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就衣服就不是你服了(1/4)

未知的事情总是令人恐慌,例如素凯赶往云南,家人们因为无法预料他能遇上怎样的危险所以殚精竭虑,但也有些时候已知的事情也会令人恐慌,像是素凯,他平安无事,可越是这样,素叶就越在担心还有什么隐性的危险。年柏彦的安慰不多,但多少也能平复素叶的心中不安。车子朝回家的方向驶去。许是酒劲上来了,这一路上年柏彦都阖着眼靠在那儿,素叶有点担心,三番五次问他怎么样,他都是淡声回答没事。到了家,素叶稳稳地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后,探过身,给他解开安全带,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胃疼了?”一个特别要强的男人和特别要强的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总是后知后觉。她很怕年柏彦身体哪块不舒服也不说。年柏彦睁眼,见已到家了,语气略显慵懒地回答,“放心吧,胃没事。”素叶看着他,“你可别逞能啊。”“不过其他地方不舒服。”年柏彦话音轻轻一转。素叶吓了一跳,“啊?”“你离我近点儿,我告诉你。”年柏彦唇角微微扬起。素叶也没多想,凑近他,关切问,“哪儿不舒服?”年柏彦慵懒地揽过她,薄唇贴近她的耳朵,用了极低的嗓音说了两个字。下一秒,素叶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迅速地蔓延到了脖子,她一把推开他,娇羞嚷了句,“大!”可没挣脱开年柏彦。他没让她逃脱,结实的手臂一下子又把她圈回来,锁在怀里。“害羞什么啊?”他低笑。带着酒气的呼吸于她脸颊扩散。“谁害羞了?我只是不想跟你在这儿瞎胡闹。”素叶狡辩。年柏彦像是玩心大起了,“这种事儿怎么就成了胡闹了?”“那你一天到晚老想着这种事儿!”素叶在他怀里,被他的气息融化得软软的。年柏彦反驳,“食色性也,这是老祖宗说的。”“谬论。”“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年柏彦挑眉,“是谁在晚上的时候那么——”剩下的话没说完,素叶就用力捂住了他的嘴,面红耳赤,“你别瞎说。”很快地,手被年柏彦拉下来,他的大手微微用了点力,将她的两只手箍在腰后,整个人便黏上了她,嗓音含糊沉磁。“老婆,咱们在车上来一次。”素叶瞪了眼,“年柏彦,我看你真是喝醉了!”年柏彦低低笑着,紧跟着一张俊脸就凑了过去。还没等亲到素叶的脸蛋儿,一直坐在后座的新巴就一下子凑上前,十分亢奋地上前凑热闹。年柏彦只觉得自己的脸被新巴热情地舔了两下。这才想起来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还有第三个生命体。而新巴看见他们两个拉扯来拉扯去,就以为是跟它闹着玩,狗生性就爱热闹,所以新巴很兴奋地参与其中。素叶笑得差点前仰后合了,新巴一见主人很高兴,它变得更开心,整个身子都要往前面窜。年柏彦干脆打开了车门,三十六计,逃!———————华丽丽分割线————————给年柏彦煮了碗醒酒茶,等他喝下后,素叶才放心地去泡了个澡。回到卧室,见年柏彦已冲完了澡,他没睡,靠坐头,见她进来了,懒洋洋地瞅了她一眼,然后没搭理她,躺了下来。素叶抿唇偷笑。想了想,调暗了灯。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与他面对面。年柏彦闭着眼,但看样子就是故意的。她抬手,捏他的鼻子。“生气了?”年柏彦没吱声,依旧闭着眼。“被狗气的?”素叶问。年柏彦这时睁眼,对上她的眼,似笑非笑,“嗯,被狗气的。”指桑骂槐!素叶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捶打着他,“你骂谁呢?”年柏彦却翻了身,将后背留给她。素叶愣了下,然后趴上了他的肩膀,看着他的侧脸,“还真生气了?”“嗯。”年柏彦沉闷哼了声。素叶有点哭笑不得了,还头一次见到年柏彦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想着老话是对的,再成熟稳重的男人都有孩子气的一面,再不懂事娇气的女人都有母性的一面。现在,稳重的男人耍了孝子脾气,那么,她这个女人也该适当地发挥一下母性光辉了。“亲爱的,别气了,不就是在车上没给你嘛。”素叶近乎大半个身子都栽楞在年柏彦身上,轻轻椅着他,“那么小气很容易长皱纹的。”年柏彦还是不搭理她。素叶眼珠子转了转,更热情洋溢地贴着他,“那人家现在补上还不行吗?”年柏彦纹丝不动。她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伸进了薄毯里。“你不难受嘛,让姐姐我给你治治。”年柏彦本来就憋得难受,哪能经她这么主动?一下子翻过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的样子惹得素叶坏笑,“咦?你不是一直走孤独寂寞冷的路线吗?怎么现在不装了?”“安顿好狗了吗?”年柏彦压着她,嗓音粗噶。素叶嘻嘻笑着,“在客厅睡觉呢。”话音刚落,年柏彦就忍不住低下头。她被他的下巴扎得刺痒,引起咯咯娇笑。就在两人渐入佳境时,突然见一黑影一下子窜到了上,扑到了两人身边,呼哧呼哧地摇着尾巴,欢快地蹦来蹦去。“新巴!”素叶调亮了台灯,大吼了一嗓子。新巴见状,马上坐在了一边,吐着舌头,像是在等待指示似的。年柏彦无奈地倒躺在一边,叹道,“幸亏咱家平时不养狗。”“我明明看见它睡着了啊,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素叶也跟着无奈了。年柏彦看了一眼房门,“这就是没锁门的后果。”素叶哀嚎,一把搂住新巴的狗脖子,痛心疾首,“新巴啊新巴,现在是晚上了,我们是在玩自己的游戏呢,没打算跟你玩,你明白吗?”新巴高兴地叫了两嗓子,很显然,它没明白素叶的意思。这两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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