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外语听说能力比读写重要(1/3)
刚才在打嗑睡的刘佳,这时也被身边响亮的鼓掌声吵醒。 .v.他嘀咕了一句“演到哪里了?”,同时睡眼朦忪地往四周张望了一阵。他见自己的女朋友,即石瑞娟正在用力鼓掌,他也没管许多,便有样学样跟着鼓起掌来。
刚才在舞台幕布落下时,事先有认真看宣传单张的石瑞娟,已知道表演即将结束,接下来到了表演者谢幕的环节。她刚才用较大的动作幅度从自己男朋友怀里钻出,见这样还无法将“那个睡得象头死猪的胖子”惊醒,鼓掌时便刻意加多了几分力度,打算用这种方式来将刘佳吵醒。
她这么做当然也不是出于恶意。表演结束意味着观众必须离开,这时候不将刘佳弄醒更待何时呢?
等刘佳终于醒来以后,石瑞娟没好气地责备对方:
“胖子你睡够了吗?你几乎睡了整场表演喔。”
她男朋友面带尴尬地回答:
“睡没睡够都要起来啦,不然晚上就睡不着咯。”
这时候石瑞娟忽然想起今天上午发生的事,于是连她脸上也出现了很古怪的神情:
“有人这么大声唱歌你也睡得着,看来你真是累坏了。”
舞台离他们俩所在包间直线距离有十余米,但由于歌剧院的特殊建筑结构,舞台上的歌者即便不使用扬声器,歌声依然能响亮地回荡在歌剧院的舞台上方。当然啦,歌者本身的演唱基本功也必须足够扎实。
刚才那位完全能称为“胖大妈”的尼德兰女歌者,无论是中音还是高音的功底都非常不错。加上歌剧院舞台的特殊结构,在石瑞娟的认知里,那“胖大妈”的歌声简直算得上“震耳欲聋”。
尼德兰歌剧表演分为舞者及歌者。舞者自然是负责在舞台上演绎舞蹈,刘佳之前觉得“打起来很假”的表演,其实就是表演者用舞蹈的方式来表现打斗过程,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打戏”。歌者的责任比舞者还重要,因为在没有任何舞蹈的时候,便要由歌者用咏唱的方式来表达故事情节。
精神状况越是不好。比如身患“神经衰弱”的人,往往周边有一点点噪音便难以入睡。刘佳身体的神经系统相当良好,他今天的体力消耗又较大,刚才别有人大声唱歌,有人在他耳边敲锣他也睡得着。
“之前是有点累啦,睡了一觉好多了。”
刘佳着拉起自己女朋友的手:
“刚才你要是没叫醒我,我弄不好会睡到明天一大早呀。话我刚才都错过了什么?有什么特别精彩的表演吗?”
这会儿石瑞娟脸上依然是那种古怪神情:
“我是觉得有许多精彩表演啦。不过你未必这样觉得喔。别的不,你连刚才那阿姨唱什么都听不懂吧。”
刘佳嘴里“切”了一声:
“的你好象能全部听懂一样。有本事别看简介,直接将刚才的故事情节给我听呀。”
他这话多少有故意刁难自己女朋友的意思,其中当然也有些开玩笑成分,情侣之间的对话不都是这样么。
听自己男朋友这么一,石瑞娟真的没去看那“羊皮纸传单”,就这么开始讲述《戒指》第二幕及第三幕前半部分的情节。刚才那复古风格的羊皮纸传单,其实早被她随手不知放到哪里去了,现在想找反而比较难。
随着嘴里着与之前“打瞌睡”无关的事情,石瑞娟的情绪也渐渐恢复常态。完歌剧情节以后。她洋洋得意地表示:
“我的尼德兰语水平怎么样呀。”
刘佳坏笑着轻轻拍了自己女朋友一下:
“你是真懂还是瞎掰的啊?要是纯粹瞎掰的话,不太可能一下子出这么多东西吧。”
石瑞娟也不客气,立刻出手掐了自己男朋友一下:
“什么瞎掰嘛,人家是真能听懂啦。刚才那些唱腔里就是绕舌音太多,不然许多内容你也能听懂啦。尼德兰语就是许多词与我们的官话不一样,语序变化却不大啦。”
对于这种答复,刘佳可是觉得相当惊讶:
“你连变调话都能听懂?排骨妹你什么变得这么厉害啦?不过吓不到我啦。”
石瑞娟又洋洋得意地吹嘘起来:
“我以前就对海州外边的世界很感兴趣嘛。尤其是听尼德兰终年都冰天雪地以后,人家也很感兴趣哦。所以在认识凯丽以前,人家已经多少懂些尼德兰语了,认识她以后有进一步提高就是啦。”
刘佳没管“排骨妹”话里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因为他想到别处去了:
“尼德兰到底是怎么样先不啦,终年冰天雪地有什么好感兴趣啊?不怕冷咩?我们海州人都怕冷吧。”
石瑞娟摇了摇被男朋友拖住的那只手:
“我也怕冷啦。但自己不觉得冷的时候,冰雪还是很有趣的嘛。”
生长在南方炎热地区的人大多如此,大多对漫天大雪的场面充满期待。这是属于“从没见过雪者”特有的人之常情,而不是“我不冷管你去死”的幸灾乐祸心态。
刘佳忽然有了想法,但他首先得确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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