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噩耗袭来(1/2)

“大哥,你适才所言的当真属实无误?”

秦观双目一凛,其中揣着的皆是恫吓与狐疑,这股噬人的气势径直向秦锗冲袭而来,秦锗登时胆颤心惊,手足无措。

“阿……阿观,你这是何意?大哥还会骗你不成?再说大哥骗你能捞到什么好处吗?你居然怀疑大哥的言语作伪,着实令大哥我有些失望了。”

秦锗煞有介事地低下了首,好似自己当真蕴着一腔悲戚与失落。

“好处?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恶人行恶事自然能得到他想取得的好处,我又如何知晓?”

秦观一言一行中的不善已昭然若揭,凶恶的眼底映照的乃是秦锗略显慌张的面庞。

“阿……阿观……你……你怎么了?不能因为追风将军将我救了回来,你便如此恶言相向啊……”

他十足不甚明白秦观为何骤然这幅面孔,难不成是因为得知祁千凝的噩耗过于悲恸而将恶气撒在自己的身上?除了这缘由,他再也寻不出更为合理的解释了。

秦观并未多言了,毕竟而今当务之急乃是将祁千凝寻回来,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哪怕必须以命抵命,他也要冒这次陷。至于眼前的男子,只能事后再好好探查了。

秦观将缰绳骤然一挥,马匹登时飞驰了起来。

“阿观!”

秦锗见势不对,赶忙追上前去用手掌击其背部,秦观登时晕眩了过去。

望着眼前缄默的男子,秦锗不由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差点儿就让你这小子毁了!待明日追风将军彻底死透了,纵使我再如何对今日之事添油加醋也无人拆穿了。”

秦锗愤愤咒骂了起来,全然无了曾经慈爱的长兄模样。

被秦锗将秦观带回了军营,继而交付于大将军。

“爹爹,阿观属实过于放纵了,为了阿观的安危,孩儿只得将他先行打晕了去,还望爹爹莫要责怪。”

秦武瞧了秦观一眼,不由摇了摇首,颇有些难言的情绪憋在心里。他自己何尝不又是十足悲恸于祁千凝呢,只不过身为一军之首,他必须得对全军负责,亦要对得起祁千凝临终时的嘱咐。

此时,霞光万道,处处好似是被殷红之色浸染了一般,赤红的苍穹像极了陌蜮衔先前为祁千凝购置的那瓶口脂的颜色。

他拿捏着手中的口脂,恰好霞光从窗外照射了进来,将这口脂映照的更为娇艳无比,却又添了三分不明的诡异之气。

“作何又生了这种感觉。”

陌蜮衔暗暗沉吟着,心头的不安亦愈发浓郁了起来,眼底浮现的皆是祁千凝的身影。

呆头鹅,你而今究竟是否平安无事?本王整日因你的事情可当真是头疼的紧。

陌蜮衔将口脂放下,继而揉了揉自己的眼睑,想让自己尽快安神下来。

翌日。

一个惊天的噩耗登时传进了南越军营之中,十足让人有些愤懑与震撼。

一康健的士卒在周遭寻找水源时无意发现了北玄的暂时驻扎营地,然则下一刻跃入他眼帘的乃是架上的一双眼珠子与双手双足,而在其一旁则横插在地一把宝剑,那宝剑正是追风将军此回佩戴在旁的白曜之剑。

此士卒将亲眼目睹之事全部知会于南越众人,众人亦是一幅悲恸貌。

自己的将领被歹人挖下眼珠,砍断双足,何人不痛心疾首,只见众人皆是一腔热泪沾湿衣襟。

“不可能!不可能!”

方才苏醒的秦观,刚一睁眸子便听闻此噩耗,登时傻傻地怔在了原地,好似神思抽离于身体一般。待回过神时,只觉肝肠寸断,苦不堪言。

骤然,但见其站起身狠狠禁锢住秦锗的脖颈,一双怒目直直望着他。

“你说!昨日你为何阻拦于我!你究竟安的什么歹心!你这恶人!你这恶人!我定要杀了你!”

秦观已然被恼怒冲昏头脑,举措亦愈发不受控制起来,而今他只想将眼前这个昨日阻拦他的人狠狠掐死于自己的掌中。

“你……你……冷静……冷静点……”

秦锗面色涨红,鼻息几欲断绝。

大将军望其如此,赶忙将这二人拉开。

“阿观,你这是作甚!为父知晓你心头的悲恸,为父亦是愤懑不已,可是你不能将这罪责全然推卸到你大哥身上去啊!”

秦观仍旧一幅阴狠的模样对着眼前的男子,自打昨日秦锗因为腌肉之事欺骗于他,他便觉得眼前之人颇有些疑处,十足有些嫌恶于他。

秦锗好不容易将自己的鼻息平稳后,秦观再次上手禁锢住他的脖颈。

“阿观!住手!”

此回秦武当真是怒了,私认为秦观被男女之情冲昏了头脑,权衡不了轻重了。

他将秦观拉出后,又吩咐士卒将他捆绑在营帐里头,在自己未将北玄之士悉数斩杀之前皆不许他胡作非为。

尽管秦观百般拒绝,却扔抵不住身强力壮的士兵之蛮力,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被旁人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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