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取回剑刃(1/2)

祁千凝的攻势十足猛烈,她径直避开了惹人厌的无季,又一次向莽山袭来。

此回,终于是那千止站出来阻拦。

“好了,你们闹够了没有,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才肯甘心吗?”

千止的眉宇之上染上了三分愠怒,那目光继而竟落在了无季之身。

说实在,他的确没有料想到无季会有适才那一番举动,毕竟当时这男子可是手下毫不留情,将自己的对手一举除尽,本以为他乃冷酷无情之人,怎的方才偏偏又出来拦阻与其毫不相干之人的对峙呢?于他这等凶恶之人而言,旁人斗得激烈岂不是更为精彩吗?

紧接着,千止的思绪则再度回到了祁千凝与莽山之身。

“好了,你们二人也稍稍和气些,虽说你们二人素未相识,但如今到底是一条船上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将关系弄得这般僵持。内线人选只是因为芷欢合适罢了,倒也并非因其受不了这里头的环境,姑娘你不必因此烦扰,一个年纪比你尚幼的女子都能呆得住,我相信你自也能呆得住的。”

此言一出,祁千凝的双目却徐徐沉了下来。

望其如此,千止以为她是受了委屈而倍感落寞,因此心底竟还震颤了须臾,想这强悍的女子应当不会流露出如此神容的。

然而,他殊不知在那没有现于众人眼底的暗处,祁千凝的眸子睁大的程度乃是格外的诡异,眼底划过的亦皆是与他所想的落寞大相径庭的情绪。

芷欢……芷欢?我没有听错吗?这男子口中言的那内线难不成是……芷欢?她……她不是齐国相国的女儿吗?就连那老郎中也识得她!不对,倘使她要当真是相国的女儿,如今远去南越,相国怎么可能迟迟不来寻她?要知一个贵府千金可不比寻常人,怎么可能随意走动。这一切原来从一开始便是个局,我一早便陷入了这局里,当初本就是我将那小妮子留下来才酿成了如此大的错误!都怪我!都怪我!

祁千凝的面色极端复杂,然而展现出的却只是落寞的低垂之状。

千止瞧在眼底,属实不明。

“这位姑娘,我们来此的目的你应该清楚了吧?”

询问至,那旁却迟迟没有回应。

“这娘们是当日被那铁龙打傻了吧?”

莽山鄙弃一望,讽刺则出。

千止复又询问了一遍,祁千凝这才从无尽的自责与被蒙骗的怒意之中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

“我说你应该知晓了我们盟会来此的目的吧?很简单,就是要除尽储烈的心头恨,最主要的便是将那唤为祁千凝的女将军的脑袋取下。”

“是啊,可不是得将那女将军的脑袋取下,如此一来,我才能凑够救命钱。”

祁千凝与千止互相对视,可不知怎的,千止此刻体察到的乃是女子眼底的一腔挑衅与怒火,可那言辞中却分明包含着迫不及待的意味。

之后,众人则分析了一番祁千凝如今的下落。

“根据芷欢来报,那几日祁千凝皆在府邸,怎的当夜却毫无踪影?我们驻守一夜,仍旧未曾等到她的现身,想必她已是知晓了些什么。”

“知晓了什么?如若她当真知晓了什么,怎的可能一个人独自逃离?里头可还有她的夫君。我瞧她就是瞎猫逮到了死耗子。”

“当夜的城门便已被储烈胁令洇地的官府锁去,祁千凝如今定然还在洇地里头困着,只是迟迟不敢现身罢了。自己的府邸因为她惨遭灭门居然还躲着藏着,当真毫不仁义。”

祁千凝一直缄口不言,耳朵却挂在众人的谈话音中,女子就这般静静地瞧着这群自作聪明之人在自己的耳畔谈论如何逮住自己,倘使他们一辈子也发现不了自己是祁千凝,那储烈丰厚的酬金便也一辈子不是他们的。

可怜了自己,非得佯装出一副十足渴望杀死自己的样子,还真是荒谬可笑。

既如此,祁千凝便表现得更为炙热些,叫这群人想破脑袋也无法联想到自己乃是他们一直苦心追寻的女将军。

“无论如何,如今我们便四散在这洇地打探下落,反正这女子就是那瓮中之鳖,待着我们捉拿就是了。”

忽而,一直未曾开口的祁千凝陡然道了一句,眸子中满是笃定与杀气,甚至超越了在场任何一人。

望其如此,众人之中的无季徐徐挪来一抹眼光,面上虽毫无波澜,心底却不知在盘算着些什么。

“姑娘可还真是好兴头,想必那赏金是非你莫属了。”

千止挑了挑眉,笑道。

“那是自然,只要我率先取得那女子的脑袋,赏金便理应分我一大半,先到者先得,别指望我还同你们各个平分。”

“哼,何人先寻到那女子还不一定呢,可别高兴的太早,万一到时我错将你当作那女将军砍下了你的脑袋,可别怪我眼拙。”

一旁的莽山再度挑衅,可这一句话却恰恰惊扰了祁千凝的心神,她还以为这莽山是发现了什么,便悄然投去一抹目光,只见男子面庞之上只是溢满了挑衅,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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