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四:怎么可能(1/2)

果然妙空见问,立即冷冷的哼了一声,打量了冯义庭一眼。

她一脸冷霜的说道:“像这等贼子,不如先将他捉住,然后召集天下玄门正道,便以他为钓饵,际时将时旧冷那厮引来灭除,倒也除了人间一大祸害!”

显然,妙空真人创造顺天教实力可怕,估摸着在场的人不是他们对手,便公然生出这等想法,要将冯义庭扣押在崆峒,然后再召集玄门高手,一起来对付时旧冷。

真到那个时候,就算顺天教有三头六臂,确定也不是各玄门联合之下的对手了。

曾一郁一愣,这时看了看西岭真人,只听他点点头也说道:“真人所言极是,冯义庭固然是昆仑派弟子,不过桀骜不驯行动乖张,先将他留在崆峒派,召集大伙来决断也在理。”

白灵子显然感到这个措施有失妥当,但只是皱了皱眉,显然也不便说什么。

一边的吴道人一愣,他刚想说话,就听妙空真人又说:“吴道友,你勿须多言,昆仑冯派既然现在没空,不如便等他们家能管事的人有空再说。我们身为玄门正道,断不会私自将这个冯义庭处理的,假如他真有诚恳,自然会感到我们这个措施不算过火!”

吴道人一愣,就听妙空真人正色又说:“吴道友,时旧冷可算古今第一恶人,是人神共愤的魔王,你既然身为玄门中人,料想不会跟这等恶徒是一伙的吧?”

吴道人脸色一沉,只是在这些弟子眼前,他毕竟是个长辈,在修真界也算有头有脸的角色,倒也不便跟这个疯狗般的妙空一般见识。

还有一点。他也不懂得时旧冷这个人,因此也不敢公然跟这个臭名昭著的家伙站到一条线上往。因此,固然跟冯龙叫关系不错,但也只是皱了皱眉,不便再说话了。

冯义庭见她数次打断想帮自己的吴道人,这时不免恼火之极。

再说了,真将他扣在崆峒,自己父母到时候怎么办?他可不想丢这么大的人呢。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这个妙空真人的想法;她既然想将自己扣在这儿诱时旧冷过来,到时不是陷其于不义之中了?假如时旧冷真知龗道他们将自己扣住。确定会来崆峒救自己,到时候不是逼得他跟玄门对峙,真正成为魔王了吗?

于是他斜了两人一眼,不认为然的说道:“我既然为崆峒之事来此,自然只听曾掌门发落。你们俩有什么权利咋咋呼呼的。难道还想私设刑堂,把我关起来不成?这样可是违法的好吧?和谐、没听国家说要和谐吗?还有啊。怎么我听着这话越来越不对味了。不是我伤了人毁了剑吗,咋又将时旧冷给牵扯进来了?这跟他可没有关系呢!妙空真人,你是不是怕自己打不过别人,想找些帮手来对付人家,这是名门正直做的事吗?我可感到有些阴险呢!”

西岭真人正想说话,就听妙空怒道:“对付这等大奸大恶之徒。还讲什么仁义道德?时旧冷人人得而诛之,只要能为民除害,贫道就算遭人嘲笑,也是问心无愧!”

冯义庭见她说得道貌岸然。俨然以正派人物自居,实在根本就是一鸡肚鸭肠的妇俗之人心胸。不免是又可笑又好气,这时翻了翻白眼说:“妙空,你别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怎么时旧冷在这儿的时候你不踊跃发言,静静躲到后面往了呢?”

妙空被他这么一说又羞又怒,这时再忍不住,蓦然将南澹宝砚和描天朱笔祭出,冲着冯义庭怒吼起来:“小贼!贫道今天若不将你跟时旧冷一同捉住,便枉为玄门中人!”

冯义庭可怕妙空忽然出手,自己到时候不知深浅伤着了她。

毕竟刚才时旧冷来的时候,他创造妙空还是护着向安波,想她毕竟是她师父,还是偏护着弟子的,总算不会亏待自己的小情人。

而且自己偷的极阴沙,她也是用在向安波身上,明确她确定不是专门想拆散自己跟向安波才收的她为徒弟,估计她如此变态、是由于跟昆仑派结怨的原因。

一个女人既然如此恨一个人甚至是门派,想来当年她也是受了很多委屈,自己既然不明底细,那也不能怪她逝世缠烂打,跟自己过不往了。

冯义庭正值血气方刚的年少时代,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就怕负了人家。

这小子跟曹操的格言恰好相反,人家是宁肯自己负天下人,他却是宁肯天下人负自己,也不愿意自己负哪怕是天下一人,凡事总是替别人着想,这才一直哑忍,还没动开手。

于是他赶紧抬起手来禁止对方,说道:“冷静、冷静师太,别龗动手冷静!”

妙空师太可没有冯义庭想得这么多,她跟昆仑派素有积怨,实在她倒不恨冯义庭,也明确积阴沙是他给丁思兰的,因此对他实在还是有好感的。

但是宿怨太盛,只怪冯义庭是昆仑派的弟子,而且还是冯系唯一的继续者,假如原谅他的话,无疑便会连全部昆仑派都原谅上了,这才会一直紧盯着冯义庭不放。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是个刺头,不仅牙法嘴利,而且还形同无赖,弄得她根本就下不了台,对他稍有一点的疚愧就消散,己经将他恨个半逝世,行事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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