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归来之仗(1/2)

陈忠礼结婚那天。趣*讀/屋陈忠孝一大早就起来了,匆匆忙忙地做了点儿饭,拿着肖兰准备的东西带着强儿就走了。一天也没回来,中午也不回来给肖兰做饭,炉子也没生。肖兰只好饿着肚子,屋子冰凉,炕也冰凉,她盖个大被,蜷缩着身子还是冻得直打哆嗦。肖兰思前想后,真是伤心欲绝,泪流满面。

陈忠孝到陈家后,就把东西给了老五陈忠礼说:“这是你三嫂给你们的新婚礼物。”陈忠礼不屑一看,声都没吱,陈忠孝脸上很尴尬。陈忠孝忙上忙下,里外张罗,满头大汗。无人管强儿,强儿呆呆地站在一边。后来,新娘子过来了问:“小强,你妈好了点儿了吗?”强儿摇摇头:“没有,还在炕上躺着呢。”新娘子没有再说什么就走了。

晚上,很晚了陈忠孝才回来。还是停电,屋子里又黑又冷。陈忠孝一进门就没好气儿又叫又骂。陈忠孝点上一支蜡烛,屋子里算是有了光亮。陈忠孝一脚就把凳子踢翻了,他大骂道:“你妈了个蛋的,你他妈的就给那么点儿东西。抠了吧叽的,你真不是人!”肖兰此时又冷又饿,一天不见个人,好不容易回来人了,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又是叫又是骂,真是让人怎么受得了?肖兰都流产一个多星期了,陈家一个人也没来看一眼,人家结婚了,她去不了,把礼物拿手去了,连句人话都没有,陈忠孝反而说这话,肖兰听了真是又气又恼又伤心。

肖兰忽地坐起说道:“比谁少?比你姐、你大哥、你四弟、你妹妹哪个少?”陈忠孝蛮横地说:“不比就少。”肖兰又说:“他们都给啥了,为什么不比?”

陈忠孝叫道:“比你妈了个蛋,你妈的!”他说着就上来打肖兰。强儿见此急忙跳上炕用自己的身体挡着肖兰说:“爸,别打,我妈有病。爸,我求你。”陈忠孝疯了一般:“有病?不管,活该,死了才好呢。”强儿紧紧地护着母亲,陈忠孝狠狠地拽强儿。肖兰,冷,气,饿,悲,交织在一起,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强儿见母亲倒了下去,吓得大哭:“妈,妈,你咋地啦?”陈忠孝还不松手,大声地狞笑起来说:“哈哈哈,好,好,好得很,死了更好!”

陈忠孝见肖兰昏过去了,说完这话后,他现出更加狰狞的面目,骑在肖兰的身上,扬起手,左右地开弓,狠狠地打肖兰的嘴巴,还夹杂着连掐带拧,肖兰的嘴被打出了血,但她也没有知觉了,陈忠孝还狂笑起来:“好。好,昏死过去更好,她不能挣扎了,我可以随便地打,狠狠地打!”肖兰被打得太可怜了,陈忠孝好似对肖兰的仇恨,比天高,比海深。肖兰的脸上,不大工夫,就被陈忠孝打得苍起来了,那嘴巴流出来的血,也被陈忠孝打得满脸都是了,那肖兰的脸上,可是惨不忍睹,陈忠孝还不肯放手,不停地打,嘴里还不停地叫骂。强儿见妈妈被打得这么可怜,他就大哭起来,他去拽陈忠孝,一面哀求:“爸,我求求你,你别打了,我妈她都昏过去了,一会儿她就被你打死了!“陈忠孝推开强儿,吼叫:“小犊子,你滚开,我就要打死她!“强儿就趴到东墙上,拼命地叫喊:”王大舅,快来呀,我妈要被打死了!”东屋王文光听到了这凄惨又夹杂着狼嚎的声音,他和妻子冲出屋子过来了。

西屋邻居听见了也来了。王大哥怒道:“陈忠孝,你这是干什么?”他上前使劲地把陈忠孝拽下地来。王大嫂不满地说:“肖兰流产了,你咋还这样?”王大嫂和张大嫂上前来叫肖兰,他们看到肖兰那被打的惨象,都落泪了,王大哥怒道:“陈忠孝,你太惨无人道了,你看看,肖兰被你打成了啥样子了?”强儿如获救星:“大舅,大舅妈。”张大嫂就把强儿抱在怀里。王大嫂拿过毛巾给肖兰擦脸。

陈忠孝咬牙切齿说:“哼,她自己找的。我弟弟就结这一回婚,我爸叫我拿钱,她就不给,拿那么点儿破东西!”王大哥说:“那多少是肖兰的一片心意,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你挑个啥?你弟弟说少了吗?”陈忠孝说:“当然我弟弟不满意了。”

肖兰被叫醒,反而不悲伤了,坐了起来。王大嫂说:“你吃饭了吗?忠孝,快生炉子,这屋子多冷,这呆一天还不冻坏了?”王大嫂摸摸肖兰的手说:“唉哟,这手冰凉冰凉的。忠孝,快去生炉子!”陈忠孝狠狠地说:“冻死活该!”王大哥推了陈忠孝一下:“什么话?你快去吧。”陈忠孝只好去生炉子。

张大嫂问肖兰:“你饿了吧?”肖兰摇摇头:“一天都没吃,现在也不饿了。”王大嫂自怨地说:“我也真是地,不知道,一天也没过来。”张大嫂也说:“可不是呗,我也没过来。”肖兰苦笑了一下说:“大嫂,你们可别这么说。”肖兰觉得很无力就往后挪挪身子靠墙坐着。

王大哥看看肖兰说:“肖兰,陈忠孝脾气不好,你可别往心里去。”王大嫂也说:“是啊,你现在小月了,千万别生气,看做病。”张大嫂也劝:“知道他那样,你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要坐下病可就糟了。”肖兰无力地点点头:“你们放心吧,不会的。”强儿呆呆地看着大人们说话。张大嫂看看强儿说:“看这孩子,可怜巴巴的。”肖兰听了心里很难过,掉下眼泪来:“强儿,快上妈这儿来,看把大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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