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反击(1/2)

“你当真是反了不成!我告诉你,我是这个家的主母,有我在的一天,便轮不到你来作威作福!不过一个野种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丞相府的嫡女呢!笑话!”

白蔓狠言厉语,而她的一番言辞却像是戳中了祁千凝的痛处,只见她猛然一蹙眉,目光凶狠地望向这对母女。

“野种?当年可是你自己肚子不争气,好些年蹦不出个货,如今却还怪起我来了?我看您才是个笑话!”

白蔓将首高高仰起,目光斜睨着她:“不过当年之事罢了,如今我可有儿有女,而你呢?只是这府邸多余的一份子,碍眼的很,也不知你何来的颜面再回来!这世上根本无人将你放在心上,于世人眼里你是个恶徒,于府上人的眼里你也不过是个下贱货色,如此可悲,还不如抽刀自刎算了!”

无人将她放在心上?这一切还不是这母女俩害的,在府上处心积虑地陷害她也就罢了,竟还无中生有,罗织罪名,那些强加在她身上的莫须有的恶行,还不是她们凭空捏造的结果!

但见祁千凝双瞳怒睁,将腰侧佩剑领空拔出,继而擎剑缓缓走向她们。

此刻,剑的凛光倒映出她们惊悚的面容,但见她们寒毛卓竖,半吞半吐:“你……你要作甚……这可是丞相府,不是……不是你的军营!小心……小心我告诉老爷!”

白蔓威迫的言语并未止住祁千凝的步履,只见她携着全身的戾气愈走愈近,那母女二人登时骇的跌落在地。

“白蔓,倘使我抽刀自刎不正遂了你的心愿?既如此,我便反着来,拔剑杀了你,你看如何?”

祁千凝字字阴冷,宛若下一刻就要付诸行动。瞬即之间,剑锋抵住了白蔓的面庞,顿时一抹猩红渍出,骇人心魄。

这祁千凝竟是来真的!

然而被这剑锋伤了面容的白蔓还没失声尖叫,一旁的祁瑶怜却是花容失色了。只见她好似失了神,双眼空洞,抚了抚自己的面庞,嗫嚅着道:“不能伤了我的脸……不能……不能伤了我的脸!”生怕下一刻自己的相貌也要被这不长眼的剑锋毁了去。

她素来极为珍爱自己的面容,毕竟她可是南越数一数二的姣好美人,假使伤了脸,她还有什么可以引以为傲?她还如何攀附上皇族贵戚?她还如何将眼前之人一辈子踩在脚底下?

然则下一刻祁千凝的眼神复又移到了祁瑶怜的惊悸面孔上去,但见她玩味一笑,那原抵着白蔓的寒光瞬间直向祁瑶怜袭来,祁瑶怜顿时毛发悚立,连连往后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蔓竟一把抓住了那寒光,随之而来的便是大颗大颗的血珠子往地下滴落着,一只纤纤玉手如今陷下了两道深深的血口子。

祁千凝一惊,这白蔓还真是护女心切。一个整日被下人伺候妥帖的女子竟敢横空接下一剑,属实是强毅果敢,值得敬佩。可下一刻的疾呼声传入她的双耳,顿时打消了这些念头,引来的只有不悦。

“救命啊!救命啊!老爷!快救救我们母女娘!这贱人又开始对我们母女二人拔剑相向了,这般狠毒心肠,竟将我这个做娘的伤成这副德行,还有没有天理了!”

白蔓哭天抹泪,再次佯装出从前诬陷人的戏码,祁千凝满目鄙夷,这功夫她早就看厌了,只见她冷哼一声,不屑地道:“白蔓,你作何还是像从前一样,喜欢污蔑人呢?是你自己往这上头冲,为何怪起我来了,凝儿还真是衔冤负屈啊!”

“污蔑?哼,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何谈污蔑二字?就是你故意伤的我!”

“那你又能如何?今时不同往日,你当真以为爹爹还会将你们母女二人放在眼里吗?”

“哼!笑话!不将我们放在眼里,难不成将你这个下作货色放在眼里?老爷可是极为疼爱我们母女二人。”白蔓得意之色溢出眼眶,随即一抹嫌恶投向祁千凝,接着道:“至于你嘛,就算殁在外头这整个丞相府邸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

祁千凝勾了勾唇角,嘲弄非常。这丞相府的主母当真愚蠢至极,与祁廑同床共枕这么些年,竟还摸不透他唯利是图的脾性,整日活在夫疼子孝的梦境里,兴许是这些年一直被祁廑无所顾忌地宠着,所以也就失了最基本的理性。

还未等祁千凝开口,青弦便站了出来为她鸣不平:“夫人,小姐还有我,你凭什么说整个丞相府邸都不会正眼瞧我们小姐!”

“你?你不过是个奴婢罢了,同你的主子一样是个低等货色!”

此话刚毕,便闻“啪”的一声落在白蔓的面上。

“白蔓!你为何整日将低等下贱这类词挂在嘴边,还真是不入耳呢!”

“你这贱人!竟敢甩我耳光子!”

但见转瞬之间,白蔓便爬起身欲还回这一记耳光之仇,而此时祁廑也因祠堂这头颇为闹腾赶来一探究竟。

“你们这又是怎么了?”

白蔓一瞧到自己的夫君来了,宛若寻到了救星一般,赶忙退了自己的步履,转而泪眼婆娑地扑了上去。

“老爷!这贱人当真管不了了啊!瞧瞧,竟将我这当主母的面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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