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举世皆浊我独清 众人皆醉我独醒(2/4)

云儿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此次炎懿国的主将是重缘哥哥!怎么会这样!”独孤清不紧不慢的说“别急。你重缘哥哥答应了魄磬楼和伽散派的结盟,如今魄磬楼伽散派千秋岁,便是暗杀机关暗器毒功的铁三角。魄磬楼和伽散派与炎懿国有些关系,你可还记得酒尘?酒尘毕竟是澜襄国的小女王,执意要帮炎懿国。炎懿国刚刚内乱,只能出兵六万,澜襄国一听便自己出兵五万援助。后来酒尘觉得炎懿国将领有勇无谋,便换了主将为重缘,左副将是魄磬楼的楼主无夜,右副将是伽散派的堂主时好。”云儿完全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吃惊到直直的看着独孤清。

良久,云儿终于下定决心“我要去帮重缘哥哥。”云儿抬起头,一本正经的看着独孤清。独孤清看着云儿这个样子,突然觉得有些为难,最后他拉着云儿走到了树下,轻轻的将云儿抱在怀里,终于有了勇气,开口说“涅华国此番主将,平亲王郭浮莫。”独孤清清楚的感觉到怀里软软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云儿不再说话了,独孤清搂着云儿坐在了树下。这一次,云儿抬头看着云,独孤清侧过脸,看着云儿。最后很久以后,云儿吃着独孤清做的糕点,终于轻轻的说“重缘哥哥,是救命恩人,扶养之情更胜血亲。”

独孤清突然温柔的看着云儿,说到“我懂了。”良久,云儿又听到了那熟悉的琴音,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独孤清依旧如常的给云儿做饭,弹琴。云儿也如常的练习易容术。也许有一些不一样,就是云儿心事重重的脸。没过几天的夜里,独孤清轻轻踏地,一跃便已立在了屋顶,饶有兴致的看着云儿。云儿也不甘示弱的跃身追了上去,立在独孤清身边。独孤清想了想,一提气便飞到了旁边的屋顶,云儿也紧随其后,二人追追赶赶,身影交叠,就好像黑夜里的两只蝴蝶,一红一白,着实好看。

良久,二人回到了院里,独孤清微微一笑,问到“脚好了?”云儿自豪的仰起脸“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谁,虽然内力没有你的纯粹,轻功追你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独孤清笑了笑说“明日,我不来了。”

“啊?”云儿有些没反应过来,问到“为什么啊?我是不是惹你不开心了?我....”

“没有。”独孤清淡淡的一笑,说“明天,送你一份礼物。”云儿听了一惊“啊?礼物?”独孤清脸上笑意更浓了“所以现在要睡觉了。”云儿果然很听话的上床睡觉了。独孤清坐在树下为云儿弹着曲子,此时,分外宁静。

第二日一大早,云儿的未央宫外被重重的重兵围了起来,秦统领走进了院里挥了挥手,立马跑出来四个小队,每队十个小太监,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跑去,云儿这才反应过来,是搜宫。接着一个小太监端着云儿练习易容的工具出来了。秦统领看了一眼,又等了许久,直到确认没有小太监再搜出别的东西,挥了挥手。所有小太监跟着秦统领一起回去了,秦统领走了,可是外面的兵却没撤。云儿有点害怕,恍恍惚惚的想起来,昨天独孤清说要给自己一份礼物?“独孤清,你现在可千万别过来,外面有好多兵啊!”云儿诚恳的念着,好像觉得只要自己念的够诚心,独孤清就能听见了一般。

此时,军机处。

虚古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端着手中的杯子品茶。龙椅上的皇上却是眉头紧锁,表情凝重。

皇上问到“你说吧,怎么看?”虚古面不改色的说“皇上,易容术自古在江湖上不乏使用者。此次证据确凿。”皇上面露难色“你又怎知朕见到的脸,是否为易容所致?朕要把人叫来查查。”虚古立马打断了皇上“皇上,这是打草惊蛇,万万不可。”

皇上疑惑的说“那你且说说,有何不妥?”虚古又开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皇上想想,此女如今身份未明,若是炎懿国的间谍,直接去揭穿便是打草惊蛇,于军情不利。若是江湖的探子,这样明了的抓了,会引起江湖的怨气,搞不好会破罐子破摔,于国发展无益。若这云儿姑娘只是一个孤女,直接去查却发现她并无易容,一无所知,岂非是寒了云儿姑娘的心?”

皇上思忖了片刻,又问道“依国师之见,该当如何?”虚古不客气的说“皇上不如将云儿姑娘送去炎懿国。”皇上神色顿了顿,虚古看皇上眼里有了怒气,立刻接着说“若云儿姑娘只是孤女,我们便派云儿姑娘去给我们传递信息,等战事告捷再将云儿姑娘接回来,那时云儿姑娘也就成了功臣,再不会无立足之处。”虚古端起杯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若云儿姑娘是炎懿国派来的间谍,我们此次便是见招拆招了,刚好物归原主,炎懿国见棋子已废,必然花心思琢磨,我们也可钻空寻找时机。”虚古狡猾的一笑,继续说“如果是江湖的探子,我们这也算是送给江湖的一份大礼。涅华国入他们的法眼,炎懿国又何尝不是肥肉呢?”

皇上想了想,眼中流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神色,转眼也就被那习惯的波澜不惊掩盖了,“按你说的办吧。”

三天后。

“到哪了?”云儿撩开马车的帘子,问着一丝不苟的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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