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第八十回 月牙失踪（4/4）
你佩服的！倒是你，又要让你辛苦了！杜家军将来全靠你来守护了。”
孙建功也回她一个淡淡的笑脸：“我也是杜家军的一员，所以我也是在守护我自己。”
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郭厚生忽然有些想明确了，他想这些事必需要告诉萧瑀，惋惜他如今受制于人转动不得，只能“呜呜”的鬼叫。
“这人要如何处理？”听到郭厚生的动静，孙建功转过身看着他对杜云锦问道。
杜云锦走到郭厚生的眼前，长长地叹了口吻道：“自然是要处理干净了。郭监军，我从不曾想对你下毒手，但如今情势我不能功亏一篑，只能委屈你了。若是有来世，再让我还你吧。”
郭厚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知道杜云锦不是个温柔的女子，但在他印象中都是她对萧瑀的唾面自干。他遗忘了，杜云锦初时进主东宫时的肃杀手段。
郭厚生很快地被人拖了出往解决干净，杜云锦站在帐外，看着天空从漆黑逐渐明亮，久久无语。
数日后，当萧瑀的雄师抵达月牙城时，留给他的是空荡荡的将军府。那个曾闯进他生命中盘踞了他全部心思的女子，以这样的方法彻底地消散了。
被犬戎蹂躏过的月牙城百废待兴，他披着长袍走在街道上时，四周均是收拾屋子的百姓们，以及偶然进过的一列列士兵。他不停地四处张看，得来的都只有一次次的扫兴。
他不信任孙建功的话，他不信任杜云锦真的战逝世在攻破月牙城的战斗中，他知道她毕竟是决意离开了他。他曾经心中涌动的那股不安终于实现了，哪怕他快马加鞭，昼夜兼程地赶到边境，也毕竟是晚了一步。
他晚了一步，让杜云锦再次从他的手指缝中溜走，他晚了一步，让杜云锦选择与他形同陌人，再也不复相见。
风尽不怜惜地从他身边穿过，似刀锋削在脸上，很疼。他换换地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在心中轻声地呢喃着：“锦儿，很疼。锦儿，阿瑀很疼。”
他张开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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