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三章 色令智昏(2/3)

嘴,不然就去不成枃斥他家府上了。”

上神打得是先干要紧事的主意,可她万万没想到,看似正经的魔族少君比她还要不靠谱没定力,君寒听罢伸手揽住执若腰身,不依不饶地追着她亲吻,含含糊糊地道:“去不了就不去了,明日再说。”

执若:“……”

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

而此时得到了执若来魔族消息的枃斥,正满心期待地等着上古神大驾光临。

可他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傍晚,再从傍晚等到深夜,依旧没看到那个让他翘首以盼的白衣身影。

直到峘泽君来通知说执若上神今日来不了了,枃斥才放弃等待。

而后枃斥君站在自家大门口,详细听完峘泽君的叙述后,突然一怔。

枃斥:“……其实我好像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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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少君府中万籁俱寂,峘泽君安排好府内最后一件杂务,检查了守卫和结界,又嘱咐厨房恢复到几月前上神在时一日三餐的规制,做完一切后终于舒出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自己的院子走。

稀疏的三两星子挂在他头顶,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峘泽转动着酸痛的脖子,觉得自己困顿得快要睁不开眼,心中却暗自想着将来有空了一定要写本书,名字都想好了——少君府管家的疲惫一日。

可他还不能休息,公事完了是私事。

他走到自己的院子,进屋拿了酒壶和一沓子什么东西,在院中石桌旁坐下。

夜风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峘泽却衣着单薄,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伸脚打从桌子底下勾出来一只火盆,又拿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在自己面前,一杯搁在对面。

风吹开了云,夜空下露出暗淡星光,照亮峘泽手中那一沓子东西——竟是一沓子纸钱,他凝视这东西片刻,指尖闪出点火光,把纸钱点了,随手扔进火盆里,又拿起两杯酒自顾自地碰一下,一口喝了自己的那杯,将另一杯撒在地上。

峘泽沉默片刻,从袖中摸出一只黑乎乎的物件,搁在桌子上——那是一只玄铁的兵符,边角已被磨平了,却还是闪着凛冽寒光,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这平日里总是一张笑脸的管家沉默良久,低声道:“父君,兵权,我拿回来了,你可以瞑目了吗?”

四下一片凄冷寂静,只有夜风呜咽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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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麟君的灵堂前,层层白绫飘荡,枃斥君守在堂前,双眼微阖,似是已经入睡。

一片沉寂中,风声骤盛,供台上的长明灯忽的灭了,一个黑黢黢的人影从堂外走进来。

来人的脚步声不可谓不大,纵使是没什么灵力的废物也应当听得见,但枃斥却像是着了瞌睡,趴在蒲团上一动不动,任凭那黑影走到堂前,穿过白帐,走到了天麟君的灵柩旁。

黑衣人静立片刻,轻挥一下袍袖。

嘎吱。

棺椁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响声,盖子缓缓地掀开,露出天麟君苍白死寂的面容。

来人走上前,他一身黑衣,大半脸面都隐藏在黑暗中,表情分明是看不真切的,却又让人无端觉得他在微笑,冷淡而诡异。

他就这样探头,看了棺椁中的天麟君一眼,目光掠过他颈间刀口,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声。

“愚蠢啊天麟。”

魔都中心,魔尊府内灯火通明。

魔尊叫绯将问,是个少有人知的名字,他与帝君同时降生,是三界共主之一。

世间万物大抵总有两极,帝君稳重负责,魔尊便得反着来,他生**荡,喜好游山玩水,经常万万年见不着一面,即使是魔族重要祭祀,这毫无责任感的魔尊也能毫无心理障碍地缺席。

故而魔族一般都是少君打理,几万年下来兢兢业业毫不懈怠。

其实这也无大碍,左右魔族四界安定无战乱,少君君寒也十分可靠,魔族上下的事务都处理得妥帖完善,魔尊便也越发地行踪不定,以至于后来玩疯了,连带着共同管理三界的担子也扔在了帝君身上,打那开始无事一身轻。

可最近,行踪飘忽位置不明的魔尊已回来将近一月,虽说只是在魔尊府上吃喝玩乐,却还是创下了在固定居所停留日期的新高。

众人都猜测是否将有大事发生。

可猜测到底是猜测,魔尊身为一族最高位,并无一人敢出言询问他行踪。

好比今日,天麟君办丧宴,几乎整个魔都的权贵都到场哀悼,可魔尊却并未前去,只是在自家后花园里斗蛐蛐,真是奇天下之大怪,明明是同生共死过的大将来着。

又好比今晚,明明早就到了平日里就寝的时辰,魔尊却穿戴整齐,短暂地离开了府上,消失了半个时辰后又无声无息地回来了。

即使一众随从都善于揣度,能从你今日吃了哪种茶糕推断出你里衣颜色来,此时却还是满头雾水,百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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