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节 席间花影坐前移 下(1/2)

红妆只觉得身上一烫,来不及回神,月生的吻已经不轻不重的落在了红妆的疤痕上,似乎是打开了一道灵门,以此来知晓,这道疤痕的故事,以及这个红衣女子不愿意回忆的故事。

大概是添了碳火,红妆身上蓦地热了起来,慌忙的想要推开月生,可刚刚是红妆自己搂上去的,如今月生压了下来,红妆如何能推开,倒是月生一手滑进了红妆后颈,轻轻一拉,那肚兜便没了受力,松松的盖在了红妆身上。

“你!你做什么!”

月生抬起了眼眸,漉黑中好似含进了星辰,那样深,那样熟。那分明是抚云。

红妆只觉得身上一烫,来不及回神,月生的吻已经不轻不重的落在了红妆的疤痕上,似乎是打开了一道灵门,以此来知晓,这道疤痕的故事,以及这个红衣女子不愿意回忆的故事。

大概是添了碳火,红妆身上蓦地热了起来,慌忙的想要推开月生,可刚刚是红妆自己搂上去的,如今月生压了下来,红妆如何能推开,倒是月生一手滑进了红妆后颈,轻轻一拉,那肚兜便没了受力,松松的盖在了红妆身上。

“你!你做什么!”

月生抬起了眼眸,漉黑中好似含进了星辰,那样深,那样熟。那分明是抚云动情时的神情,星河闪动,顷刻间便能吞灭红妆所有的理智。

“红儿,我想,有一个孩子。”月生确实是动情了,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不愿在离开,“有一个我们的孩子。我想他会像你。”

红妆愣住了。

这是多么熟悉的话,这是自己,曾经与抚云说的话,如今却出现在了月生口中。

这一次,却是红妆主动的缠住了月生的唇。不只是将月生当做了抚云,还是月生说出的话,让红妆想到了当年也一样揣着深爱的心的自己。

屋里热起来了,被暖炉和体温燃的暖烘烘的,红妆迷离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只知道,月生全身都很嫩,就好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就连女子也不能有这样好的肌肤才是。

和抚云一样,月生也会温柔的在最后替红妆穿好衣服,吻过红妆的脸颊,再抱着红妆入睡。红妆睡的很快,睡的浑然不知。

月生看着怀里的小人睫毛微颤,额头还带着涔出的薄汗,只觉得宛如明玉般,当真的疼进了心里。

“抚云...”

无尽的凝视被一声梦呓打破,月生一怔,忽而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又想起了,红妆曾经说过,他的眼眸很像抚云。同理,也是为此,红妆才会将月生招去自己的寝殿,还专门为他设了琅颐室。

不自觉的,月生的眼眸冷了下去,眼中的星辰就那样,被黑缎似的乌云遮盖,转眼间消失殆尽。

月生知道,自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这个世间,自己一无所有的来,也该一无所有的去,本没有任何,是属于自己的。

可这一刻,他竟希望,红妆是他的。他允以红妆之事无一作假,为了红妆,亦不惜背弃了自己曾经给了别人的誓言,可这世道无常,遇到了,又能怎么办呢?

那个人,是月生的夫人。月生一直在找她,在画考的地方看见那副红妆的画像时,月生也是将她当做了自己夫人,才会考了试进了王宫。

可是见到了,便又知不是了。她是红妆,不是自己的夫人,尽管容貌那样相似,正是刻在自己脑海中的那个容貌,可是月生还是再也放不下红妆了。

她是红妆,不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夫人,月生清清楚楚。月生从未将红妆当成自己夫人的替代,全心全意,都给了红妆,可是,为何只是眼眸相似,她却要将自己当做替代品?

月生不敢再多想,稍稍一想,心里便是一阵空,头钻心的疼。红妆身上染满了月生的桃花香,此刻却是睡的安心,钻在月生怀中,听着月生的心跳。

这一觉睡的太长,太舒心,以至于红妆睁开眼睛时,已是入夜三更。

门窗关的严实,隔绝了所有的风雪之声。碳火到现在也没烧完,屋里暖,越发烘的桃花香浓郁,这样旺的碳火,看来是又添了一次。

红妆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床榻有些失神,却是已经凉了,不知月生走了多久。

除了满屋子的桃花味,还有身上的红痕,再没有什么能证明月生曾经来过,就连红妆,自己都觉得这好像一场梦。

红妆以为,梦醒了,便能见到身边的月生。却没想到,这不是梦,醒了,月生便不在了。

连着多日修养不曾出过门的红妆,终于在半夜到了风雪中。

心里着急,便还未顾得上披斗篷,夜里寒风太盛,一转眼,红妆的脸便冻得发红,双手僵白,却还是没有回房。

上一次这样三更半夜的找人,红妆记得,还是抚云。

原来,自己竟对月生动情至如此了?红妆如今才惊觉,月生究竟是如何的重要,三年了无言语的陪伴,早已走进了红妆的心中。

锁琥关萧条,又还没入春,草木皆无生气。偶尔传来几声哑尔的鸟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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