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六章 朝堂对峙(1/2)

秦观独自踱步在深夜之中,自己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辰,只是自顾自地走着,揣着自己的一腔心事漫游于街巷之中。

如今身边时常多了友人作陪,却仍旧提不起兴头来,甚至孤单之感相较于从前更浓了。因为他得到了名声威望,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那便是已然嫁为人妇的祁千凝。

他失意地独自走着,一直走到了路的尽头,才发觉而今怕是正值子时了。

他刚一转身,跃入眼帘的便是秦厢的面孔。

这面孔既谙熟又令人嫌恶,但见秦观失意的双目陡然阴冷了下来,语气之中的极不耐烦之情毋庸赘述。

“你怎么又跟着我?”

一字一顿,字字骇人。

秦观同这女子说话时的态度神色全然与适才那群所谓的友人说话时的神采奕奕,和善面目大相径庭,此刻十足一副阴险的恶人相貌。

“我……我是担心你……所以……所以才来寻你。”

秦厢畏畏缩缩,往后退了三步,唯恐秦观像从前那样对自己造成生命的危殆,老实话,她的心里头极为畏惧这男子,就像畏惧余谨一样。

不,甚至可以说这男子比余谨更为可怖,余谨再阴险,但要是自己乖顺便也能安然无恙。可是眼前这男子却是不同,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入他的眼,可谓是极难应对。

“寻我?你怕是一早就已经跟着我了吧?”

说着,秦观徐徐逼近眼前的女子,直至将她逼到了墙角里。

秦观俯视着秦厢,眼底的杀意陡然递增。

“我告诉你,从此以后你要是再跟着我,下次你就不会像上回那般幸运地死里逃生了。”

秦观阴鸷地对她吐着恫吓之语,双手亦缓缓爬上了她的脖颈,使劲一捏。

但见秦厢的脸色登时煞白,唇色亦是惨白地不忍直视,好似即将就要毙命当场,不留半分余地。

“观……观哥……哥……”

秦厢上气不接下气,鼻息愈来愈虚弱,口中嗫嚅地吐着话,好似是像乞求他的手下留情。

“观哥哥?何人允许你能这般叫我的?嗯?”

话毕,秦观的双手陡然加大了劲,秦厢的濒死之感愈发浓烈了起来。她用手竭力拉开眼前男子的双手,无奈力量悬殊,依凭她一个纤弱少女根本无法办到。

“秦……秦小公子……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失……失礼了……”

秦厢无可奈何,只能改了措辞。

此话一落,秦观才肯徐徐地松开手,随即留给眼前之人一句更为凛冽的话语。

“你记住,你根本就不是秦家人,不过是娘亲的一颗棋子罢了,莫要同我纠缠不清。如若有下次,你就连棋子也不配当了。”

他丢下这句毫不留情的话后,便大步离开了此处,就连背影也写满了对这女子的嫌恶之情。

此时,秦厢倚靠在墙角处竭力地呼吸着空气,煞白的面颊至今还未曾回复分毫。适才只要秦观再晚一些将自己放开,那自己当真便要莫名其妙地殒命于此了。

在呼吸之余,她也不忘往不远处瞧一眼秦观的背影。相较于头一次瞧见他时,而今这背影已然愈来愈伟岸了,多了一些成熟的气味,加上他本就十足深沉的眸子,足以使得都城女子倾心不已,秦厢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一想到这男子心里头装载着旁的女子,而对自己心狠手辣之时,秦厢只觉胸口更为拥堵难受,咳嗽更为猛烈了起来。

这悠悠长夜,有人欢喜有人忧。而在这缄默无声的街巷里,这一男一女皆怀揣着不同的失意心绪,久久被心头的苦闷缠绕不息。

几日之后的某个清晨,陌蜮衔刚一苏醒,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祁千凝的双足。

“凝……凝儿,你半夜又乱动了……”

陌蜮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轻轻打了打女子的双足。

此刻,但见祁千凝歪东倒西,脑袋与双足全都掉了个,孕肚则肆意朝天,全然无一身怀六甲女子的沉稳。

她仍旧在沉沉地酣睡着,就算而今天上塌下来,她也压根很难苏醒。

望其如此,陌蜮衔无可奈何,只能起身将被褥帮她重新盖好,顺便在她的额头与孕肚上分别亲吻了一下。不管她是否听闻,陌蜮衔还是例行地俯身在她耳畔旁轻轻地言语道:“凝儿,本王先去上早朝,你要乖乖地在府中待着本王回来,本王回来时定会给你带上好吃食。”

话毕,陌蜮衔再度亲吻了她的双唇,将被褥细心地盖周全了才轻步离开了屋阁内。

早朝。

大殿之上,议论纷纷。

昨夜北玄来信,已然布置好了一副充满野心的蓝图,以待南越派来军队联合。

二国即将联手,预备共同展开一场场出其不意却又阴谋肆掠的厮杀。

第一场战役,或者说是阴谋,便从小国储魏开始。

虽说这一切有些残忍,但是于历史长河里落后之国总是挨打的事情已然屡见不鲜了,反倒是那侵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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