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回 显露真容(2/3)

了,展兄,有件事情我感到有必要解释明确,在大漠的时候,杨女侠跟我只是演戏给赫连霸他们看,真的是清清白白,你莫要误会。”

展慕白苦笑道:“误会不误会,又能如何?你也知道我的机密,琼花是个好姑娘,只惋惜我跟她有缘无份,倒是你,要是能跟她成了一对,也还真不错,实在你也不用解释。我看到了琼花手上的守宫砂,知道你跟她是清清白白的。”

李沧行微微一愣:“守宫砂?那是什么?”

展慕白眨了眨眼睛:“你都几十岁的人了。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李沧行以前对这些男女之事一无所知,成年后又没有娶妻。是以在这方面,跟白痴无异,他茫然地摇了摇头:“本来在武当的时候,没人跟我说过这个。”

展慕白哈哈一笑:“你师父还真是正道君子啊,大概是筹备让你娶妻前才会告诉你这个,也罢,这守宫砂乃是守宫砂是用来标记未婚女子“贞操”的标记,假如用朱砂豢养壁虎,壁虎全身会变赤。等到壁虎吃满七斤朱砂后。把壁虎捣烂并千捣万杵,然后用其点染童贞的肢体,色彩不会消褪。只有在产生房事后,其色彩才会变淡消褪,是以称其为“守宫砂”。”

李沧行咽了一泡口水:“真有这么灵?”他开端回想起以前跟沐兰湘练剑时,确实见她左臂之上有过一点朱砂,本来还认为是痣,还奇怪师妹为何痣都跟别人色彩不一样,而凤舞和屈彩凤的手臂之上天才农民的幸福生活();。似乎就没这东西,想想好象还真是这么回事。

展慕白神秘地一笑:“这个嘛,尽人皆知的事,想不到你却不知道。看来你真应当早点娶个老婆了。”

李沧行摇了摇头:“师仇未报,哪敢言家!展兄,我跟你一样。今生的逝世敌就是魔教和严世藩父子,这回回来东南的目标。也是为了建立自己的权势,这些年来我在锦衣卫里出身进逝世。报仇之事却远远无期,我也明确了一个道理,靠着朝堂和官府,那些人是随时会变卦的,为了自己的利益,随时都可能和严氏父子合作,自然也不可能消灭这对狗父子所支撑的魔教,只有控制了自己的气力,不再受制于人,才可能做到这点。”

展慕白叹了口吻:“天狼,这个道理我最有领会了,我和司马师兄天天做梦都想杀上黑木崖,亲手斩下冷天雄的头颅,为师父师娘和师姐报仇,可是光凭我们两个人,还是势单力薄,于是我们转而经营门派,招收更多的弟子,可要养活这么多人,离不开朝中重臣的支撑,原认为这些清流派的大臣跟严党不共戴天,自然会全力支撑我们对付魔教,惋惜这些大臣们也都各自心怀鬼胎,跟严党也是斗而不破,时斗时和,还经常勒令我们不许向魔教寻仇,上次灭巫山派,居然还让我们跟严党合作了一回,要不是为了数千弟子的生计,我早就不听他们的了。”

李沧行点了点头:“所以要打倒魔教,只能打倒他背后的严世藩,我们以前想得太简略了,这严世藩权势通天,连东南的倭寇,也跟他是一伙,这回我直接在东南开宗立派,就是想为了他的这条线路,一旦离了东南沿海的收进,严党势必恼羞成怒,到时候会命令魔教拼命反扑的,那时候我们再设下埋伏,消灭魔教,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展慕白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转而又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可是福建一带有莆田南少林,他们会这么轻易地容许你们在浙江福建开宗立派?只怕不轻易吧。跟少林寺我打了多年交道了,对于权势领域,他们是寸土不让的。”

李沧行微微一笑:“所以我今天来找展兄的目标,一是前面所说的屈彩凤之事,这第二件嘛,就是一个半月后在莆田南少林的武林大会,盼看你到时候能赏脸参加。”

展慕白微微一愣:“什么武林大会?”

李沧行压低了声音,低声道:“我们筹备在福建一带诱倭寇深进内地,然后再聚而歼之,这些倭寇一旦正面作战失败,就会化为小股,疏散逃窜,想要捉住是很艰苦的,所以我和福建主管军事的戚将军商议,让南少林以召开武林大会的名义,引江湖群豪齐聚莆田,然后趁机消灭倭寇。”

展慕白摇了摇头:“不,天狼,没有人会为他人做为人作嫁的事情,就算是我们这回来帮洞庭帮,人家也是许了实实在在的利益的,当年的灭魔大会,假如不是承诺攻下魔教的黑木崖总坛后,将魔教的多年躲宝。武功秘籍,神兵利器。还有他们各地的分舵逐一分配,中原正直也不会这么积极。要再搞一次那种规模的武林大会。没有灭魔的名义或者宏大的现实利益,不会有人听你的,就算是你出身的武当派,徐林宗也不会做这种事,这是其一。”

“这第二,若是各派精英尽出,老家可就空虚了,现在比起当年,又多了个塞北的好汉门虎视耽耽。我们西岳派的祖传之地都没有恢复,却要不远千里地到那南少林,只为打什么倭寇,这种舍近求远之事,就算有现实的利益,只怕也难以说服弟子们进行,我展慕白个人也是不愿意的。再何况,要做这种事情,往往得要武林盟主的号召才行。当年武当山上争取正道同盟盟主之事,我想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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