侵入的肉刃。被唤醒的灭顶快感和被剥夺射精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我的意识愈发混沌。

我试图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来逃避现实,却被那混蛋揪着头发拎起,边承受越来越重的侵犯边被肆意舔吻后颈,两瓣臀肉不受控地随着撞击晃来晃去。

……

第二轮**来得比我想象中快很多。

我还没从第一次的余韵中缓过来,正被身后那名Alpha激烈贯穿着的腔道就抽搐着紧缩了起来。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始抖动的性器也再次被狠狠握住。

又一次潮喷。

又一次被限制射精。

我咬着牙断断续续地骂秦映南畜生,话里的哭腔逐渐显露出来。他摸着我的脑袋给我喂了点营养液,然后按着我成了次结,灌得我的小腹鼓出个明显的弧度。

随着时间流逝,小腹里翻涌的胀意不仅无法缓解,还愈发强烈了些。我被他弄过几次失禁,隐约察觉到不妙,顿时紧张得不住摇头,勉强撑起虚软的双手努力往床下爬:“别干了,先让我去……呜、上个厕所……”

还没爬多远,秦映南就将我掐着腰一把拽回胯下,薄唇紧贴我发烫的腺体低声道:“跑什么?我喜欢看你失禁的样子,尤其是控制不住生理**时的表情……每次都让我兴奋得不行。”

什么混账发言!

我不由自主地蜷紧脚趾,沉甸甸的分身随着呼吸跳动。他握住我的性器,大拇指重而快地沿着顶端湿润的小孔摩挲,每下搔动都让我颤抖。

被这么执着地玩弄了十几分钟后,我再也无法忍耐被快感和痛苦交替折磨的滋味了。

强忍许久的泪水裹着难堪落下,和精液颜色截然不同的温热液体也失控地从性器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淋满身下的被褥,散发出淡淡的腥膻味。

我窘迫得脸颊红透,转身颤着手一巴掌扇过去,狠狠落在对方轮廓分明的脸上:“……秦映南你他妈王八蛋!”

他没躲没闪挨了这一记,拧着眉冷声道:“对,我吃醋的时候就是王八蛋,谁让你背着我做那种事情。”

“我干什么了?!”

“你卧室的书桌不是修补好了?为什么我去卧室找你的时候扑了个空,找完一圈才发现你居然坐在别的Alpha的床边写习题?你平时如果没疑问,都不会主动坐我身边学习!”

我简直要被胡言乱语的这家伙气死:“他易感期!我学习之余抽空照顾下怎么了!”

秦映南冷哼:“Alpha的易感期忍忍不就过去了,你这么上心干什么?”

这醋吃得还没完没了了?

而且什么叫“易感期忍忍就过去了”?当初以易感期为理由,在军部大楼向我频频索求肢体接触的人到底是谁?

我用十成力狠狠掐了下他汗水淋漓的八块腹肌,咬牙切齿道:“差不多行了啊!我只对秦哥你有好感这件事是需要打印出来贴你脑门上,才能让你个占有欲强得要死的混帐东西明白吃醋根本毫无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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