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佳节又重阳（上）（3/3）
封不染盯着他，忽然，妥协一般，眼里的试探渐渐消失了。
“当时没有人在场，他究竟是自杀，还是意外，不得而知。”
“屁大点事儿自杀，一大老爷们儿哪有那么脆弱的。”赵永昼声的嘀咕了一句。
封不染看着他愤愤的侧脸，笑着问：“有没有人过，你跟他很像？”
“好多人这么。”赵永昼转过头瞪着封不染，“我们俩长的像么？”
“样貌看不出来。”封不染伸出手指，“神态很像，尤其是你瞪眼睛的样子，像极了。”
熟悉赵公子的人，会有很明显的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指按在自己的眼睑上，赵永昼只觉得那温度窜上脸颊，后耳根，火热热的。那却不是错觉，封不染的手掌包裹住他的脸，指尖在耳朵上轻轻的捏揉，磨蹭。
赵永昼忽然想冒一个险，他任由封不染的手滑到他的脖子，滑进衣衫里，声音轻如空灵：“大人信鬼神么？”
“不信。”封不染干脆的道，这让赵永昼不知怎么往下接茬。
封不染似乎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是他的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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