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逃避(1/2)

剑圣沧‘浪’先生再次告别,柴问剑再三谢过,剑圣说:“七日后我们还会再见,到时候再谢我不迟。-”

说着,飘身到了房顶,在眨眼人已经不知去向。要不是石桌上的琴盒柴问剑真以为刚才的沧‘浪’先生不过只是一场梦带来的人。

柴问剑摇了摇手里的酒壶,里面还有大半的酒,他不由得自嘲:“我又醉了。哈哈,一定是又开始做梦了。”

第二天柴问剑睡眼‘迷’‘蒙’时,姑父一大早就来敲‘门’:“狗子狗子,起来没有?”

柴问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伸伸懒腰爬起来,光着脚下‘床’去开‘门’。‘门’外白枫见他还穿着睡衣,对一边跟随的阿兰说:“给他更衣洗脸。”

阿兰应承下来,一边跑进屋去,按照以前的习惯把柴问剑的衣饰都给柴问剑穿戴好,又给他打了一盆温水,洗脸漱口,做完这些之后,拉着柴问剑到了院子,姑父白枫靠在摇椅上说:“聘礼都给你准备好了,媒婆也去叫了,等会儿你哪里都不许去,人齐了,你就跟我去黄家提亲。”

柴问剑哦了一声,又继续返回屋子去睡觉了。

很快人马聘礼都备齐了,白枫叫守在‘门’口的阿兰进去把柴问剑拉出来,阿兰进去之后不但没有叫出柴问剑,还大叫一声:“柴公子不见了!”

此时柴问剑正躲在额记铁匠铺里面,一个人抱着一坛子酒,死活不肯放开,一边喝,一边唱着小曲,额尔劝不过,只好随他去了,反正他只是抱着酒坛子所在角落里面,一个人喝酒,谁过去他就骂娘。只要不过去,额尔还是照常营业。好在他平时也没什么人光顾,所以柴问剑在这里蹲了大半个时辰了也相安无事。

不过时间久了,很快白枫就来了,不过这个时候的柴问剑已经喝得烂醉,白枫又气又恨,今天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叫人来把柴问剑抬回去。

直到第二天,柴问剑是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白枫居然一直守在他身边,不给他喝酒,不让他跑,直到人马备齐,好说歹说了半天,才把他打到黄家。

将所有事宜都安排妥当之后,白枫把柴问剑先丢在黄家,自个先回去了,黄秉遣散众人,叫黄云衣带柴问剑去后院逛逛。虽然是百般的不乐意,出于礼貌柴问剑还是跟着去了。

两人漫无目的到了一座凉亭中,一路上谁也不看谁,谁也不说话,直到进了凉亭之后,沉默的黄云衣终于说话了:“你到底是谁?”

柴问剑轻笑:“这很重要吗?反正我现在说什么都要娶你了,是谁不吃饭呀。”

“你如果不乐意的话我可以等你乐意了。”

柴问剑一愣,他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这话中的意思,心说:“这丫头片子搞什么鬼?我和她才不过见了几次而已,连话都没有说上几句,怎么就……”

接着黄云衣撩着鬓发冲他微笑,又说:“你听过一见钟情吗?”

柴问剑释然了,而且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记得第一次看到黄云衣的时候,无故生出一种哀伤的情绪,当时铸剑师还对他说了“情丝”,当时他还不解其中的缘由,现在他知道了,铸剑师是感应到了来自黄云衣的对柴问剑的爱慕,那种一见钟情的的情丝直接影响到了柴问剑的情绪,而铸剑师就抓住了引起柴问剑情绪的情丝,所以才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只是柴问剑无言以对,他只有把目光转向别处,他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

修道之人本来就该随遇而安,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受现在这种孽缘。这是一种比拔剑和回鞘还要难的选择。

过了很久,两人再也没有说话了,沉默的凉亭只有秋风瑟瑟的响动,直到黄云衣接住了一片落下来的枯叶,她说:“你走吧。心不在这里,留在这里有什么用?”

柴问剑看了她一眼,只不过她低头看着她手里的枯叶,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相视一眼。柴问剑起身就走,走的时候秋风扫起了无数的枯叶,宛如万蝶坠‘花’,飘进了黄云衣的视线。

是了,他们真的做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相视一眼。

黄云衣看他的时候,他没有看黄云衣。柴问剑看她的时候,她没有看柴问剑。等到人去人留时,两人还是没有相视一眼,这一眼也许永远都不会有,

直到柴问剑彻底从黄云衣的视线里面消失之后,黄云衣才把手中的枯叶放下,出了凉亭,猛地回头,但见一人坐在凉亭的琉璃瓦上。

“沧‘浪’先生。”

※※※

柴问剑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转到额记铁匠铺,脱光了上衣对额尔说:“关‘门’,我要铸剑。”

找来一大堆的铁块,柴问剑一一点过,铁块变成了一块块的银块,又命阿木拿去全部熔成水,等到冷却之后,融成了一块二十斤的大银块。

柴问剑连锤子都不用,直接抡圆了拳头,一拳一拳的打在还没有烧红的银块上,只把额尔和阿木看的目瞪口呆。直到把铁块打成一根足有八尺长的银条之后,柴问剑又把银条对折三次,又变成了一大块银块,柴问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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