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一章 凶杀案(2/2)

又宽的阔嘴,脸上凹凸有致的骨架比男人还粗狂。

也就是店里的老鸨,她一瞧见聂清歌的眼神,再看看琳琅慌乱别扭的目光,当即明白怎么回事了。只见她低笑几声,道:“放心了,公子,保准让你满意。”

曲欢阁的牌子很讲究,梨花曲木上雕写的镌刻金字,花样则更多,弹唱歌舞无一不存。老板娘替两人摘了牌子,琳琅迟迟不肯走。

见两人黏在一块儿,四周的看客忍不住发出嘘声。

老板娘也面露难色,道:“这……”

琳琅当下慌了神,还以为自己露了马脚,一双手在脸上又搓又揉,生怕妆容出了什么岔子。聂清歌却一把捏住她纤细的腕子,低声道:“咱们这里要分开行动了。”

“分开?”琳琅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断了弦。

“没错。”聂清歌点点头:“人多耳杂,我们一直在一起行动,容易着人耳目。再说,这地方也不适合这么做。”

一听到“这地方”三个字,琳琅的脸红到了耳朵根,她脑子一片空白,聂清歌说什么,她也就听什么,没想着反驳。

看她并不反驳,聂清歌点点头,摇摇折扇,给老板娘招呼了一声,就松开了琳琅,由着把她带进一间闺房里,自己摇着扇子,在大厅里闲坐。

“公子不自个儿玩玩?”这老板娘着落了一个,见另一个还没去处,满脸堆笑地过来问。

起先聂清歌

还假意推辞。

但这老板娘哪是这么好对付的?见他仪表华贵器宇轩昂,想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更不肯放了嘴边这块肥肉了,左右是不让聂清歌简单推辞去的。

再后来,聂清歌见得烦了,索性冷着脸不跟这老板娘往来。

见他实在是块难啃的骨头,老板娘心里也结下了疙瘩——她接客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固执的男人,心里多有些不痛快,叫了几位上牌的姑娘来伺候着,这聂清歌仍旧是喝闷酒,一点儿脸也不肯赏光。

“切,原来是根又臭又硬的烂木头。”老板娘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不再跟这硬石头纠缠。

她才放弃聂清歌,回到其他客人眼前挑眉献眼,闺房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尖利的嗓音带着绵绵凄惨的绝望——是姑娘的声音。

老板娘心声暗道不好,触了霉头,再一扭头,循着声音看去,竟然是那个羞答答的小公子所在的闺房。

那里可是她曲欢阁头牌的房间。

老板娘心里一颤,撩起裙摆就要赶回屋里,却看见另一道身影更加迅速,身形几乎一瞬间扯得模糊,在她视线里一瞬间消失。

这人自然是聂清歌。

“哟,还是个名门修士。”老板娘唏嘘不已。

却说这聂清歌听到声音,二话不说,一个箭步进到屋里,一眼就瞧见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琳琅,后者抬起头,两撇假胡子有一半折了,另一半歪歪斜斜戳在嘴边,一双水灵灵的眼珠子里除了惶恐,还有一抹不可思议的羞怒。

“你,你,你怎么才来!”琳琅带着哭腔,忍不住冲了上来。

聂清歌还没回过神,这姑娘就是一个头槌撞进怀里。他两眼眨了眨,腹中一痛,琳琅这一冲,差点儿把他魂给挤出来。

“出什么事了?”聂清歌问道。

琳琅有点儿语无伦次,脸颊通红道:“我……我也搞不清楚,我一进来,这,这女孩儿就忽然要扒我的衣服。”

聂清歌哭笑不得,来到卧榻边,见到这女孩儿。

但显然,如今准确的叫法已经不是女孩儿,而是“女尸”。聂清歌伸出指头,两根指头从女尸的额头一点点刮到胸口,整个脸色如同死灰,冰冷之中带着一抹大理石一般的机械感。

检查尸首后,聂清歌仓促得出两个结论。

一是女尸没有任何外伤,尸体保存完好,甚至连致死原因都查探不出。两腮上有微微隆起,喉咙有轻微淤血,但都不是致命伤。

二,则是这女尸的死亡痕迹来看,少说已经死了十二个时辰。

琳琅仍旧哭哭啼啼,她花了大半盏茶的工夫才说到更衣,啜泣着一时间交代不清,夹缠得让人不免有些费解。

“她什么时候出事的?”聂清歌于是捡起重点询问。

听到这个问题,琳琅忽然止住了哭声,脸色茫然,瞪着一双大眼睛看向聂清歌。

“——什么出事?”

琳琅起身,忽然意识到什么,颤颤巍巍,在聂清歌的搀扶下来到床边,倒抽一口凉气,浑身发起抖来。

“这,她,我?!”琳琅滚圆地瞪着大眼睛,在聂清歌和这女孩儿身上来回看去,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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