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二章 杀机逼近(1/2)

“娘……娘亲,您这是何意?厢儿……厢儿属实有些不明白啊……”

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秦厢满目的疑惑之色,眼底不含丝毫确定的意味,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属实令人怜惜,但是余谨定是不会生出丝毫这等于她而言格格不入的感情的。

但见她眯了眯双目,随即冷笑了一声。

“不明白?好一个不明白。”

这话音刚落,余谨便抬起手,狠狠给了眼前的女子一记巴掌。

秦厢只觉面庞火辣辣的疼,心底更有说不出的委屈,但充斥期间的更多则是惧怕与恐慌。

“娘亲……”

说着她用余光暗暗地瞧着眼前之人,唯恐她再次对自己进行暴力攻击。

幸而余谨已然收回了手,只是冷冰冰的盯着眼前的女子,不慌不忙地询问道:“我还是那句话,我让你享受荣华富贵不是平白无故的,你要替我办事,否则我不但不会让你回到你从前那荒无人烟的山脚里头去,甚至你的性命我也会轻而易举地夺了去,你可知晓?取你的性命不过像踩死一只蚂蚁那般不费吹灰之力。”

此话一出,秦厢顿时猛然颔了颔首,赶忙乖顺地答道:“知晓!知晓!厢儿一直尽心全力地都在替您办事!还望娘亲莫要气恼!”

余谨斜睨了她一眼,不由冷哼一声,继而有些鄙夷地道:“尽心全力替我办事?哼,那你作何还对小公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你当真是当我瞎了吗?”

她的言语一直这般毫无怜悯之情,有的只是直接与狠戾,不留丝毫情面。但见秦厢顿时花容失色,神色大变,她不禁咽了咽口水,怯生生地望着眼前之人。

“厢儿……厢儿没有……厢儿一直以来皆把小公子当做哥哥看待!厢儿绝无……绝无非分之想。”

这句话瞬即便惹恼了余谨,只见她再次走近了眼前的女子,一把手徐徐攀到了她的脖颈处,狠劲儿一掐。

秦厢当即面色骤变,呼吸不得。

“绝无非分之想?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在无中生有?你自己心里的想法自己还不清楚吗?你当真以为我能被你这个小妮子给骗了?秦厢我告诉你,在我面前你得给我老实点,我可不是你能应付的对手。”

随着余谨言语的狠厉,施加于秦厢脖颈之上的力气也愈发大了起来。

秦厢无可奈何,发不出一丝声音的她只能不停的摇头,好似是在求饶。

余谨只是想教训教训她,并非此时此刻就要置其于死地,所以她便徐徐放下了禁锢住她脖颈的手,眼睁睁地瞧着眼前的女子趴伏在地,气喘吁吁。

“你心里的小九九莫想隐瞒过我,所以你大可不必对我说谎,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在我面前说谎的人。希望你能明白,你的最终归宿乃是天子的身旁,小公子只是你的兄长,再动歪念头我定有你好看。”

余谨在丢下这句话后,随即斜睨了地上的女子一眼,继而徐徐离开了此处。

秦厢则在拼命吮吸着新鲜的空气,心头的恐惧与绝望却并未因此刻求生的举措减少分毫。她恐惧的则是余谨的不择手段,而自己又受制于她,如此一来,自己势必要成为她的棋子,永无摆脱之日,而她绝望的乃是秦观的可望而不可及,而今二人兄妹相称,尽管秦观就连这种关系也不稀罕拥有,所以秦厢属实打心底的绝望。

她的心头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秦观,可那男子却没有一刻想起过她。

此时,秦观与储天的军队已然来到了分岔路口,二军就此分离,彼此都将回到自己的国土庆贺胜利的喜悦,以便接下来记议未来之事,首战虽然告捷,但他们的阴谋定是会徐徐传入旁国的耳朵,所以接下来的战役将会更难。

秦观并未说什么劳什子的告别感言,他直接驾着马匹行驶于自己的回国之路,全然将那头的储天忽略。

然而储天的性子却并无那般寡淡了,秦观这几日对自己出言不逊的举措他一直都耿耿于怀,希冀自己能报这口舌之仇。

尤其是在瞧见那男子对自己置若罔闻之时,储天的心头便更不是滋味。

‘急中生智’的他陡然于此间想起了什么,赶忙挑了挑眉,开了口。

“小公子这般着急忙慌地就走了,竟然不拜别与本将军,难不成是急着回南越去见追风将军?”

秦观本不想理会他,可是这追风将军四字一出,他竟陡然停住了马足,明眼人一瞧都知道他是在意了。

望其如此,储天会心一笑,继续悠悠且暗讽地道:“追风将军如若知晓小公子而今领兵作战,大获全胜应该是由衷地为你高兴。哦,实在抱歉,本将军忘了,追风将军如今可是彀砀王妃了,怕是心思早已不在你的身上,也无暇顾及你的是非功绩了吧?秦小公子,天涯何处无芳草?本将军劝你还是赶紧死了这心吧,这女人还能比功绩还重要?与其有这时间想着你不该想的,还不如赶紧想方设法爬到那名利的高位,到时还有什么女人你得不到?”

储天蓄意戳中秦观的痛处,那口吻之中讽刺的意味浓烈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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